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虽然,有时候别人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可他做出样子来了,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这样一来二去,村里人虽然还不待见他,但也不像一开始那么防着他了,薛贵就开始天天到制糖厂帮忙,哪个工序他都帮,并不挑三拣四。
薛家几位族老当时没想到薛贵会打制糖方子的主意,一时大意,就放松警惕,薛贵在制糖厂帮了一段时间的忙,有心算计无心,很快就把制糖方子弄明白了。
之后,找了个时间,找薛家村的村长喝酒,村长多喝了几杯了,醉了,醒过来发现薛贵已经走了,也就没在意,后来看到自己大拇指上有点红油印子,也没多想,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薛贵从那天之后就消失了,村里人本来对他多有防备,他走了别人只会松一口气,反而是薛家几位族老还在可惜制糖厂少了一个免费劳力。
而且薛贵读过书啊,要是他不走,还能给制糖厂记个账什么的。
谁能想到,薛贵做的这些,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他回薛家,也不是什么改邪归正,就是为了制糖方子。
从薛家村出来之后,薛贵就开始给制糖厂方子找买家。
一般富户他也不敢找,怕别人坑他,最后就找到钱老爷头上,说要把制糖方子卖给他。
钱老爷手里虽然赚钱的产业多,可做生意的人,难道还怕赚钱的产业多?再说制糖厂这种生意,几乎是稳赚不赔的,而且换成他来做的,就不是像薛家村这样小打小闹,他完全可以借助钱家的产业,把制糖厂的生意铺开,这么一算下来,这个制糖方子就非常买得。
不过钱老爷做事还是十分小事谨慎的。
买方子之前,他还特意去打听了一番薛家村制糖厂的情况,得知这原是白溪村办的制糖厂,薛家村从白溪村分离出来独立成村的时候,从白溪村手里拿过来,现在是整个薛家村的产业。
而薛贵卖制糖方子的契书上,不但有薛贵自己的签名和手印,还有薛家村村长摁的手印。
这就没什么问题了,钱老爷十分爽快的花钱把制糖方子买下来。
由于事先打听过薛贵是个什么样的人,钱老爷为了掐断把糖方子继续卖给别人赚钱的想法,契书上加了一条,薛家村的制糖方子卖给钱老爷之后,就不能再卖给别人,而且薛家村本身也不能继续开制糖厂,不然就要按制糖方子的价钱,十倍赔偿钱老爷损失。
而这张制糖方子的价钱,薛贵卖了五百两银子。
此时在公堂上,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薛家族老们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薛三叔公连声音都是哆嗦的,叫嚷道:“这不算!”
“卖制糖方子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通过我们,这怎么能算数呢?”
“制糖厂又不是薛贵他们两个的,他们签字摁手印有什么用?”
薛七叔公亦是沉声道:“大人,制糖厂是我们几个的,这个制糖方子,我们几人没有同意卖出去,钱家这份契书就是无效的!”
钱府的管家笑眯眯道:“几位族老别开玩笑了,这份契书怎么会是无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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