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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蓁蓁在这件事里做的看似很小,但是这种细小的改变,像是蝴蝶扇动了翅膀,引起了一番巨变。

用着安平侯府的银子,交际那些勋贵之妻。

最让安平侯震惊的是,他的这位儿媳竟是走了大长公主的路数,听说是得了太后的青眼。

他是从下属的口中贺喜才知道这桩事,额头上出了不少虚汗,晚间到了家,顾不上吃饭,就把谢谨之叫到了书房里。

宁蓁蓁入宫的事,谢谨之知道,现在安平侯问他,他也没有瞒着侯爷的念头,毕竟满京都,估计也就只有侯爷不知道了。藏住了眼底的讽刺,知道侯爷从来都眼里看不到他,恐怕也看不上柳氏,直接把宁蓁蓁做得事给说了。毕竟,这事只要一打听,外面的人谁不知道?

谢赟的手脚发凉,又惊又怒,他确实不曾留意谢谨之的事以及宁蓁蓁的事,就算是京都里沸沸扬扬,他确实打心眼里觉得谢谨之不过是落魄户出身的孩子,与柳家的外室女堪称绝配,这两人根本就入不得他的眼,两人的事是犹如风拂面,吹过就算了,根本入不得他的心。

不过是个外室女,怎的就有了这般的本事?!

偏院里,铜锅子的炭火拨弄的小一些,只汩汩地冒着白雾。

等到谢谨之进入到了屋里,就嗅到了香气。

宁蓁蓁上前,取下了他的斗篷,握住了他略有些冰凉的手。

“你还没有吃?”

“等你。”

谢谨之知道,行医之人是最讲究养生之道,她吃饭素来是定时不耽搁的,心中一暖,把手放入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净手盆里,用香胰子洗过之后,说道“不是让你先自个儿吃吗?”

“我觉得,侯爷应当说得不是什么要紧事。”宁蓁蓁笑着,露出了贝齿,“也就等一等,果然时候很快。”

看到了谢谨之洗完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手。

两人坐在了铜锅前,开始了涮肉。

在肉菜还没有烫好的时候,谢谨之就说起了刚刚书房里的问话,“侯爷刚刚问我,你怎么就进了宫。”

“满京都侯爷是最后知道的。”宁蓁蓁笑着说道,“就连柳御史还寻了我。”

柳御史自从知道这个庶女和大长公主搅合在一起,就找机会寻了宁蓁蓁,还给过她警告,现在转眼这个看不上眼的外室女就走了大长公主的路子进宫见过太后,柳御史鬓角的白发都生了不少,要不是现在实在太迟了,只怕就要给昔日里的庶女记在夫人名下。

柳御史的决定显然让柳玉菲见着了宁蓁蓁,眼珠子都瞪着老大,让宁蓁蓁觉得,对方会不会瞪得眼珠子疼。

谢谨之与宁蓁蓁说着话,原本娶妻的时候,他是想不到日子会是这样的。

一个在兵马指挥司为官,一个是满脑子《女则》《女戒》的柳家庶女,两人的境地不同,读的书不同,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看着宁蓁蓁用汤勺舀了一勺汤在白瓷碗中,明明做得事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却能够在氤氲的热气里,平心静气地分享观点,共享美食。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谢谨之觉得,自己是被妻子包容得那个,她宛若是温柔的姐姐。

面颊有些发烫,谢谨之想着,她那般好,自己更要待她好才是。

谢赟自从知道了宁蓁蓁的所作所为,一颗心就提着,一直到这一次下朝时候,被圣上留下,一番长谈后,谢赟出了宫就阴沉着脸,一直到了母亲这里。

“要不要脸!”老夫人气得涨红了脸,手中拐杖重重敲在地面上,因为痰在喉咙里,憋得脸上涨红了,声音都有些颤音,“她明明知道都已经知道了真相,怎么还有脸去和太后说这事。她怎么敢?!怎么敢?!”

谢赟的冷笑就没有停止过,但是他能怎么样?

