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时间真快,去年过年还在大西北,吃不好还总出事,今年豆包降生,是三口人第一个年。
李海棠把注意力放在自家小豆包身上,小包子很执拗,倒了后立刻爬起来,身子晃动地向前走,开始掌握不好平衡,总是摔倒,后来慢慢的,可以走上一个来回。
豆包很聪明,坐着,翻身和走,几乎都没用李海棠教,自己琢磨就琢磨会了。
前半个月,豆包刚会说话,指着萧陵川,直接叫一句,“马!”
“不是马,是爹,爹爹!”
李海棠纠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豆包要说啥。
“大马!”
豆包指着萧陵川,很是坚持。
见自己野人夫君黑脸,李海棠笑到肚子疼,果然有包子虽然操心,却多了以往很多没有的乐趣。
豆包一直念着骑大马,所以爹爹对他来说,就是大马。
“五福,最近铺子没来信吧?”
李海棠站起身,给自己倒一杯水喝,随后问五福。
年根底下,月荷棠刚好开张一年,在北地已经有了十几家铺子,并且呈现继续扩张的趋势。
第一年因为要留银子买铺子,所得的银钱不多,但是实际把铺子的本钱加一起,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在大齐,对比一下,南边的人比北地的爱美,明年月荷棠继续向南边进发,一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李海棠惦记着张如意,姐妹中,二人结拜,自然是比旁人要更亲近。
可惜京都距离边城太远,通信不方便,一个多月只能收到一封信。
和信一起到的,还有张如意让人送来的小玩意,有的是给她的,有的是给豆包的,还有送给蓝衣家的小胖子的。
每次都是一个小箱子的东西和厚厚的一沓信纸,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家长里短,各路八卦,生活琐事和困扰,需要倾诉的,必不可少。
“夫人,听马小姐说,这几日就有人回来了,想必是能给带信。”
屋子里还有个红泥小火炉,上面放置一个细嘴的小铜壶,这会儿水开了,五福正在泡茶。
她仔细地用鼻子嗅嗅,并没闻到清新的香味。
“阮小姐说过,梅花枝头的落雪泡茶,会有清香的味道,香气扑鼻,最好是刚落雪不久,采下来的新鲜,我可是半夜都没睡好,就等着下雪呢!”
五福抽了抽嘴角,她一直念叨着,今早后院的梅花开放,她抓了会武功的白冰做壮丁,弄了点梅花枝头的落雪,忙不迭地献宝,但是,并没有不同。
“那都是心理作用。”
李海棠无奈地摇摇头,还有一种说法,把梅花枝头的落雪,收集在坛子中,密封保存,放在梅花树下,等第二天开春挖出来,泡茶喝,暗香扑鼻云云。
反正京都那些有钱的公子小姐,整日没事干的附庸风雅,总是要弄出一些幺蛾子来,以展现自己逼格高,有才学,与众不同。对于此,李海棠嗤之以鼻,有那时间,还不如脚踏实地的,搞那些花样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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