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剥出了李慈的一条腿,果然连腿根都是红的。露出那口能接纳他的小孔,便没再脱下去,把那条腿折了,压在衣摆上,倒了一些羊油做润滑,一点一点地压了进去。
李慈尖叫着苏醒,不明白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那天之后,尤里兹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用虚假的安全感迷惑了他,身体里的疼痛像一种背叛,眼泪和尖叫一起滚下来。他哭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伤心。
“为什么?”他哽咽着朝前扑腾,脑子还迷糊,只记得上次强调自己的身份,对方就停了。
“我是太子啊…”
“太子…”尤里兹双眼低垂,手掌贴住他薄薄的肚皮,李慈太瘦了,瘦得他摸得到自己。摸得到自己是如何残忍地把这具身体劈开。
“我操的不就太子嚒?还有谁呀?”
“这被人反复抽插揉弄的不就是太子的屁股?又小又翘,一只手就抓得住,操得狠了,还会微微地发抖。这是不是你的屁股,嗯?是你的吗?”
托了他一把,让他把臀部翘得更高,小小的入口溅出了汁液,被插得红肿了,像在流泪。
“这只又贱又骚的屁股,是不是你的呀,太子殿下?”
“不是不是!”李慈哭得要背过气,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只有屁股凉,可被插进来的地方又很热。中心的炽热要把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那就不要了。操烂它吧。”话音一落,便飞快地顶弄起来,狠戾粗暴,像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捅烂那样操弄。
尤里兹本来就顶得极深,如此这般,更像失了理智。
李慈怕得要命,抓着车窗往前爬,嘴里认错,“是我的…是我的…轻一点…轻一点…呜…”
“是你的嚒?”尤里兹缓下来。
“是你的我们就可以慢一点,要好好对它,不能一次就玩坏了,对吧?”
“是我的…是我的…”李慈吓得面无人色。
尤里兹把他抱起来亲了亲。
“既然是你的屁股,应该会用的吧?”
李慈抹着眼泪疑惑地抬起头。
“抱着它,坐在我身上,慢慢地动,插进最深处,会吗?”
李慈不敢摇头。
第9章
刹利国境内积雪已深,车轮压上去,发出沉重的“咯吱”声。尤里兹把罩在李慈身上的裘皮掀开,露出两条淤痕遍布的长腿,赤裸的,适于随时把玩。
“殿下,快到了。”
李慈左脚踩住右脚,忽然的暴露让他觉得羞耻,也觉得寒冷。
醉酒后尤里兹压着他玩了一整天,风寒雪冷,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如果是清醒的,怎么能够忍受对方随时随地把手指或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抓着尤里兹毛绒绒的领子,有些眩晕,过于频繁的性事让他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颠簸的路途里,反复问询:“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尤里兹捏住他的下唇,皱眉反问,某种暴虐的情绪借由交合宣泄之后仍然不能平静,心里有一块空洞,无论做什么都填不满。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路的折磨与驯化,造成了理智的坍塌。李慈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眼泪怎么落也落不完。他想念南国,想念娘亲,想念同空,甚至想念李孚。
“你是南国的太子,来到刹利,我得拔了你的爪子。”
“我没有爪子…”
“是啊,你没有。”尤里兹抓起他的发丝,又轻轻松开,拍了拍他的头,下车慢慢吐了一口气。
一下车,传令官便喜笑颜开地迎上来,“尤里兹殿下,乌弗大殿下带人来接我们啦!”
“嗯。”尤里兹恹恹地上马,挽着鞭子敲了敲马背,“南国太子带来的翻译是哪一个?”
一个文官打扮的南国人应声上前。
“杀了。”
几个胆小的仆从发出尖叫,被刹利兵士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立即捂起嘴,噤声发抖。
马车驶入刹利皇宫,新来的翻译官面无表情地与车夫并坐。
“鲁风大人。”车夫向他行礼。
鲁风不为所动。似乎对忽然派给自己的这件差事很不满意。
“里面是什么声音?”
