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的身体早就被彦堂之玩熟,这具年轻肉体的每一处弱点他了如指掌,彦堂之用力在许卿穴里搅弄,前端亦一刻不歇,把许卿弄得一边挣扎一边溢出了眼泪,眼神也渐渐地变得失魂。
最后在彦堂之连番地深吞之中,许卿低叫着she了出来。
彦堂之将精液吐到地上,借花洒冲了口,随后抱起许卿走出洗手间。
许卿在混沌中身子一沉,倒在了床上,倒下去时手还勾着彦堂之的脖子,彦堂之放他下来,一个不及,两人一道陷了进去。
彦堂之的手撑在许卿左右,拉开些距离打量他,许卿的长相远远看便已经极具攻击性,是能让彦龄那种年轻人感到自危的相貌,起初他也只是看他好看,艹起来过瘾罢了,不想这一看一艹竟过去了这么久。
许卿闭着眼睛羸弱的样子让他想起一人,虽并不十分的像,但面善有余。
那人在人生路上的最后几个月,也是这样无力而疲惫地了此残生。
不同的是那人姓彦,许卿姓许,他是海城许家的孩子。
彦堂之俯视着许卿的脸,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许卿被他浸湿了的衣物粘得难受,手虚空地推了几下,睁开了眼。
彦堂之与他在咫尺间相视,许卿的脑子正逐步归于清醒,可他望着彦堂之,突然就很想试一试。
他试着唤了彦堂之一声。
与往常不同,这一次他唤他———叔叔。
第23章上
彦堂之显然一怔。
许卿究竟没底,马上改口说:“老东西。”
“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东西。”
彦堂之抓住许卿要挠人的腕子,死死攥进手里,他向许卿抬了下下巴,“上一句。”
许卿一副让人抓包的表情,“叔叔。”
彦堂之没了回应,一言不发地盯着许卿看,他看得足够久,久到许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上,被冷气吹得微微打了道颤。
彦堂之终于放开许卿,从他身上下来,立在大床边解湿衣服的扣。
许卿于是坐起身,跪在床上去替他解,他刚刚she得太多,起身时一猛,腰部随惯性向前栽了过去。
彦堂之顺势一扶,许卿便一头栽进他怀里。
光裸的皮肉贴着湿薄衣料,许卿能感觉到彦堂之的下.身硬了起来,金主没得到纾解且阴晴不定,他靠在他胸膛前越发地小心,不敢轻易去动。
许卿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跪坐在男人视线之下,他没有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色,因为此际,他没有把握。
斯须之后,彦堂之扳着许卿的肩膀把他安放回床。
许卿坐的乖巧,嫩色的性.器垂在被单上头,从彦堂之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彦堂之用手去勾他下巴,许卿被动地仰头,他阴鸷着脸让许卿再重复一遍刚才那个两个字的称呼。
许卿微颤着唇,轻声呼唤他‘叔叔’。
彦堂之抚摸着许卿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告诉他,以后就这么叫。
林雪去过彦氏的事彦堂之当天就知道了,知道了却没过问,他明白林雪是做什么来了。
林家无用,林雪又不会教儿子,他不会把彦龄就这么晾下去,那是老彦家唯一的血脉。
恰逢中秋快到了,林雪去了外地会朋友,彦堂之回老宅吃饭,在饭桌上和彦龄说了让他到公司去学习一段时间的事。
彦龄高兴的眉梢都带着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彦氏为即将动土的新楼盘命名为嘉禧台,初步预估总投资额高达五十八亿,纯新盘预售数一千零一十二套,集团预估销售额八十二亿。
摩根方面给出的预售额比彦氏高了十亿,其给出的理由是区域均成交价在未来五年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机率不会放缓,且北京市高档住宅新增量有限,仅本年度第一季度的成交量比之去年就同比增长了百分之十。
彦堂之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了一眼评估书左下落款‘梁子翊’三个字,哂笑评价出四个字——大言不惭。
许卿翘着腿坐在他皮椅扶手上,非常认真地捧一碗桂花甜汤喝。彦堂之最近出入彦氏都带着他,有事了便随他逛去,没事了就抓进办公室把玩,许卿近来胆子越来越大,明目张胆地在董事长室里吃吃喝喝,好几回吓到彦堂之办公室的一个实习助,生怕许卿掉在地上的哪块残渣就能砸了他的宝贝饭碗。