今天下朝了之后,圣上单独留下了他,他最坏的猜想成了现实,那个该死的外室女居然得了太后的青眼,辗转就入了圣上的眼,也让圣上开始管安平侯府的家务事。

“朕记得谨之是个好孩子,以前一点点大,就学会了那些大人的做派,不让人抱,要自己走路……”

“前些日子,朕考校了谨之,他的学问一直都很扎实,有状元之才啊!兵马指挥司里,朕特地问了吴大人,他对谨之的评价很高,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啊。若是只放在兵马指挥司里,有些浪费了,这一次各州府都到了京都里,朕本就想把一些人的位置给挪一挪……”

“朕觉得,你以前说过锻炼这小子,不急着给他请封,现在时机已经到了,最主要的是,太后很喜欢柳氏,还说要给她一个诰命。”

圣上说了很多,意思是听太后老说柳氏此人的好,想要给些赏赐,结果想到了一桩事,她的夫君谢谨之现在还不是侯府的世子。

当年谢赟是借口儿子稚嫩,暂且压下了请封之事,现在旧事重提,就把谢赟推到了很尴尬的地步。

说起来是还有回寰余地,毕竟圣上没有直接下旨,但是实际上没有给他任何的选择,基本上是按着他的头,让他去写这样的奏折。

如果直接下圣旨,谢赟还心中好受一点。现在明明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要给他请封,这种悲愤只能够给母亲说,外人只怕还要赞叹一下他的好福气,儿子得到圣上的青眼,儿媳也在太后那里挂了号。

谢赟还想自己去外放,现在圣上要任用谢谨之,他只能任由心滴血。

原本这母子两人之间有些轻微不睦,此时老夫人嚎啕哭了起来,心疼起来儿子,要给那个谢谨之去请封,两人又修复如初了。

一瞬间她甚至动了杀意。

但是杀意来得快,消退的也快,儿子的命数好不容易娶了沈梦云破解,现在要是再犯了杀戒,报应到沈梦云的肚皮上如何?

老夫人的眼底是浑浊的眼泪,“这可怎么办?”掐着谢赟的手,把儿子的手都掐得疼了起来。

谢赟也只能够和老夫人抱怨一下,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还没有彻底让沈梦云的心给他,他的孩子还没有影子,怎么会愿意,把谢谨之请封为世子。

谢赟的表情有些疲惫,“娘,这世子之位只能给他了。这奏折最晚年前就要给呈上。”

这让老夫人泪水更加汹涌,费尽心机谋划了那么久,想要破除儿子的命格,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把侯府完完整整的给自己的嫡亲儿子,还有嫡亲孙子。

谢谨之抱过来,不过是为了对外不让人一直盯着儿子,絮叨什么天煞孤星。

怎么会想让那孩子真正做了侯府主人?!

她恨谢谨之,更恨得是挑拨起来这一切的宁蓁蓁,想到了先前沈氏厌恶宁蓁蓁,旧事重提,“沈氏是她母亲,沈氏不是病了吗?让她伺疾。”

安平侯的脸色一沉,好不容易沈氏前些日子病了,他哄着沈氏,让沈梦云心里已经有他了,现在这个档口,让沈氏去见宁蓁蓁,恐怕又要生风波。

安平侯硬邦邦地说道“不用。”

老夫人有些急眼,“第一日奉茶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媳妇不喜欢那个柳氏,你媳妇又生病了,她伺疾有什么不好?免得那柳氏在外惹是生非。”

“沈氏重要的是静心养病。”谢赟说道。

被儿子这样抢白,老夫人捂着胸口,开始翻旧账,“先前要是你听我的,让沈氏去外面应酬,府里又不用出这么多钱,又不会生出这样的事。”

安平侯的脸上一沉,“娘,你是对我的决定有不满?”

老夫人看着谢赟的脸,肖似丈夫,自己的年轻时候的容貌也能够在儿子身上找到痕迹,一瞬间有些心凉,她所有的是都是为了儿子考虑,谢赟只是硬邦邦又轻飘飘的一句,“你是对我的决定有不满?”

昔日里所有为他的考虑,在这个时候被儿子强硬的语气都给抹平了。

“赟儿,我是你娘,难道我会害你?”

“我有我的考虑,关于沈氏的安排,我心中有数,好了,我不想和你说太多沈氏的事。”

老夫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在谢赟转身离开的时候,抓着龙头拐杖发出了荷荷拉风箱一样的声音。

谢赟打开了门,轰的一下,老夫人从罗汉床上跌落。

“老夫人!”

“老夫人!”

谢赟的斗篷已经轻轻扬起,就听到鱼贯而入的丫鬟们发出了惊呼,他猛地转身,才看到了老夫人已经从罗汉床滑落,倒在了地面上。

因为有火盆,因为地上有火盆,霍得一下烧了老夫人的头发。

老夫人为了养发,在发尾涂了很多的发油,此时遇上了明火一下就烧了起来。

老夫人本来是昏厥过去的,结果被烧到了头皮,整个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第64章女主是婆婆11

“听说老夫人病了?”