车夫神神秘秘地靠上来,轻声耳语,“在哭。”
“又不是个娘们,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车夫闭起眼睛连连摇头。
看到李慈下车的时候,鲁风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理解了他的哭泣,上前抱拳,自我介绍。
李慈雪白的脸匿在一身狐裘里,像一只误入山林的小狐狸。
“那今后…就有劳鲁大人了。”
鲁风的母亲也是南国人,但多年前便迁来刹利,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那种来自江南水乡的氤氲之气。
刹利人看南国人,很容易能看到一种梦寐以求又遥不可及的温柔的幸运。
这就是尤里兹殿下带他回来的理由吗?鲁风心想。
一个美好的愿景。
带着李慈一行安置完毕,却发现这位太子殿下带来的人手远远不够。
“给殿下烧水的人呢?”
问了一圈,那群白脸细眼的南国人只会摇头。
刹利天寒,沐浴时都是在桶下架火塘,边烧边洗。
带来的人本来是够的,但一路上有的病了,有的逃了,有的被杀了,尤里兹仿佛刻意造成李慈现在的困境。
晚宴即将开始,临时调人已经来不及,鲁风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几个南国侍从,摇了摇头,挽起袖子,蹲到火塘边上,亲自烧起火来。
“请殿下进来沐浴吧。”
李慈赤着脚,穿着单薄的中衣走进来。看到蹲在桶边的鲁风,有些惊讶。
“鲁大人…怎么是你?”
鲁风抬手擦掉额上的汗,目光落在李慈的领口处,顿住了。
“殿下,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李慈低下头,用手掌盖住领口。
鲁风起身,皱起眉头。
“如果有谁难为你,可以告诉我,尤里兹殿下会为你做主的。”
李慈别过脸。
“鲁大人,能不能…请你先回避…我要更衣。”
鲁风蹲回原处,拾起一根柴,对着火塘吹了吹气,“脱吧,我不看。”
李慈哽住,搞不懂刹利人是不是都这么缺筋少弦。
第10章
梳洗完毕,来到皇宫内殿,四壁燃火,厅堂低矮,为了取暖之故,房间更像洞窟。即便有奢侈与辉煌也隐没在阴暗里。刹利王与诸王子均着红衣,那绸缎还是南国此次“赠来”之物。东西比人先到几天,这么快就穿上了。
落座之后没发现尤里兹正坐在他的右侧。
另一侧由鲁风介绍说,是刹利国的大王子,乌弗。
乌弗拿着酒杯在同一旁的歌姬调笑,而尤里兹正冷着脸自斟自酌。
并没有等他来了以后再开宴,这是对南国质子的下马威。或者连下马威也不是,只是单纯的轻视。
每座都有负责切割食物的奴隶侍奉左右,偏偏李慈身边什么都没有,鲁风也被中途叫走,剩下他一个,越发地孤立无援。
不过就是吃东西嚒,李慈自己拿起桌案上的刀,学着旁人的样子,笨拙地杀向羊腿。
很快,毫无意外地割破了自己的手。
尤里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走过来。
“想吃什么?”
李慈随意向桌面上指了指。尤里兹的靠近令他恐惧,可席上已经没有比他更熟悉的人。他不敢也不舍得拒绝尤里兹的帮助。
一小片牛舌被切下来。
“可以蘸盐吃。”尤里兹喝了不少,说话的声音有些重,一身的酒气熏上来,看起来却好像比平时温和一些。
李慈接过牛舌,受伤的食指翘起,捧在嘴边小口小口地吃。
尤里兹把手搭在膝盖上,沉默地观察他。见李慈吃完了一片,便又切给他一片。
清水煮过的肉,腥味没有完全祛除干净。
吃到第二片,李慈已经感到些许反胃,越吃越慢。
尤里兹把刀甩到桌上,手指敲击桌面,“我给你切肉,你给我倒酒。”
李慈翘着指头捧了一盏酒盅过去。
尤里兹一口咬在他的食指上,把伤口周围的残血吮净。舌尖的触感又湿又痒,李慈别过脸,还是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听见他的声音,尤里兹忽然松口,咬了咬舌尖,把酒盅抢过去。
仰头连喝了三杯酒,又把刀拿起来,仿佛无事发生。
也许是醉了吧?李慈皱眉看他。
乌弗也朝他们这个方向扫了一眼,很快又把脸埋进歌姬的胸脯里。
宴会毕,鲁风把李慈搀回去。没喝什么,大概是在厅里闷住了,头晕。牛羊肉吃下去,浑身发热。
“口渴。”
“困。”
颠三倒四地嘟囔着,房门一关,猛然发现自己床上坐了个人。
“谁呀?”跌跌撞撞地去燃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喝酒却醉得很。
那人笑了一下,取出一只火折子走上近前,替他把蜡烛点燃。
灯亮了。
“乌弗殿下?”
