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和黄二郎到了一家民户,黄二郎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中年男子,看到黄二郎便笑道:“二郎多日不见,这两天却来的甚是勤。”
“有买卖有活计,岂能不着急?”说完给中年人介绍:“这位是我的东家,姓韩”。然后又对韩清说道:“东家,这位便是我说的那闫榆钱”黄二郎给大家互相做了介绍。
“见过韩小官人。”闫榆钱施礼道。
“久闻二郎提起这城南处住着闫冯二人,口技出神入化,能模仿各种动物和天象之声,所以特前来看看。”韩清回礼后说道。
闫榆钱听了这话笑了笑招呼二人家里边走边说:“那就让韩小官人见识一下好了。”说罢领着二人进了屋里坐下。领来浑家冯四娘见了礼之后二人便一起退到屏风后面,只听“啪”的一声像是用木块儿拍桌子,然后就静悄悄的沉寂。
韩清和黄二郎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要干嘛,正准备唤出闫榆钱时候就听见屏风后面传来了人语嘈杂之声,声音之中还带着卖货郎的叫卖,远处的马嘶声伴随着酒楼里的小二招呼声传来。忽又听到有惊马从闹市那边本来,踢翻的菜摊,器皿落地的声音,还有女人惊叫小儿吓哭的声音也一并传了过来。接着就是衙门里冲出来人追赶着马匹大声叫喊的声音,几十种声音在一起顿时热闹无比。
“啪”的又是一声醒木拍桌,全都寂静了下来。屏风后面走出夫妇二人看着韩清。
“太神奇了!”韩清赞叹道,他是非常好奇这么独特的技艺,几十种声音同时发出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在初中时候学过一片古文叫做《口技》。里面就是将这项技艺描绘的神乎其神。
“雕虫小技而已,让韩小官人见笑了。”闫榆钱谦虚的说道:“不知韩小官人有何差遣?”
“是这样,我正在筹划一座影楼,或者叫做戏楼也可。我要安排众人在这影楼里演戏。”韩清说道:“你们可以理解为就是另一个勾栏瓦舍,只不过这里面的艺人都是各司其职,需要按步骤出场的。”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呢?”闫榆钱说道。
“每次演戏的时候,需要各种的配音。比如说滔天大浪的声音,或者是电闪雷鸣的声音,或者是农园田舍的牛羊马叫,不一而论。”
“那我们需要用多少时辰呢?”闫榆钱有点想不出这戏的方法。
“如果不嫌弃的话,称呼您一声老闫。”
“不妨事,就称呼我老闫吧。”
“老闫刚才问道需要用多少个时辰,其实大可放心。整场的戏演下来,老闫你们只是在中途偶尔的用到这神技即可,能让演戏的和看戏的都身临其境的感觉就行了。”
“可是前面有人在演着杂剧故事,中间需要配上点各种剧中的声音?”旁边的冯四娘说道。
“没错!”韩清一拍大腿说道:“这位婶婶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那岂不是易如反掌。这戏演完能给一贯钱?这是不是太容易了?”老闫笑了笑说道;“不知您这戏什么时候开始演?”
“到时候排练时候,就会请老闫你们出场了。”
“静候佳音!”
二人辞别闫榆钱夫妇,找个地方正在吃午饭。韩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问黄二郎:“那架子鼓找人开始订做了吗?”
“东家,这架子鼓我已经把图纸给人家了,免不了又是一通询问,小底都给交代清楚了。”黄二郎吃了口菜继续说道:“还有大鼓也都是找的同一家作的,手艺应该是不错的,口碑一向很好。”
“那姚定亮的撮弄你可是看过很多次?”
“东家,撮弄最出名的是姚定亮了,小底已经找过他说过了,他说只要给钱,绝对没问题。”
“这个可以放心,绝对不会拖欠!”韩清说道。
宋朝已经有专业的变魔术的,在当时叫做“撮弄”或者“手法”,可以表演大变活人或者切头再生的技巧。
“您单子上写的那些,我已经照办了不少了,使稽琴的,瑶琴的、吹唢呐的、吹军号的我都找齐了,而且都已经谈过了。”黄二郎说道。
韩清点点头,看见黄二郎总是放下筷子摸摸大拇指,就问他:“指头上戴的什么玩意?怎么总是要摸摸。”
gu903();“玩意?东家您可看好了,这可是玉扳指。”黄二郎扬起大拇指给韩清展示:“这是我一朋友关扑输给我的。说是晋朝的,值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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