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奋战一夜,比打猎砍柴要累一些,但是事后他神清气爽,精力旺盛,再大战个三百回合,肯定没问题。
“夫君,你后背有很多伤痕。”
李海棠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上面的疤痕,没有新伤,都是老旧的伤痕,凹凸不平,可见当时伤得不轻,有些甚至深可见骨。
做医生,出于职业敏感,李海棠跟着心疼,当时,应该是流了不少的血。
没有缝合,这么长的一条伤口,定然是好了裂开,然后再长好,到底用多久才能痊愈?
“都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软软的小手在他后背上抚摸,萧陵川只觉得身子滚烫到战栗,他怀疑自己的自控能力,毕竟娘子初承雨露,身子受不了他的猛烈。
早年习武,进山打猎,那会儿他还小,还被野猪的獠牙戳伤过,后来走生死镖,沿途也没有想象的顺利,面对亡命之徒,只能拼尽全力。
好在,最近几年,他已经习惯了,暗器打的出神入化,再没人能让他受伤。
这点小伤,对于萧家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娘子,你再摸下去,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
萧陵川热得几乎爆炸,他按耐不住,只能出言提醒李海棠,两个人不好闹到太晚,他得起来做早饭。
“以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别想丢下我自己走。”
李海棠垂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是医者,尽量做到保护自己,反正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受伤。
“好。”
萧陵川顿了顿,轻声答应。现在就算是想放手,已然不能了,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虽然,前路还有很多凶险,他们会一起携手走下去。
昨夜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李海棠只能在身下垫着个白手帕,她怨念地抓着小手帕,扭捏着,把珍贵的落红收到小匣子里,这个时代的女子对贞操看得比命都重要,她留着,就当个纪念。
身体如被碾压过一般,腿脚也不利索了,李海棠使出洪荒之力才能从床上坐起身,此刻萧陵川已经打好了洗脸水,透好布巾,给她细致轻柔地擦脸。
“?喝口水。”
李海棠伸懒腰,接过自家野人夫君递过来的温水,她倒是想到灶间帮忙,就怕被小弟看出点什么来,金琥还小,应该不懂吧?
夫妻二人起来晚了,早饭就做得简单。昨夜泡了豆子,萧陵川磨成豆浆,又炸了面果子。
村里人喜欢吃咸的,豆浆里上面撒一层咸菜的碎末,泡着面果子吃。
李海棠不习惯,特地要求在豆浆里撒上糖霜,喝起来甜滋滋的。
三人围坐在灶间支起来的餐桌上吃早饭,李海棠用余光打量自家小弟,看上去很正常。
她就说么,金琥这么小,还不懂夫妻之间的亲密事,主要还是在麓山书院念书的时间短,暂时没被风花雪月的书生们污染。
“姐,咱家有老鼠药吗?”
冷不丁地,李金琥抬起头,一脸凝重地看着李海棠。
“咳咳!”李海棠刚喝了一口豆浆,咳嗽两声,她身子还不太舒爽,走路姿势怪异,正难受着,回答也是心不在焉,“小弟,你可别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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