彦堂之看腻了文件,注意力转移到许卿这里,他用手肘勾着许卿的腰,轻而易举把人带到腿上。
“欸欸,撒了。”许卿捧着喝剩的半碗汤,唯恐烫着金主,而彦堂之丝毫没理会,抓住了人手便往许卿后腰里钻。
许卿被那只作妖的手一揉捏,一个不防,忽地将碗给撂到了桌子上。碗口落下时稍稍有些倾了,汤水溅出来,洇进了摩根集团的评估书里。
彦堂之揽着许卿的腰,换了个角度抱他,许卿搞不懂这老东西又想做什么,刚想去问,后臀上突而便是一凉。
许卿一扭头就看见彦堂之在扒他裤子,他连喊一声的机会也没有,彦堂之拉下拉链,直截了当艹了进去。
第24章下
没经过扩张的穴.口略微干涩,彦堂之进入的时候被夹得皱了下眉头。
许卿穿的衣裳都揉出褶子了,衬衫衣扣全开,被彦堂之拉到了上臂处,露着许卿一对刀削似的肩。
他顶得太深,几乎次次要碾着许卿的腺体抽出再插.入,许卿里面很快有近透明的液体分泌出来,一点点润滑了过度紧缩中的内.壁。
下.体犹如进出在为他量身定做的性.交器官内一般,许卿略带哭腔的叫声和甬道内至极的触感让彦堂之不想停下来,似乎埋进他身体里泄欲艹干这件事,已经成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了。
许卿半身都压在办公桌上,腰折的很低很低,性.器前头颤巍巍地抵住了小腹,全身都让彦堂之顶得一耸一耸。
他用两只手紧紧抓着桌沿才能稍稍地稳住一些,细瘦的骨节上用力到透出了青筋。
彦堂之越弄越狠,整根深埋进许卿里面,他捉着许卿的腰不许他逃,跨下艹的极重,粗大的顶端像要把许卿里面都捅穿了。
许卿低下头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还有丝毫空隙,可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彦堂之已经捅到了底,薄弱的肠璧已近最极限的韧度,后面酸胀得再容不下一点点东西。
他挣扎着哭求彦堂之慢一点,再慢一点,你要顶坏我了。
彦堂之予以回应的只有一波接一波无情的侵凌。
许卿到最后被他弄的失了神智,坐在彦堂之那根孽.棍上又哭又叫,完全顾不上今夕何夕,他是在彦氏彦堂之的办公室里。
许卿摇摇欲坠,目光逐渐地有些涣散,没办法再很好的周旋于彦堂之的情趣和状态间两者兼顾了,他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尽力不让身体倒下去,因为在结束这场性.事前,在真相浮出水面前,他要靠他这副破破烂烂的躯壳全力侍候好彦堂之,只要能满足彦堂之的癖好,他怎样都好。
然而此刻许卿只是看不到,看不到那个视他为玩物的男人在他的背后,那一双从无可改的眼神在某个时刻竟然生出了微小变化。
射.出前际,彦堂之将许卿抱回到胸前,让许卿背靠着他,自下向上的持续抽顶,背入骑.乘的体位将许卿的身体开发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许卿在被摩擦着前.列.腺顶入肠体尽头的腔道时顿然睁大了眼,紧接着毫无预兆地拼命挣扎起来。
而彦堂之却在耳边哄他,“没事,进不去的,不要动。”
许卿垂下手的样子诚如一个放弃了挣扎的囚徒。
彦堂之就着可以进入到最深的姿势又抽cha了数十下,终于一股热流she入,瞬间灌满了许卿最末一截肠道。
交.合后的余韵令彦堂之满意而显得放松,他把头枕在许卿肩上,抱着他一起休憩,不意间嗅到许卿身上很淡的一种香水味时,竟觉得有些不错。
片刻的欢愉或许可以满足彦堂之一时,但许卿追求的不仅于此,他为快感哭叫,却不会为快感而左右了方向。
彦堂之的性.器还埋在他体内,两个人刚结束了一场激烈性.事,在这间屋子里,彦堂之没有要隐蔽的意思,所以他也不需要避讳谁。
许卿能听到彦堂之在他身后正逐渐回缓的呼吸声,他抬起头,注意到了本该闭紧的办公室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
第25章
几日后仍在那间办公室内,许卿临时受命,担负起彦堂之办公室助理的职责,陪着他与人会面,给他递递文件。
一日间七八个钟点,安排进顶楼办公室的人足够组一支足球队了,彦堂之一件一件的处理下来,最后轮到了彦龄。
那小孩进来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低眉而不顺眼,右手拎一只文件袋,全程视许卿为空气。
许卿知趣,把平板搁到彦堂之手边后,指尖擦着桌子的边缘意欲离开,才转身过去,手却被抓住了。
“站这儿。”彦堂之头都没抬。
许卿只得站回去,似有难色地立在金主旁边。
彦堂之在平板上录完指纹,打开了invest.将富时100提到首页里,端详顷刻,他忽然问彦龄,“英股昨天收盘报多少?”
