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解决的呢?”
这段时日,李海棠被保护的太好,对此一概不知,完全蒙在鼓里。
“老奴也是听方嬷嬷说的。”
于嬷嬷摇摇头,一脸迷茫。
李海棠心事重重地吃过饭,用帕子抹了一把汗,让五福去找李短腿。
刚好,李短腿在庄子上,得知自家夫人找他,来得很快。
要成亲的人,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带风,李短腿挺着腰板,进门先对春梅抛媚眼,热得春梅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两个人暗中眼神交接,被李海棠看在眼里,她先开口问道,“李管事,瑶华斋是不是出事了?”
“夫人,您知道了?”
李短腿说完,马上意识到,这样回答等于默认,心里暗恨自己又被夫人套话。
“是出了点小事,现在已经解决了。”
给了张家那位小姐一笔银子,张家消停了,但是瑶华斋出事后,门可罗雀,他去看一圈儿,铺子里的下人趴着桌子打瞌睡。
早上来,开始睡,睡到打烊,回家。
一日能有一笔生意都算好的。
来铺子逛街的都是有钱人,不差那点赔偿,但是真把脸蛋用烂了,一辈子就毁了。
听说那位张家小姐,得了京都第一丑女的名号,出门被人揭开面纱嘲笑,张如月气得晕死过去。
瑶华斋的胭脂水粉,不仅能让人美若天仙,也可以让人丑的人神共愤,这么两极分化,根本没人用。
铺子里的大师傅也着急了,公开降价,这不是等于告诉众人,瑶华斋的胭脂有问题?
总之,几天之内,炒得沸沸扬扬,瑶华斋的名声一落千丈。
账面能有二百两的盈利,已经是不错了,铺子赔偿张如月三万两银子。
张如月还是不满意,隔三差五地去瑶华斋门口,既然京都高门都知道她毁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能让瑶华斋得到半点好处。
她一闹,有意向买胭脂的,退避三舍。
“夫人,咱们咱们只能关闭瑶华斋,从头做起,换个营生。”
李短腿唉声叹气,这个月开门几日了,卖出的水粉,下人工钱都不够,月底说不得要成负数。
“不行。”
李海棠当即否定,关闭瑶华斋,换别的营生,地点不变。
那么背后的东家都是她,再做生意,非常影响她的诚信。况且,必须要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到底是里面有人偷偷陷害铺子,还是张如月小姐的肤质,用着过敏。
若是过敏,凭什么自家要赔偿三万两的银子,当她是冤大头吗?
这件事,坚决的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追根究底。
她的饭食铺子,一个月累死累活,众人齐心协力,分工合作,累死累活的,也就赚个千八百两的,三万两,她要免费做工几年?李海棠不同意,事情必须有个说法,责任追究到个人身上,倘若瑶华斋不能开了,将来也不能影响到别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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