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贺起身,从床下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虽然接不接的无所谓,可现在,至少今晚,他需要一个借口让自己离开这个卧室。
“你先睡,我接个电话。”他说着,径直离开卧室。
楚诗诗没什么意见的翻了个身,果真就继续睡了。
……
那天,又是一场连绵的阴雨。
那是夏欢第二次,站在西宅外,冻的瑟瑟发抖,等待迟归的西商。
第一次,是年少不懂事的告白。
第二次,是为楚辞而来。
车灯闪过,碾压起路边的积水,大门外,他停下车,隔着不断晃动的雨刷,眉眼冰冷的跟冷雨中的她对视。
第一次,他停下车,绅士温柔的让她上了副驾驶座。
第二次,他停了车,跟她对视了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就再度发动车子,轮胎擦着她的脚尖,驶入西宅。
夏欢站在原地,合眸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要跟进去,却被警卫拦下。
她撑着一把伞,身上还穿着参加戚老寿宴的那件薄晚礼服,雨水被风带着斜飞,早已打湿裙摆,下半身整个都是湿的,双腿早已冻到麻木。
就那么从浓浓夜色站到天际泛出蒙蒙的鱼肚白。
风雨停歇,凌晨的西宅,沉寂着,连草丛里的昆虫都昏昏睡去。
紧闭的镂花大门缓缓打开,警卫恭敬的对她欠了个身:“西总请您进去。”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传入耳中,顿了好几秒她才迟钝的听明白,动了动僵硬的腿,跟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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