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章催促道:快点,别磨磨唧唧的,快上课了。
奚洋:
唉。
当事人温奶猫从容的坐在座位上,脏活累活通通的甩锅给牧章,别提多美滋滋了。
系统意外的发现,温润不仅是作死的高手,而且,在拉仇恨方面,绝对是一流的,像这样的天生反派,它带了那么多届宿主是第一次看见。
厕所门口,牧章直接把这满是双面胶的抽屉泡了一下,再开始冲洗,椅子则是直接用水冲洗,之后再用纸巾擦拭。
奚洋看着他忙活来忙活去的,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阿章你何必惹这麻烦事,本就不管你的事,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牧章猛地抬起头,黑眸宛如锋利的利剑,仿佛要刺穿他的心肺,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闻言,奚洋心一噔,赶忙撇清关系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牧章对奚洋很是熟悉,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是了然了。
这件事是班里同学做的。
奚洋这躲躲闪闪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问题,这件事他是知情的,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只不过,奚洋到底参与没有参与,他并不知道。
奚洋的圈子并不大,一个个的算下来,八成就是班里人搞的鬼。
一想到小奶猫委屈巴巴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不舒服得很。
不管是谁做了这样无聊的事情,他都得揪出来,他绝不会放任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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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虽说学霸与学神只是一字之差,但是,两者却有着天壤之别。
牧章一向都是温润如玉的性格,凡事能忍的,能让的,他都会选择退让,不与其他人争抢,不与其他人起矛盾。
只不过,这件事确实是触碰到了他的禁忌,他才会想去介入。
这会的牧章只是觉得不舒服,要出面把这件事摆平了。
然而,若要仔细问他,到底是为什么不舒服呢?他未必能够答得上来。
他虽陷入局中,奈何当局者迷,他还不能够彻底的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题若是放给黑化之后的牧章来答,那就简单多了。
这是龙的逆鳞,摸不得,碰不得。
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牧章很快就把奚洋周围的朋友逐一的列出来,逐一的分析里面每个人的性格,作案的理由与动机。
还真别说,他很快就把嫌疑圈一缩再缩,把目光放在最后两个画圈的名字上。
牧章单手敲击着桌面,眉头紧蹙,看来下课得找他们聊一聊了。
温润这回可老实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我换个位置坐吧,你待我那么好,我怕影响到你。
一听到这句话,牧章喉间滚动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没事的,这些都是一些无意的恶作剧而已,别害怕。
温润眼中泛起泪光,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我怕我会影响到你,我成绩又不好,又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我
牧章及时的打断了他的话题,我昨天给你讲的题,你懂了吗?我布置你回去做的例题,你回去做了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回马枪,温润:这个嘛
牧章挑了挑眉梢,拿出检查一下。
偷懒被抓包的温小猫:
他艰难的拿出自己练习本,牧章昨天布置的作业,这回还空空白白的呢
牧章看着他空空白白的练习本,调侃道:这习题本比你的脸皮还白呢
温润:
他怎么会知道这好好的话题,怎么会突然扯到例题身上啊!刚刚不是在说校园霸凌吗?
牧章这一手回马枪,打得人措手不及。
温润磕磕绊绊道:我、我现在做。
牧章哑然失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了。
别看温小猫前脚跟答应了要写作业,这题还没写到几道了,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他双眼紧闭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一副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模样。
把一切看在眼底的牧章:
他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心头又多了一抹无可奈何。
真的是拿这个家伙一点都没有。
就在温润的头要跟桌子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牧章及时的把手臂伸了过去,让对方的脑袋砸到了他手臂上,这才免得他砸得生疼。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温润这家伙竟然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嗯,抱着他的胳膊。
牧章的手臂被温某人当成了临时的枕头,正拿来枕着睡觉呢。
毕竟,手臂可比硬邦邦的桌子柔软多了,枕起来也相对舒服一点。
牧章:
他好几次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偏偏这小奶猫把他攥得死死的,他完全挣不开了。
试了几次没效果以后,牧章便懒得折腾了,随他去吧。
如果温润是个女孩子,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偷偷去跟老师打小报告,班里面谁和谁谈恋爱啦,老师你快管管呀。
偏偏这厮还不是,于是乎,大家都没有把问题往另一方面想,连带着牧章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对温润的感情跟其他人有哪里不对
其实,这事要搁奚洋身上的话,牧章顶多就看上几眼,等着傻狍子自己脑门磕桌子的时候,自己就醒了。
只要不是磕到什么尖锐的地方,他都不会管的。
谁让奚洋自己上课睡觉呀!活该!
温润足足睡了两节课,牧章的手就被他抓着枕了两节课。
这不,温润一醒来就听见系统的提示声。
系统:恭喜宿主,作死值+1。
慢半拍的温润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只是睡了一觉呀,这个作死值怎么还增加了呢?
见他醒来了,牧章及时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这回,温润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哦豁,他竟然拿牧章的手枕了两节课!
温润:
他没有看错的话,牧章的手都红了。
如果牧章此时听到他的所思所想肯定会回上一句,这哪里是红,这都麻了。
手臂被人压了两节课,血液不循环,这一抽出来,就开始发麻,连笔都握不了。
温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对不起呀,枕了你的手那么久。
少年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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