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贺悠闲的点了根烟,啧啧摇头:“那个男人貌似要走了,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抱着他又哭又闹,不依不舍的很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小眼神瞄着凉暮生越来越阴沉的俊脸,继续火上浇油:“你还是别费心棒打鸳鸯了,我一个常年流连风月场所的男人都看不过去了。”
抱着他又哭又闹?
不依不舍?
棒打鸳鸯?
西贺看似漫不经心的字眼却眨眼间化作一根根锋利的针,扎的凉暮生眼底猩红愈渐浓郁。
他阖眸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粗暴扯下领带丢到一边,俯下身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上楼。
西贺幸灾乐祸的在身后打趣:“喂,你要控制你自己啊,太过粗暴的话会被告家暴的。”
……
疼。
意识回笼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
从头到脚,四肢百骸,每一寸的神经都在嗡嗡的跟她抱怨着刚刚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跟虐待。
倾小沫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唯有男人沉重的手臂搭在腰间,还有从身后传来的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有那么几秒钟,大脑是完全空白的。
记忆中的最后几秒钟,她还在跟伊桑喝酒,男人浓眉微蹙,薄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太过模糊,完全分辨不清。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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