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也行!就算过了半关。”蔡齐很光棍的把一大碗酒倒出来半碗,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把剩下的半碗推给了韩清。
因为俩人都卡在这第六个田字,所以韩清也只能喝下这半碗。好在这个时代的是酿造酒,不是那摧人肝肠的蒸馏酒,也就十几度,所以喝完之后没啥问题。
既然蔡齐找到了田字为六的诗句,那就剩下田字排第七的诗句了,韩清已经想好了,直接脱口而出:“才了蚕桑又插田。”
“这又是哪来的诗句?”吉成叫喊道。
“翁卷的啊!”韩清说道:“老子想出这么一句容易吗?怎么每次就和老子过不去?”
“你瞧你瞧!山匪的气质这就露出来了!”钱升荣指着韩清说道。
“本来就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你这诗句从哪冒出来的?”蔡齐跟着说道。
其实这倒不怪这帮学子们,因为翁卷是南宋诗人,诗人还没出生呢,诗句那就更不可能听说过了。
韩清心里则是咒骂这帮孙子,心里说再也不和他们行酒令了,他在前世受的教育是数理化外语政经等学科,所以每次考虑问题都是比较发散,可是这个时代的学子们学得就是古诗文经义墨义,随便说个诗句都能立刻说出出处,之乎者也的古文更是烂熟于胸,信手拈来。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没听说过吗?”韩清虽然背诵下了这首诗,但是作者年代已经忘了个干净,所以他觉得这帮家伙是专门灌他,索性把全部诗句念了出来。
“没听过!”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没听过那是你们的事,我反正对出来诗句,算我过关了。”韩清不管不顾的说道。
“行吧,算你过关。”吉成喊道:“再来!我先说,‘田家秋作苦’。”
“东田有稼穑。”
“愿逢田子方。”
“两顷村田一亩宫。”
“麦雨涨溪田。”
“皇恩若许归田去。”这次是朱说把第六字的有田诗句说了出来。
众人又是望着韩清,等他说第七个含有田字的诗句。
韩清这时候有点晕,本来刚开始听妓子弹曲时候就来来回回喝了七八盏,投壶时候喝了四大盏,这又喝了大半碗,酒劲慢慢的上来了。
“无花无酒锄作田!”韩清脑海里立刻想到周星驰的电影,直接甩出了这句话。
“这又是哪冒出的诗?”蔡齐要抓狂了。
“依旧是唐寅的诗。”韩清答道。
“这唐寅究竟是何许人?你总冒出这人的诗,莫不是哄骗我们吧?”吉成说道。
“极富盛名的大才子,你们没听说过并不代表我没听说过。”
“如此有名的诗人怎么我们从未听说过呢?”老成持重的朱说想了一下就说道:“韩清你把这首诗全都说出来如何?以免日后碰见这样的考题,我们也有个应对。”
“草木不识青溪田、宫车出葬茂陵田、圣主躬耕在籍田、生事应须南亩田、只为须求负郭田。这些第七个字带田的诗句多得是,你非要弄个没听说过的诗,你这就是捣乱,不行!罚酒罚酒!”蔡齐嚷嚷道。
“砰”的一声,韩清拍了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怎么着?服不服?”
众人被韩清的气场震住,没有人再继续嚷嚷,每个人都在默默念着这首诗,感觉一下这里面的意境。
“多了!喝多了!”钱升荣看到韩清有些摇晃,冲着朱说努了努嘴。
朱说扶着韩清让他慢慢坐下,不再让他参与飞花令,其他人等则是继续。
吃吃喝喝玩闹半天,旁边屋里也过来几个学子继续参与,韩清趁着众人热闹,也正好躲在旁边醒醒酒,这飞花令不能再玩了,否则被灌死这里了。
这顿酒喝到了半夜才算散,韩清找来小二结了账就和众人一同往出走,妓子的唱曲钱已经结了,至于谁想拉着妓子再胡天胡地一番那就不管了。
这小盘楼是应天府最大的酒楼,本来原名叫做小潘楼,因为东京城有个名气十分响亮的潘楼,这应天府的酒楼就打算借光来打响自己的名号。结果后来不知怎么让潘楼的人知道了,于是找到这家酒楼老板,告诉对方不得使用自己名号,否则要找当地官府来裁断。
酒楼老板知道理亏,但是小潘楼名声已经传出去很久了,现在换个其他名号恐怕会让顾客生疑,于是酒楼老板索性稍微做了名字的更改,直接叫做小盘楼,经过几年的沉淀,这小盘楼的名号在应天府也成了数一数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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