“现在,对方告到衙门,要你们按照契书上约定的,以制糖厂方子十倍的价格赔偿损失。”
薛家村几位族老大吃一惊!
“什么?!这不可能!”
“这是污蔑,我们从来没把制糖方子卖出去。”
“是谁在陷害我们?”
刘捕头淡淡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现在大人让我提人,带你们上公堂。”
薛三叔公气得脸都红了:“去就去,老夫还怕他不成!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倒打一耙!”
然而话是这么,几人心里都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去衙门告状的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去告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薛七叔公一脸忧心的低心道:“几位老哥哥,你们说,会不会有人真把方子偷出去卖了?”
薛三叔公一听就急了:“这怎么可能?知道制糖厂子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吗?还有谁能偷出去卖?”
其他人也道:“这制糖方子关系到我们大家赚钱,大家都守得死紧,不可能让人偷出去卖掉的。”
薛七叔头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道:“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要是对方手上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怎么敢去衙门告我们?我现在怀疑,打砸了我们制糖厂的人,就是对方派来的。”
薛三叔公怒道:“好哇,这人也太不脸了,竟然做这么龌龊的事情,打砸了我们的制糖厂还不够,还敢去衙门告我们,老夫一定要让他赔偿制糖厂的损失!”
薛三叔公这人,当族老的时候一直让人捧习惯了,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说起话来也是一种自视甚高的口吻,觉得自己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薛七叔公等人只能直叹气。
薛七叔公打断了他的乐观,直接道:“三哥,你为什么就不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说了,制糖方子虽然掌握在我们几个手里,但是,我们的制糖厂却并不安全。”
“在里面干活的人每天进进出出,除了干活的人,村里其他人也一样可以随便进出制糖厂,这一点,我们就没有隔壁白溪村做得好。”
“白溪村的香皂厂,不相干的人都不能进去的,听说就是在里面干活的人,都签了什么保密协议,要是敢把香皂厂的机密泄露出来,就要去坐牢。”
“我们这个制糖厂,从一开始就太松懈了,制糖这件事,要是不知道的时候,觉得它神秘复杂难办到,可我们都是拿到糖方子的人,摸着良心说一句,这个制糖过程,真懂了以后,就很简单。”
“厂里每天来来去去的人那么多,要是谁有心偷师,多花点时间学会制糖并不是什么难事。”
薛三叔公一愣,叫起来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从厂里偷学了制糖的方子去卖?”
薛七叔公眉头皱得死紧,道:“我只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另一个族老忍不住道:“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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