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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秦楚嗯了一声。

“给他回条信息吧。”

“回什么。”

“让他今天晚上去演武场边上的小院等我。”许卿边说边走向球车,把手里的碳素杆搁进球包,他在备箱的杆筒里挑挑拣拣,选中一根看上去有些粗重的纯铁杆。

他将铁杆抽出,放在手里掂了掂,“不错,带上。”

看着许卿递过来的球杆,秦楚有点不明他意思。

许卿把球杆向他怀里一推,似笑非笑地重复,“带上。”

第37章

秦楚从不惊讶于见识到许卿的任何一面,他相信境遇决定性格,许卿固然是扭曲的,但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给他的本就是一场扭曲。

他在许卿踏进院门后锁闭了门闩,看守这栋小楼的人对许卿讲话,两个人都操海城口音,交谈过两句便把许卿迎了进去。

附近的村子几年前就搬光了,演武场方圆数里荒芜一片。

秦楚在院子里站了站,不急于进去。

夜风清凉,山口处的微微呼啸将一声尖锐的哀嚎卷起带过,转瞬消散于黑夜。

许卿的第一杆击中了林霆的颧骨,实心铁杆的重量加上七成力道,林霆的左脸当即被击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两个人一左一右压制他跪在地上,许卿这一杆抡下去,他除了痛和叫,连动弹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许卿在灯影下笑着,容色如是明艳,肆无忌惮地捅破那一层伪装。

林霆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晚。

许卿一手挥起球杆,双眼垂视着林霆,嗖地一声,杆体横空一挥,甩掉了附着在杆头上的几滴血液。

“拉他起来。”

林霆再一次被拽起身体,摆放齐整,暗红色的血沫由他口中溢了出来。

“许……卿……”

“嘘。”

球杆的一端顶上林霆肋骨,许卿反手将杆身掣于肘下,他笑盈盈地看着林霆沾上血污的一张脸,随之一桩一件,开始为他悉数罪名。

“二十年前,是你从剧场后台带走郁筠,下药迷晕她,拍下她和其他男人的照片寄给彦家,让彦家以为她不贞。”

许卿手指修长,用力时指节绷紧的角度非常悦目,他是一寸一寸,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钝器卡进林霆的肋骨间,然后在言语间歇的某个空当,攥住握把突然发力,重重一击杵进林霆的肋关节。

林霆嘶吼的声音霎时响彻在整间屋室。

许卿宛若未闻,慢慢将杆体抽回几寸,向下移至另一对肋骨正中,继续道,“你们欺她无力回天,篡改她的DNA检测,让她怀着孕被彦家扫地出门,借彦家的口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永远不许再见彦则之。”卡准位置,许卿偏了下头,右肘在这时再次施力,球杆的底部肉眼可见地将林霆肋骨捅出了一块凹陷。

许卿缓缓转动着球杆,碾压碎骨的声音无比真切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而林霆的任何挣扎在此时均已无用,他眼睁睁地看着许卿把杆体再次下移,钉在了已快不成人形的胸口上面,“你们赶走她,林雪已经赢了,可是还不满足,一定要弄死她才罢休。”话尾这两个字的语力突而加深,许卿高高的抬起手,使了十成力气,垂直击断了林霆的第三节肋骨。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尖叫声撕破长夜,林霆在这场单方面的处刑中痛得全然忘记该怎样表达,他的嘴没有被封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辩解和求饶在剧痛的折磨下变得无望,一股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气管蔓延到喉咙,直到他陷入半昏厥的状态,像个木偶一样垂着头,鲜红色的粘稠液体一口一口从嘴里无意识地涌出。

许卿站直身,向林霆身后的二人看了一眼。

很快有人取来绳子,并不牢固的捆住林霆手脚,把他仰面放倒在地。

林霆没有完全昏过去,疼痛感使他意识模糊,但大脑尚存一丝清醒,他口中淤着刚刚吐出的余血,无法正常的发出声音,只是在低弱抽搐。

许卿握着铁杆,微微抬高了些,他杆头对准的位置似乎并不在头部,而是从头部向下,林霆的颚骨下方。

他选好位置,才要挥杆,秦楚的声音却忽然自身后传来。

许卿举杆未落,回头看了一眼,秦楚步伐微快的走到许卿身边,摊开手,将震动中的手机递给他看。

许卿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三个字,愣了一愣,旋即轻轻一声嗤笑。

他让手下死死地扼住林霆所有能发出声音的器官,然后让秦楚接通电话,按了免提。

彦堂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他的声线很稳,在任何时候好像都不会变化。

他没问许卿在哪儿,只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许卿努了下嘴,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随即伴着轻微电流声,许卿手起杆落,一杆击中了林霆下颚,当即把人打昏了过去。

