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看了看老彭没说话,心里却在想,赶明给你弄俩毛鸡蛋,看你敢不敢吃!
冬月已过,腊月来临。这个冬天比较寒冷,再加上大街上各种车马往皇宫方向运送着各种物资修建,所以整日都是熙熙攘攘,让拥挤的大街更是人满为患。
时序一进入腊月,街市上迎来了节日消费的旺季,许多商家铺子制作过年礼品回馈老主顾。
杂货铺子里通常给老主顾送“门神、桃符,迎春牌儿”;纸马铺则印制“钟馗、财马、回头马”等年画;药铺会做一些“屠苏袋”:小布袋装入中药材屠苏,再用五色线扎成“四金鱼同心结子”“百事吉结子”,送给老顾客之宅第,人们相信,将屠苏袋悬挂在门额上,可以“辟邪气”。
太婆接到杂货铺子送来的年画高兴地合不拢嘴,让韩清收起来,过些日子就要张贴上。至于屠苏袋则是早早地已经挂在每个的屋门口。
韩清按照太婆的指点在家里洒水贴春牌,弄这些事时候她还和依菱打趣,说自己以往过年就平时啥样之过年啥样,没那多讲究。
依菱把这话告诉了太婆,让太婆掉着泪搂着韩清又絮絮叨叨说半天。
吃罢午饭,韩清又到了影剧院,刚让游明停稳了马车下来,就看见红绫坊老鸨子从马车上窜了下来紧跑慢跑跟着他,让他赶紧去挑姑娘。
他让老鸨子先坐在屋里,看看竹娘不在,问了人打听,说是年前的酒肆生意很好,她这些日子都是在琴肆住。
他就只好去找了季芳华商谈一下挑人的事儿。
季芳华觉着既然念瑶已经赎回来了,再去就不合适了。毕竟这次挑的人都是演那少儿不宜的戏,总觉着有些腌臜。
韩清也觉得这事儿是不是有点突兀了,季仙子和一个男子去妓院挑姑娘演成人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结果顾若兮在旁边看到他和季芳华说完,就说愿意和他去看看。
他看到包厢里坐着几个纨绔正在喝茶吹牛看排练,就上去踹起来两个和他一道去。
结果旁边包厢里的纨绔一听这好事,纷纷嚷嚷着要一道去,于是韩清和顾若兮就带着一帮纨绔浩浩荡荡的奔向了红绫坊。
老鸨子看这个光景喜笑颜开,这些人都是大金主,随便留住哪个都是有赚头。
到了红绫坊之后,韩清等一帮人准备在大堂先坐下看看,老鸨子神秘兮兮的让众人跟她去后院。
来到这地方还能被主人鬼头鬼脑的带着,肯定有啥令人耳红心跳的事,所以一帮纨绔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跟着紧紧地。
到了后院进了一个大屋里,果然是春色无边。里面的姑娘一个个露着大长腿,仅仅穿着胸围子在一个大澡池子跟前嬉戏。
“这十冬腊月的能看见穿的这般少的姑娘,真是稀奇。”马昂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说道。
“没看见水在冒着热气吗?人家那边有烧着热水呢。”曹波舔了舔嘴唇说道。
“姑娘们,出来见客了。”老鸨子扬着手帕进屋里招呼道:“这次是影剧院的大财东来了,挑上你们里面的谁,将来可是挣得金山银山吃不完。”
女子们听见了这话,急忙从池子里出来,有的比较害羞的,急忙披上一件衣衫遮挡住身体。
“都来这边站好,让韩东家给瞅瞅,看看谁有福分能被挑上。”老鸨子把站得远的姑娘都撵到韩清这边。
“这样挑可不成,需要单独和每个姑娘谈谈,看看谈吐或者表演的天分。”韩清摇了摇头说道。
“好说!”老鸨子让姑娘们都就座,然后把韩清和顾若兮领进了一个小房里让他等着。
韩清和顾若兮坐在屋里时候,特意打量了一下这屋子,一张榻之外,还有女人的梳妆台,两个坐墩,一套桌椅。屋里面有股子水粉味,看来这是姑娘们的工作间。
他觉着坐在这屋里等姑娘,总有种嫖客等小姐那种感觉。幸亏旁边坐着个顾若兮,要不然他真的有种先办个姑娘的想法。那群纨绔看到自己被领进了小屋,都一个个四下一哄而散,估计每人扯了一个姑娘去胡天胡地去了。
俩人坐在屋里刚商谈了几句,就看见一个披着夹花袄的姑娘走了进来。
这姑娘进了屋来,感觉到了屋里的暖和,就脱下了夹花袄,站在屋里等着二人说话。
“名字、年龄、何方人氏?”韩清张口问道。
“奴叫百灵,年方十七,乃是陕州人士。”那女子答道。
“可是有心去影剧院演戏?”
“有!”百灵答道。
“可曾去看过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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