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蚊子多,而且毒,纱帐轻飘飘的,不占分量,除此之外,她还带了防蚊虫的熏香,茶具一套全是自己准备,用着放心。
在船上好歹要过上好几日,不能随便糊弄。天气燥热,蚊虫多,最容易传染疟疾等病症。
夫???妻俩刚整理完,随着一声长鸣,船开了。
头等舱室在二层,甲板上摆放着桌椅板凳,上面还撑着遮光的大伞,可以坐着钓鱼,眺望远处的河景,享受悠闲肆意的时光。
卢元卿带了几本书,坐在遮光的地方看书,不时地喝着茶水,悠然自得。
另一侧,张如意拉着蓝衣下棋,看蓝衣的苦瓜脸,就知道张大小姐又继承张知府的优良传统,下一步棋,要悔棋几次,李海棠见她没找自己,有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
河面上风大,吹得衣袖纷飞,水面波澜壮阔,在阳光的照样下,波光粼粼,望着远处的山村和田园,李海棠把美景尽收眼底。
“夫君,我最喜欢我们在山上的日子。”
这个时节,小院的前后一片绿色,他们可以在两棵树的树杈上,建造个温暖的阳光房。
阳光房摆着花花草草,用细碎的纱做窗纱,打开窗子,就能看到灵动的小麻雀。
夏日看晚霞,冬日看落雪,煮一壶清酒,夫妻俩对饮,安静中自有繁华。
“等从黎城回来,我们就回家,山里的葡萄要熟了。”
河面的风,吹乱了李海棠的乌发,萧陵川用手,把她的碎发别到耳际,动作轻柔。
等到葡萄熟了,他们就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时间过得太快,快到,还来得及回味,就不知不觉地溜走。
“对啊,我们酿葡萄酒,还是上山后面寒潭的水好,酿的酒,自带香气。”
李海棠忙不迭地点头,山里野葡萄很多,自家院子还移栽过几棵,她让野人夫君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忘记。
话说,似乎好久没见到李老太太了,今时不同往日,以她在北地的地位,李老太太可不敢找上门,不然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萧兄,嫂夫人!”
夫妻二人谈话被打断,萧陵川闻声望去,见到来人,面色柔和,此人是他走镖认识的兄弟季秋。
“季老弟,真巧,你这是往哪走?”
李海棠认得,季秋就是教会自家野人夫君开锁技巧的三只手。他也是个苦命人,十六七岁就在家里出来讨生活,拜了小毛贼当师父,学成之后,专门偷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
两年以前,金盆洗手,现在做酒水生意,是正经的买卖。
年后,在边城,季秋上门一趟,才把二人成亲的贺礼送到位。
季秋今年才及冠,比萧陵传小,他长得清秀,见人带着一副笑脸,李海棠把他当弟弟看待。
“我昨夜才到永安,本想去鹿城看看你们,却被告知生意上出点小差错,又得回黎城一趟。”能遇见夫妻二人,季秋非常高兴,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自家拿着杯子倒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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