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顿了顿,严肃郑重的看向万俟曜,“爷,抱歉,因为时间紧急,且害怕走漏了消息,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擅作主张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请爷责罚。”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过来?”万俟曜淡淡的瞧了他一眼。
司徒焱腰身直了直,“禀爷,我在收到司徒佩那封求救信时就大概猜到她是想联合司徒家的势力去救那个闫大师,因此这次前来带了十分之一的精英过来,已经全部布置在凝意楼,而且我已经秘密将神医和毒圣三人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嗯。”万俟曜淡淡的应了声,听不出情绪。
“哼,我就说罗家这几天怎么会这么平静呢,原来是等救兵!哼,恐怕这司徒佩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苦等的救兵已经变成了我们的人!”青井这时已经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说到最后眸底染上了一片冷然的杀气,“如果万俟兴真的敢来,这次我们就将这司徒佩和万俟兴一网打尽!”
“在出发来这里之前我还收到了一个消息。”司徒焱的脸色却没有放松下来,“司徒佩后面好像还有另一个男人!”
看到司徒佩那封求救信时,他确实非常震惊,却还没有失了分寸,眸底精光一闪,就拿着那封求救信故作冷嘲的在司徒淦面前晃了晃,添油加醋的说他的宝贝妹妹身受重伤,快要没命了,这不,写了一封求救信来向他求救呢。
“现在求救信落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出手救那位亲爱的姑姑?”司徒焱丝毫不掩饰他的冷嘲,恶劣的在司徒淦的面前扬了扬那封求救信,自然,他是不会让司徒淦看见信上的内容的。
司徒淦自小就将这个最小的妹妹疼在心里,突然听到她受了重伤快要没命了,心似被什么重重握住般,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不认为司徒焱这是在骗他,他知道自己这妹妹的情况,也看到了司徒焱扬在手上那封信上的信号,那是紧急求救信号,能够让他这宝贝妹妹放出这秘密紧急求救信号的,她肯定是出事了!
如果他此时还是丞相,他一定不顾不理的立即冲去罗城,将那些敢欺负他妹妹的人全部就地正法,可是他现在已经被人李代桃僵,代替他的那个人还是将他们司徒家当成仇敌的人,这个人又怎么会去救妹妹?
这个人非但不会出手救他妹妹,甚至会落井下石的趁机在背后捅一刀,到时候他的宝贝妹妹就真的生命危殆了!
想到司徒佩有可能被司徒焱从背后捅一刀,想到司徒佩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样,司徒淦双眼猩红,想都不想的就威胁出声,“孽障,如果你敢动小佩,那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敢动小佩一根汗毛,那个人绝对让你尝试什么是挖骨挑筋!”
司徒焱微微垂下眸,眸底精光闪了闪,须臾抬起眸,丝毫不掩饰眸底的讥讽和轻蔑,“哦?那个人那么厉害,你这宝贝妹妹怎么不向那个人求救,反而来向你求救?这不是摆明了你比那个人厉害吗?哼,现在你都落在我手上,那个比不上你的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不是!他……他……”司徒淦张口就要反驳,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对那个人讳莫如深竟紧抿着苍白无色的唇瓣,硬是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半点消息,却还是不死心的威胁司徒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敢动小佩一根汗毛,如果小佩有什么事,最后你也要给小佩陪葬!”
“哼,让我给那位亲爱的姑姑陪葬?她配吗?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怎样不放过我,怎样让我知道什么是挖骨挑筋,不过如果我真的死了,在死之前我一定会拉上你们司徒家,绝对不会让你们司徒家的任何人独活!”司徒焱同样冷嘲的威胁出声。
“孽障,你这个孽障,我当初就该捏死你……”司徒淦再次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猩红着眼瞪着司徒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司徒焱又怎么可能让他出事,边再次将他从鬼门关门前拉了回来,边不着痕迹的打探关于那个神秘人的消息,可是无论司徒淦有多气,情绪有多激动,每次提及那个神秘人时,总像有什么卡住他的喉咙般,讳莫如深!
司徒焱狠皱了皱眉,却也知道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撬开司徒淦的嘴巴,而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司徒淦身上,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将他藏在暗格里,命人看管好他后,就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这司徒家藏得真是深,好像老鼠一样!”青井狠皱了皱眉,怎么又走出了一个神秘人?这神秘人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司徒淦这么讳莫如深。
青井从不怀疑司徒焱获取情报的本事,这一个多月来看他从司徒淦的口中获得的情报就可知,可是他费了一番心思竟还是得不到那个神秘人的半点消息,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证明那个神秘人不是普通人!
能够让堂堂一朝丞相讳莫如深的,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我不是就是那个动了罗家的人吗?”幕夏在这凝重的气氛中轻笑出声,轻松的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凝重沉闷。
万俟曜垂眸轻瞧了她一眼,突然伸手将她拉扯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身,一手不客气的弹了弹她的额头,红眸幽深如海,望不到底,只看见一片汹涌的可怕岩浆。
幕夏迎上这片可怕的岩浆,脸上的轻笑不变,黑耀神秘的墨瞳里面澄澈坚定。
两人看似深情凝视,房间里却莫名感觉一点点火星,亮了又灭,亮了又灭。
白云辰清润的瞧了瞧这深情凝望的两人,清润的笑了笑,闲庭的坐在茶桌前自斟自酌。
青井吞了吞口水,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惊吓的瞪着这对深情凝望的夫妻,不愧是爷和夫人,连秀恩爱都与别人不一样!
“王妃,您,您是想以自己来当诱饵?”司徒焱同样吞了吞口水,却瞪着幕夏有点震惊又不太确定的低声疑问出声。
不会是他想的这样吧?
“呃……”青井被司徒焱这猜测吓了一跳,震惊的瞧了瞧他,又惊骇的瞧了瞧幕夏,当撞上那“噼里啪啦”响的深情凝望时,再次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眸底的惊骇却是更浓了几分。
这片莫名其妙的火花四溅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表明了某个胆大包天女人的心思,不然某个霸道的男人不会这么生气,气得火花都冒出来了!
想到某个胆大包天女人那不知死活的心思,青井非常没有良心的在心底大吼,爷,夫人就是欠调教,您就该狠狠的调教调教一下,让她清楚清楚自己是一个女子,女子就该乖乖的躲在男人身后,不要强出头!
其实青井也不是瞧不起女人,只是他更不喜欢被一个女子保护,在他看来让一个女子走在他们这些大男人面前冲锋陷阱,他们这些大男人简直就是懦夫!
虽然司徒淦没有说出任何关于那个神秘人的提示,不过能够让司徒淦这么讳莫如深的,那个神秘人肯定不简单,而明知道有危险却让一个女子给他们当诱饵,他可不要当这样的懦夫!
“你们这是怎么啦?我只是说我是那个动了罗家的人而已,可没有说单刀赴会。”幕夏收到一道道怨念的视线,哭笑不得的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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