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 !
作为大齐子民,李海棠也想一份出力。家里的棉被,匀出来两三条没问题,还有一箱子的皮毛,虽说不多,能给夜里守城的士兵做个护膝。
城内设立捐物资的地点,她打算把东西送出去,支援将士们。
第二日一早,主仆俩用酸菜下疙瘩汤,并一个咸鸭蛋当配菜,饭毕,李海棠催促五福出门捐东西。
辰时末,巷口传来车马的声,马碧荷带着她的表妹何月秀上门。
何月秀披着大氅,用帽子套头,又蒙了面巾,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她看到李海棠之后,很是激动,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自从得怪病到现在有月余,她不敢出门见人,甚至没有去城北大营门口给未婚夫送东西,只写信,留下只言片语。
对方很可能误会了,以为她想悔婚,只求见上一面。
可是她现在哪有脸面见人?符水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黑乎乎的一碗水,难以下咽,最可怕是被人当成妖怪,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烧死。
“李神医,这是我表妹,何月秀。”
马碧荷先把人领进门,给李海棠介绍。
何家做米粮和布匹的生意,也是边城的大户人家之一。
因为何月秀的未婚夫是城北大营的将士,又遭逢两国开战,所以何老爷把家里整整一个粮库,全部捐给将士们作为军需。
能这么做,对于逐利的商人来说,足够厚道了。
“李神医,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何月秀开始还忍着,听到表姐说起未婚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见人,万一让他分心,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家里想早点安排亲事,又被她的怪病耽搁了。
一路走来,二人经历家里的强烈反对,何月秀深感不易,马上就能嫁做人妇,谁料中途有变故。
要是治不好,她也活不下去,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和同情对象。
“你先起来。”
何月秀跪在地上,抓着李海棠的裤子,李海棠额角跳了跳,再抓下去,会把里面的裤子拉掉的。
马碧荷也是劝说,既然发生了,没法子,就要面对。
她爹爹脑子里的长了东西,李神医都能开瓢治好,区区身上长点毛,又有什么了不起,至少现在,还没危及生命。
谁得病谁知道,尤其是爱美的姑娘家,着实有口难言。
“你先伸手,让我把脉。”
李海棠摸了何月秀的脉门,皱眉沉思,从脉象上来看,是个很健康的人,就连女子常见的宫寒,何月秀都没有,可见平时很重视保养。
难怪老郎中看不出什么,最后总结成怪病。
“可是看出了什么?”
马碧荷也着急,忍不住先问出口。
一旁的何月秀咬牙,就像等着宣判的囚犯,心都提到嗓子眼。
万一李神医说没救,那她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至少在北地周边的几个城池,找不到更高的人,姑父马老爷,可是用钱财到京城求医,据说连御医都请来看诊,御医束手无策。
“脉象还算正常。”
稍微有一点内分泌失调,这个不是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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