心满意足的收杆,许卿把手机拿过来,贴着耳朵对彦堂之说,等我。

第38章上

紫荆庭总是安静的要命。

许卿刚住进来时就很不懂彦堂之怎么会喜欢住这种毫无生气的地方,后来相处的久了,许卿渐渐的有了理解。

他以肉体的实践得出彦堂之真正的变态程度,以至于能在死过人的房子里住的踏实自得,好像都算不上是一件值得说的大事了。

许卿回到紫荆庭的时间是凌晨一点,院子里开着灯,年轻一点的保姆等在大门里,许卿驾驶黑色的越野车停进车位,保姆走上去替他拉车门。

许卿下车,把车钥匙递给保姆,“人呢?”

保姆说:“先生没睡,在楼上等你。”

林雪的死对彦家来说大概真是一件大事,彦堂之留宿老宅,期间只去过一次公司,公务堆积成了山,彦氏的人不得不顶着风险,把文件一摞一摞地送进紫荆庭。

许卿推开主卧门,看见彦堂之系着一件深灰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左手拈一份文件。

他放缓脚步走过去,把穿了一晚的风衣脱下来,扔到一边的椅子上。

走到彦堂之的身后,许卿探出手,轻轻地按住彦堂之肩膀。

才按了一下,他便听到彦堂之说,好重的血气。

许卿没做回应,手掌稍稍用劲,在按完第二下后,舌尖顶着牙齿,很轻地‘嘶’了一声。

彦堂之回头,许卿收手,几乎发生在同一瞬间。

一道颜色发暗的伤口挂在许卿右腕内侧,不长的一条割伤,血迹都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划破的地方有些深,不注意碰到的话,想必刺痛感还是会有点。

彦堂之擒住许卿的手,把那只挂了彩的腕子拉近眼前,他端详片刻,抬眼问许卿:“做什么去了。”

许卿疼得撇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打球啊,杆子太烂了。”

松开许卿手腕,彦堂之将文件搁回桌上,他冷冷地对许卿说了三个字,“拿药箱。”

许卿要不是伤了,他都不知道彦堂之这样的人,原来也会给别人处理伤口。

他以为这个人只热衷于给别人制造伤口。

彦堂之的动作不算轻,可还算专业,清创做的很利索,涂药时伤口没再流血,贴完敷料整条手腕都很干净,一点看不出伤了的痕迹。

他把沾了血的纱布丢进垃圾桶,那上面沾着的血迹颜色不深,是淡淡的红色,比之前许卿伤口上的血痕浅了些。

“你是什么血型,”彦堂之不意间问他,“愈合能力不错。”

“O型,我爸妈我表哥都是O型。”

彦堂之很少从许卿的嘴里听到有关许逸城的事。

他略皱了下眉,合上药箱盖,递给许卿。

许卿接过来,手指穿过药箱上面的塑料把手,拉住了彦堂之。

彦堂之微微侧过肩,蓦然看向他。

许卿回视给彦堂之一个再纯良不过的笑容,掺了一点点的疲惫感,带着鼻音对他说,“叔叔帮我洗澡好不好……我全身快累散架了。”

第39章下

夜深的正好。

浴缸里水温正好。

许卿被彦堂之抵在墙面,双脚站在水里,彦堂之按着他受伤的手,举高在头顶,十指交缠着贴在壁砖上。

许卿鼻尖蹭到了墙,点点微凉的水珠顺着肌理慢慢淌下来,与他下颏边缘处的汗珠混在一起。

彦堂之从背后进入,力道并不强烈,撑开许卿身体的一瞬间,许卿闭上眼,鼻腔深处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

彦堂之缓缓地动,把性器平缓地穿入许卿体内,感受到肠壁紧致的挤压后,他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许卿的前端,腰际再下沉,更进一步把整根送了进去。

许卿短促地一声轻喊,额头抵住了墙壁,嘴唇微微张开。

彦堂之顶到了底,指尖摩挲着许卿阴茎顶端的小孔,他低下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贴在许卿耳边问:“舒服么?”