彦龄愣了一愣,嘴微启成一个半圆。
彦堂之转而看向许卿。
许卿答复他:“富石100报七千六百八十六点一五,涨幅百分之一点八二,富时250报一万九千九百一十,涨幅零点二七。”
“AIM。”
许卿回忆片刻:“九百二十九点二,涨零点一八。”
彦堂之听了,分秒沉默后,把平板递向彦龄。
彦龄接到手里来,尚不明所以,下一刻便听到彦堂之说,“跟摩根打交道,要时刻记得市场风向。”
许卿低垂的眼默默一抬,微乎其微又垂了下去。
“叔叔?”彦龄怕是他理解错,拼命以眼神去追问他的叔叔。
“嘉禧台很重要,梁总裁也是。”彦堂之微笑着看彦龄,清风一样轻易就吹散了少年脸上的阴郁。
他用长辈的口吻说,“摩根的加入与否和楼盘无关,有关的是彦氏未来的股价,你要明白。”
彦龄完全没想到他的叔叔居然会答应他的请求,将如此重的项目交与他手上。
这一刻他才真的理解了血统是多重要的羁绊。
“我会好好做的!叔叔。”彦龄满怀欣喜的望着彦堂之,余光扫到许卿时,不屑地剜了他一眼。
满含鄙夷的一眼。
那一日彦龄神采奕奕地走出彦堂之的办公室,彦氏的风向得以迅雷之势发生骤变。
许卿勤勤恳恳几个月,一夜回到解放前。
归咎原由,玩物就是玩物。
归咎原由,不过因为他不是彦则之的儿子。
思及此,许卿只想在心底放声一笑。
他笑彦堂之竟把他兄长的儿子看得这样重。
他更笑彦堂之竟是个瞎子。
许卿闹脾气的方式都是极其懂事的。
他不吵不闹,只是趁彦堂之外出陪彦龄用餐之际收拾了行李不告而别。
不同以往的是他这次走的远些。
他买了一张稍晚时候飞海城的机票,去机场的路上顺道去见了一下林霆。
彦堂之当晚回到紫荆庭便已经是人去楼空的景象了,他坐在空荡的客厅里听保姆陈述许卿离开时的情形,脑子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想把那小孩抓回来锁在房子里的念头。
第26章
下了飞机许卿就被海城的人接走了。
他是在车里听说许逸城已经成婚的消息,娶的是辉海科技的千金,两人现住在许家置办的新房里,许逸城交代了先带他过去。
许卿让司机绕了一段路,去市中心的名品店买了件小礼物。
他向司机询问表嫂平时爱戴什么样的首饰,司机想了一会儿才说,夫人首饰很多,看不出偏爱哪一款,但是她和您长得有点像,什么样的戴上去都挺适合。
最后他选了一款满钻镶的玫瑰花套链。
兄弟两个再见面,许逸城已是稳坐海城集团第一把交椅的董事会主席了,有了辉海做强有力的后盾,许家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便不敢再打他的主意。
许逸城的夫人是位长相甜美的富家女,虽手不能提,但待人非常有礼。
当许卿将那条玫瑰套链送给她的时候,她没有拆开,却一再对许卿表示了谢意。
许卿说,祝你和表哥百年好合。
许逸城站在他身后,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晚餐时许卿难得有胃口,吃了几块现拆大闸蟹兑上酱炒的年糕,许逸城叫人给他添饭,许卿笑笑说他有些饱了。
许逸城给妻子递了杯茶,让她慢慢吃,许卿和他要出去一趟。
妻子点点头,很寻常地送二人出门。
车子完全驶离了许宅院落,许卿端端正正地坐在副驾驶位,面无表情的问许逸城,她在哪里?
许逸城不语,右手伸向许卿的方向,在他眼前摊开手掌,“枪给我。”
许卿转过头看着他。
“给我。”许逸城加重了语气。
许卿直起腰,从背后腰带的位置抽出一只柯尔特,放进许逸城的手心里。
许逸城把枪扔进了储物盒。
他一字一句的告诫许卿,“你是我许逸城的弟弟,杀人不是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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