“是。”宁蓁蓁执黑子,在棋盘上落下,“昏过去的时候,运气不大好,直接栽到了火盆里,烧着了。”

大长公主听着便觉得疼,眉头微微蹙起,尤其是老夫人的年龄大了,感慨说道,“这可遭罪了,你不用在府里陪着?”

“侯爷进宫里请了御医,常言道,医者不自医,换到老夫人也是一样的,侯爷十分担忧老夫人呢。”宁蓁蓁说道,“我就远远瞧着,烧着了头皮还有耳朵这一块儿,估计有些疼,今后也会留疤。”

别说是仙人入了宁蓁蓁的梦里点化她的医术,就算是天降虹光,安平侯还有老夫人都不会找宁蓁蓁看病。

大长公主摇摇头,放着现成的神医不用,而是用宫里头的御医,不敢说宁蓁蓁强于御医,但是在伤口的修复上,宁蓁蓁绝对是极其有本事的。先前那位夫人生孩子,她自己说肚皮都是花的,用了宁蓁蓁给的药油,生产之后说是肌肤恢复了原样,那之后杏春堂里的除疤药油就卖得很好。

宁蓁蓁看着大长公主摇头,笑了起来,刚开始穿越三千小世界,还有兴致证明自己的医术多练练手,随着穿梭一个又一个世界,宁蓁蓁甚至想着,可能会换个行当试试看。

此时漫不经心地落了子,“反正找我看病的人也很多,王御医的医术挺高明的。”

在侯府里直接和王御医相交不合适,她往往等到王御医离开之后追到他的马车上去,让马车行得慢一些,她好在车里与王御医论医。

宁蓁蓁和大长公主下棋旗鼓相当,都是臭棋篓子,聊天的时候一心二用也不会耽搁她们两人的“精彩对弈”。

在院子里起了暖阁,用的是通透的琉璃挡风又可以让阳光漏入,笼在人的身上。

大长公主不养面首,便喜欢折腾自己的住处,就连庄子里用的水也是用了竹子接成长管,从山上引下来的,入口绵软,带着点竹的清香。

等到下完了棋,暮色已至,宁蓁蓁就离开了大长公主的别院。

马车到了兵马指挥司,把谢谨之捎上。

两人在马车里挨得很近,用着一个手炉,手指也是扣着的。谢谨之的手指修长,虎口还有指腹还有掌心里都覆着一层老茧。

谢谨之也喜欢捏着妻子的手,她的手相较于男子的手有些微凉,处处都是软绵的。

本来宁蓁蓁在太后那里好感度刷得很高,原本无论是安平侯请封世子,又或者是给谢谨之擢升位置都是已经安排了。

但随着老夫人昏过去被烧伤,谢赟又有理由装聋作哑,请封之事暂且不提,外放之事也不再提。

也幸好这两件事是无心栽柳,并不是宁蓁蓁努力去做得,现在做不成也没什么太大的伤感。

尤其是安平侯府的世子之位,对谢谨之来说当真是不做也罢。

夫妻两人回到了府里,正好遇到了要往外闯的沈梦云。

说起来已经半个月都不曾见到这位继母,她的神色可以说不是一般的憔悴,整个人瘦得像一阵风都可以吹倒,见到了宁蓁蓁与谢谨之两人,微微怔住。

沈梦云自从被安平侯强迫之后,整个人郁郁寡欢大病了一场,也不曾外出。

她能够感觉得到安平侯的示好,又心中介怀那一日的事,偏偏樱红与柳绿两个丫鬟一直让她认命,在心中总是有两人在拉锯,一边让她认命,一边让她悲愤。

事情不应当是这样的。

沈梦云内心深处总是有些惶惶然,执拗地觉得自己本应当生活得更好一些。

本就生了寒,平添心事,忧思过度她的身子自然就不见好,日渐消瘦。

如果不是因为老夫人病了,她院子里的人一下子空了不少,让沈家的信到了沈梦云面前,沈梦云都不知道,母亲病了。

拿到了信,这次说什么,她都铁了心要往外走,府里马车被人用了,她就要步行回去,现在正好遇到了谢谨之与宁蓁蓁两人。

沈梦云还记得出门之前,为了阻止她,樱红的手中拿一柄手镜,里面的她蜡黄着脸,她还是不管不顾冲了出来,现在见到了谢谨之与宁蓁蓁,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母亲。”“母亲。”

一个是拱手而行礼,一个只是盈盈而拜,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天造地设的玉人,沈梦云的眼眶里有些发酸,甚至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憋屈感,压住了良多思绪,“我要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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