“快点……”许卿喘息着回答。

整整一天一夜后,昏迷超过二十小时,林霆在次日的深夜苏醒过来。

他以为他死定了,可事实却没有。

绑架他的人不见了,对他施暴的人也不见了,周遭静的让人生惧,只剩他一身重伤躺在荒废的房子里。

他试图解开捆在双手上的绳子,可受伤的地方太痛了,稍微动一动胸口都像要裂开。

幸好捆住他的绳结并没有系得太牢,他用指头在身后胡乱抠了数下,结就散了。

林霆磨牙咬着几乎被血迹沾黏盖住的下唇,忍着剧痛把手从绳结里抽了出来。

站起来是绝不可能的了,他现在每动一下,眼前就是一阵发黑。拖着一身的严重断裂伤,林霆用十根手指奋力抓着地面,艰难地爬向屋子里一处堆满垃圾的墙角。

昨日被人抓进来的时候,他的钱包和手机就是给那二人丢在那里。

林霆像个半身不遂的残疾,半边脸贴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进废品堆中,在里面不停摸索。

时间不过走了几分钟,林霆却觉得比死还煎熬。

也难怪,在绝境里每待的一分钟,换做人间,都好像已走到地老天荒。

林霆的精神和体力渐渐濒临耗尽,喉咙里微弱的发出阵阵哀号,虽然微弱,却充斥着绝望。

就在他被伤痛折磨到不得不选择放弃的关头,他的手指在脏污里摸到了一只手机。

手指接触到屏幕那一刻,手机即时闪出了亮光。

林霆几乎一秒不待,扭曲着面孔拨出了这通他寄予全部希望,渴求能活命的电话。

彦龄出现在演武场的时间在他接到林霆电话的一个小时后。

他没有开车,身边无一人跟随,老宅里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在半夜外出,他是由后门而出,步行了一段,走到后街上的某个主干道,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一进入演武场林区,他便让司机靠边停下。

彦龄站在路边,注视着车灯行远,然后他转过身,沿着漆黑山路,向屏幕里标点的位置一步步行进。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

林霆的生命体征在重创中一点一滴地减退,完全靠着强烈的求生欲才支撑到了现在,他攥着拳头逼自己清醒,无数次说着别睡,不能睡,能救你命的人马上就到了。

然而他全心寄望来的却不是一个来救他的人。

因为胸腔内大量出血,林霆体温高热,气管水肿,已经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彦龄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旧屋锈迹斑斑的门。

他向着林霆走近过来,看到林霆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

这是人在垂死前无意识的神经反射。

林霆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瘫倒在地上,指甲抠进了碎裂水泥的缝隙里,面部全是血迹,嘴大张着,喉咙里像塞着什么东西,从很深的地方发出类似气泡破裂的声响。

他的目光已然失去焦点,在深重的斑驳中拼劲气力望向彦龄。

彦龄蹲了下来,从林霆手掌下抽出他的手机。

“舅舅。”他轻轻叫,“听到我说话吗?”

林霆极低地应和他,嘴角内一股血又溢出来。

彦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着他抽搐,看着他无用的挣扎。

过了良久,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光了,林霆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一对眼珠空睁,无神地盯着彦龄。

而彦龄只是凑近了,近到林霆的眼前,轻声地对林霆说:合上眼吧,舅舅。

第40章上

许董病了。

自打来到彦堂之身边,有着钢铁一般意志的许卿董事没请过一天假,没缺过一次席。

但因为一次夜归,吹了风,着了水,还挨了艹,第二天午后人便开始发热,烧的还不轻,到了下班的点,人都有些恍惚了。

他仰躺在十八楼办公室内的长沙发上,眼睛半睁半闭,手背挡着额头,面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

彦堂之进来时人已经睡过去了,与之同行的男性客人穿一身军装,肩章上挂着衔,跟随彦堂之一道进了他办公室,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许卿。

“这是?”那人一手拎着军帽,走到沙发后面,徐缓驻足下来。

彦堂之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翻开一页,“许卿。”

着军装的男人眼睛里一闪精光,抬眉端详了片刻,“长成这副模样,怪不得能叫你把人弄进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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