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教育中,大多数私塾或者学院都是循规蹈矩:先生或者师长在上面侃侃而谈,下面的学子在仔细聆听,能够产生互动的课堂极其的少。
在韩清的课堂上却是充分出现了互动的局面,他经常地走动到学子中间,根据学子的家庭经营情况当即出题,或是计算家里田地收成,或使计算父亲杀猪斤两,或是计算母亲所做女红用了多少料。
起初越凉公极为不满韩清的这种授课方式,特意把韩清叫到教谕殿训斥,但是韩清却是依旧我行我素,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天气里,越凉公忍无可忍打算中断韩清的助教。
为了让韩清心服口服,越凉公弄了一些试题让学子们去应答,打算用学子们的算学成绩说明韩清误人子弟,可是当老头儿看到学子们的答卷情况之后,愣神半天就不再言语。从此任由韩清瞎胡闹,但是放下一句话:“若是学子们在年中大考时算学成绩一塌糊涂,韩清要在这书院任助教五年!”
四月底的时候,应天府的天气开始慢慢热了起来,韩清换上了单衣继续他的算学执教,在日常的教学中已经习惯了身份的转变,教完算学之后拿起书本去了德学苑,老老实实地听孟元公的经义和彭越公的律学。
这一天放了学,韩清在馔堂吃完晚餐就步行往回家走,因为住处里书院并不是很远,他就让游明去了广元楼帮闲,要不然这个夯货会闷出病来,院子里一棵碗口粗的杏树快被他击打的要断掉了。
出了学院的门就看到好像是一辆油壁香车远远地停着,韩清的心立刻扑通通的跳了起来,因为已是黄昏,还有些看不清楚。
等他走近一些仔细瞧了瞧,精钢马车被装饰成了油壁香车,看来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挑开帘子望去,就看的一张精致的美人脸冲着自己在微笑。
美人脸的主人自然就是戚氏了,她和快马驿站的人一道来了应天府,到了书院附近之后,快马驿站的人离开了,她就在这门口等候韩清。
看到韩清挑开帘子看着自己,戚氏眉目含情的一笑,正待要说话,却看到韩清像是做贼般左顾右盼,她还好奇韩清这般作态是为哪般,就看到这个小冤家一个饿虎扑食冲了进来将自己扑倒在车里。
戚氏急的又是推又是挡,嘴上不住的劝道:“中棠莫要急,现在是大街上呢,定不可在这里惹出事端啊!”
韩清听到这话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拉开车帘子往外瞅了瞅,看到远处还有不少行人在走来,于是点了点头,在大路上搞个车震确实会闹出大动静,那就赶紧回家。
他架起马车往自己的住处赶了去,戚氏在马车里说道:“我没让那车夫小五子来应天府,我让驿站兄弟帮着赶车来的。他们把我带到书院门口就去了驿站了。”
韩清此时哪有心情听这个,驾驶马车技术是在太差劲,他就只好跳下马车牵着马走到了住处,将马车牵进院子里之后,回头就把门闩挂上。
从马车里扶出来戚氏之后,
在院子里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让她又是一番求饶道:“中棠,中棠快住手。官人啊,现在还为时尚早。冤家啊,这是在院子里啊。”
韩清急吼吼的扒着戚氏的衣服低声说道:“老子在应天府整日都是与男子打交道,快要做和尚了,这见到你那还能忍得住。”
戚氏算是被拖进了屋子里,外衣也终于被扒掉腰间了,韩清赶紧就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接着扒她的衣服。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难解!”韩清着急的说道。
“这不是你弄得那怪样式的胸衣吗?”戚氏用手抓住了韩清的下面,感觉到了那火热。
“哪来的扣子啊?这咋弄的如此繁琐,你穿戴不嫌累吗?”韩清摸到那胸衣后面解了老半天之后,有些不得要领。
韩清给戚氏讲过文胸,让戚氏试着做出了几个,但是戚氏趁着韩清不在的时候,把文胸后面的铁挂钩换成了绞盘扣,古时候认为穿戴的衣服中有铁器是很不吉利的。
“奴家自己穿戴着方便就行,是你这笨郎君不会解。”
韩清猴急的解了半天文胸未果,又去掀开衣衫去脱戚氏的衣裤,却是发现衣衫下摆不知怎么绞在了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在这个时代的女子,服饰比较复杂,女子的服色都服从丈夫的服色,平常人家的妇女不准穿绫缣织的五色花衣。但这时候的人也没怎么遵守这个规定,时装兴盛的风气有增无减。当时还有偏好“奇服异装”到了采用外国服式的,后来官家诏令凡有穿契丹族衣服的人,都定为杀头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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