“是我。”乌弗又笑,似乎觉得李慈身上充满了令人发笑的地方,“我是乌弗,你又是谁?”
“我是…我是南国太子啊…”
“是嚒?”自从他顶替李孚身份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受质疑,南国太子深居简出,成年以前很少露面,这个秘密除了宫内和济灵寺的少数人,不应该有别人知道。
是谁泄露了消息?
还是他自己露了马脚?
李慈咬住下唇,强自镇定下来。
“是呀。”他说。
“我少时有幸周游列国,南国,我也是去过的。南国贵族自幼时便熟于礼乐骑射,分割猎物,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太子殿下,你为什么,没有学呢?”
耽于声色的表象之下是如此的心细如发。李慈觉得自己好像是落入了一个圈套之中,却连设下圈套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承认。反正乌弗再怎么怀疑,也没有证据。
“因为我笨,我学不会。”
乌弗本来是胜券在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却被他一句话哽住。对于尤里兹能如此轻易地迎回南国太子一事,他一直觉得蹊跷,想要伺机抓住尤里兹的把柄。但尤里兹本人滑不溜手,好在带回来的家伙却漏洞百出,想要诈一下他,没想到李慈居然没有中计。
莫非南国真的如此不济,会选一个废物做储君?
由上到下地打量了李慈一番,又扯起他手上的伤口来看。
“确实不聪明。”
翻了个白眼走掉,留李慈一个人在原地深深呼出一口气。
瘫倒在床上,浑身燥热。
“为什么会这么热?”迷迷糊糊地盖住眼睛,把受伤的食指放进嘴里。
“唔…”回忆起食指被吮吸的触感,夹紧了腿。
许多张面孔交替闪过,最后大汗淋漓地泄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都喊了谁的名字。
房梁暗处,落下一小粒灰。
从南国跟过来的影卫将刀轻轻入鞘。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麝香味。
也许是睡迷糊了,李慈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被什么喷了一口热气。
黑暗中,一颗头颅伏在他的胯下轻声吞吐。
“不要不要!别舔那里!”
尖叫着醒过来,却发现原来是自己夹着被子又射了。
“我怎么这么…”李慈坐起身,用手挡住胯下,吞下最后两个字,臊得满脸通红。
房梁上人用拇指擦过嘴角,无声地替他说完了整句话。
“淫荡。”
尔后闭上双眼,微微仰头。
李慈咕哝着翻了个身,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很沉。
第11章
刹利国国土贫瘠,物资奇缺,故而本国民众生就好狠斗勇之性。
李慈能感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粗粝又贪婪的觊觎,在行色匆匆的奴隶的眸中,也在华裘金冠的贵族眼里。
吃了他!吃了他!所有笑意盈盈的背后都是腾腾的杀气。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回国后,尤里兹很少现身,他作为名义上的贵宾,在无数欢宴上陪坐,寻欢作乐的场面中几乎找不见他的身影。
倒是乌弗更常与他相见。
两个人各怀鬼胎,最后居然混了个脸熟。
李慈不知道乌弗有没有放弃对他的怀疑,他却在长期的高度紧张中产生了一种麻木的松弛。
有一次乌弗抓着酒壶来问他:“我的爱妾,安娅,你见过的,问你有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的方法…”
朝安娅的方向望了一眼,是乌弗常常带在身边的歌姬,蜂腰圆臀,与人对视时眼神发媚。也是李慈喜欢的长相。
他推开那只酒壶,慢吞吞地吐字,依然没有饮酒,但每次宴上的菜品吃到一定时候,便会像现在这样发醉。也许他醉牛羊肉。但没别的可吃,醉也就醉了。醉了以后回去睡觉,会睡得很舒服的,温暖、湿热…不知道为什么会留下那样的印象,但李慈觉得自己很喜欢那样的感觉。
有时乳尖和腿根会痛,他甚至糊涂地以为是自己梦中自渎所致。
因此乌弗来问他,他便醉眼醺醺地答:“我…我听别人说的…用牛乳洗脸、很好…只是牛乳腥膻…很多人用…用不惯…不知道你的安娅…习不习惯…唔…刹利人,习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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