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他把背包取出来,打算转移到城外的庄子里,那里的房屋建造有不少是纯砖瓦的,可是看了看天色有些晚了,就暂时还把背包放进了暗格里。
等他回到宅子里已是晚上,和太婆随口聊了几句,就回到了后院自己的房里。
李奕蕾正在和巧儿月儿俩人说着话,看到他回来,就站起来问他是否吃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两位婢女就回到了自己的外屋。
“影剧院进了蟊贼!”他说道。
“你着急的和人出去,就是忙这件事吧?可是有伤着人吗?”
“有几个人受了伤!”
“严重吗?”
“不严重!”
“损失什么了吗?”
“没有!而且蟊贼也没抓住,都跑了!”
听到没什么损失,李奕蕾放下了心,然后俩人就这样默默坐着。
“不早了,你先睡吧!”韩清打破了沉默。
“郎君也早点休息吧,忙了一天了!”
“我还要写一些剧本,你先睡吧!”他站了起来走到外屋,点燃了蜡盏。
就在他桌子上书写剧本的时候,李奕蕾傻坐在榻上,此时有些羞得无地自容。因为新婚的夫君似乎对自己没有一点的冲动,成亲之前娘和姑姑给自己讲过,刚结婚的男子如狼似虎,可是这韩清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在榻上无声的哭泣,哭着哭着就想起了爹娘,只有自己最亲的人才会疼爱自己啊!
韩清坐在外屋,写了一点点东西就没法动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新婚之夜第一晚喝醉了,情有可原,可是第二晚还这样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他叹了口气,收拾后笔墨纸砚,吹了蜡烛就回到了卧房。
看到李奕蕾还是坐在榻上,就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中棠,你若是不喜欢我,当初拒了这门亲事即可,为何要这般?”李奕蕾轻声问道。
“那有什么不喜欢!”他脱了外衣之后说道:“有句话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你怎么了?”
看到李奕蕾眼圈里还含着泪,他有些于心不忍了,就轻轻地揽过她的身子说道:“怪我冷落了我的小娘子,我这里赔不是了!”
“夫君有自己的主意,何必看奴家的脸色!”
“自己有主意也需要和娘子商量的!”他搂着李奕蕾躺倒在床上说道:“莫要哭了,你夫君赔不是了!良辰不能虚度!”
李奕蕾被他搂在怀里,似乎有了一种依靠,有些羞涩的躲在他怀里。
他轻轻地脱下了她的外衣,看到曼妙的身姿,心里不禁也有了强烈的想法。
“郎君一直喜欢丁婳,奴家知道!”
李奕蕾的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让他停止了动作,心中翻腾的烈焰似乎是立即被断了火源一般。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坐了起来,看着韩清说道:“可是丁婳已经嫁做人妇,郎君你还有什么妄想吗?”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还有妄想?”韩清有些丧气的说道。
“你跨马游街的时候,与丁婳四目相对,那种表情,让奴家永远也忘不了!”李奕蕾低声说道。
他听到这句话,再也没有了一点的兴致,拉起被子盖在身上说道:“熄了灯睡吧!明天还要三朝暖女呢!”
俩人就这样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宗简夫妇二人带着礼物来到了韩清家里。礼物中有彩缎、油蜜、蒸饼,这意味着让小两口蜜里调油之意。
宋代婚嫁礼仪中,新婚夫妇结婚后第三天,就要有个三朝礼,女方家来人到女婿家做客,并要些礼物,看望女儿的方式叫做“暖女”。
夫妇俩拉着女儿问东问西,并和太婆聊聊家常。
小夫妻俩虽然正在别杠子,但是大面上却是装成很恩爱的影子,作为女婿,他和岳父讨论了一些朝堂里的是是非非。
李夫人看着女儿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把李奕蕾叫到跟前,盯着眉毛看了看,等她伸出小拇指伸到女儿的耳垂后面试了试之后,就惊疑的看着韩清,似乎有什么心事要问一样。
临到快要午饭时候,夫妇俩告辞而去,按照习俗,这个时候不能在女婿家吃饭,要等着“会郎”时候才能好好坐下来把酒言欢。
“那韩清,似乎有些不大对头!”李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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