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驿馆之后,他立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上好门闩,从怀里摸出铜板左右翻看半天,实在看不出这上面有什么花样,铜板上面倒是刻了不少的篆字,可是他不认识。
取出那玉石盒子,也没发现有什么端倪,研究半天看不出个头绪,白让他空欢喜半天。
刚才的愁绪和酒劲被这得来的大秘密给冲散了步少,现在找到了铜手里隐藏的秘密,却是老鼠咬鸡蛋,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他正在屋里思考,听到了敲门声,赶忙把东西收藏好,然后开门。
“韩大使一个人在屋里这么久才开门?”紫鸢进来后说道。
“和那个知事喝了点酒,略微有些上头,刚才犯迷糊呢。”他关上门上好了门闩,然后回到榻上坐下。
“今日见到辽国皇帝,和上次见到有何不同?”紫鸢问道。
“辽国皇帝比几年前苍老了一些。”韩清看了看她,看到打扮得比以前还要花哨,就笑道:“这几日见到不少这边的王公贵族吧?”
“见到了不少,不过很多人都是找我打听你,想和你见上一见。”紫鸢有些吃味的说道:“我虽然顶着一个东京城行首的名头,不过还是没你这么风光。”
“找我干鸡毛?”他说道:“无非就是想下次去东京城时候继续跑个龙套做个帮闲而已。我都奇怪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人家是仰慕你的文采,没见过你的想看看探花郎的模样。你在东京城弄出两三首词,现在辽国上下居然人人都会背诵。”
“这北地的人都是尚武,偶尔发了癫痫才喜欢舞文弄墨。”
“呵,人家把你当个宝,你把自己当个草。真是有趣!”
“我就是来辽国跑个龙套帮个闲,回去继续当我的小侍御史,没想着什么风光无尽,见与不见这些人都无所谓。”
“你我身份各不相同,我来这里要多拉拢一些偏向我大宋的人,将来能提前获取一些消息。而你就不同了,你回去之后定会是升职的。”紫鸢盯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说道:“这里面的人,其中有一个人你一定要见上一见的。”
“谁?”
“王继忠!”紫鸢说完这句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也可以叫他为耶律显忠。”
韩清听到这个人的人名,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王继忠,本是东京城人氏。其父亲王珫曾任武骑指挥使,戍守瓦桥关。他自幼丧父,六岁时补任东西班殿侍,官家还未登基之前,他在王府得以侍奉左右,因恭谨厚道而受到亲信。官家即位后,王继忠补任内殿崇班,累迁至殿前都虞候。
咸平六年,契丹几万骑兵向南侵犯,到达望都,王继忠与大将王超、桑赞等人率领军队支援,不幸被俘。
官家听知一消息后感到震动,认为王继忠已死,优诏赠大同军节度使,并以他的四个儿子为官。景德初年,契丹和大宋议和,契丹命令王继忠上奏章,大宋那边才知道他还活着。朝廷批准他的建议,从此南北息兵,王继忠有功于此。
朝廷每年派使者到契丹,必定以很多礼物赐给他,王继忠对使者也必定泪下。曾附奏表请求召回他,官家因盟书约定各无所求,不想背叛盟约,赐诏书晓谕旨意。辽主耶律隆绪待王继忠很优厚,更改他的姓名为耶律显忠,又改名耶律宗信,封他为楚王。
现在每次的使辽过程里,见王继忠已经成了必定要走的流程,韩清在临走前几天被官家召去,还特地嘱咐他优待王继忠。
紫鸢站起来走到侧面的偏房里看了看笑道:“大使的房子果然是比我们的要好很多,还有了看书洗澡的地方。”
“要不要一起共浴?”韩清随口说道。
“好啊。”紫鸢说完就去旁边的大木桶里舀了水放在土胚炉上烧水。
韩清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看着紫鸢忙和,等水烧好之后,紫鸢试了试水就走了出来看着他说道:“韩大使是不是对我失去了兴趣?”
“这话是怎么说的?”韩清问道。
“以前都是猴急的样子,今天这模样似乎没有什么兴致了?”
“娘子莫要多想,我只是把这几天的事从头到尾想一想而已。”韩清说完赶紧脱了衣服跳进了木桶里。
紫鸢白了他一眼,然后也脱尽衣衫进了木桶,俩人互相在木桶里淋水搓洗,没搓多久就把火给搓了起来,于是二人在木桶里成就了一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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