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韩清不断地打马疾行,家里一切现在都不知道如何了,走了快一年了,换做谁都是急着赶回。
下午的时候几人到了汾州,众人就找了驿站休息。
就在韩清一大清早走了没多久,府州的折府听到下人禀报,说是府外有一来自东京城的女子求见。
折惟正就让人去把这女子迎进府里客堂,自己在后堂收拾一下,就去前面见客。
进得客堂之后,看见一名绝色的美丽娘子坐在矮椅上,就走上前去说道:“不知厅上这位小娘子有何贵干?”
竹娘看到一个英武的男子走进来,就站起来施礼道:“奴家是来自东京城的竹娘,来这里寻找韩清韩侍御史。”
“你找韩清?”折惟正听了大为惊奇,上下打量了一下竹娘,然后问道:“请问这位小娘子是...”
“韩清是奴家的东家,他临出使辽国之前,将影剧院交付于奴家打理。”竹娘说道这里,看着折惟正问道:“您是...”
“我叫折惟正,是这府州的知州事。”
“原来是折知州。”竹娘再次见礼。
“竹娘,你来的真不巧,我那中棠小弟今天一大早已经出发去了东京城,你们没在路上碰到,甚为可惜。”
“折知州能否告知韩侍御史此次行走路线?”竹娘听到这府州的知州居然称呼韩清为小弟,虽然比较惊奇,但是并没有多问。
“他一大早从府州出发,走的岚州,宪州这条路,从这边出发最快的路程就是过了汾州,然后应该是沁州、潞州、西京,然后到开封府。”
“既是如此,那竹娘这就告辞了。”竹娘听完就与出府去寻韩清。
“竹娘且稍等,你从东京城风尘仆仆赶来,水都没喝一口,先做休息片刻如何?”折惟正说道:“顺便也可以聊聊我这中棠小弟。”
知州这样说话了,竹娘也不便于立刻拔脚就走,只好继续坐了下来。
“中棠小弟这次出使辽国,为大宋挣下来天大的功劳,官家定是万般欢喜。”折惟正笑笑说道:“他的家人现在已经知道韩清安然无恙的消息了吧?”
“知道了。”竹娘答道:“自从中棠去了辽国之后,家里的人心都跟着走了,后来听说他跨草原到了党项,然后从安梁城打回大宋,家里人都是万分欢喜。”
“我那中棠小弟做出这般惊天之举,实属为大宋挣回来天大的颜面,家里人几个月不知道他的生死,确实是难捱。”
“他的娘子整日以泪洗面,听到他的消息以后,欢喜的晕了过去。”竹娘说道。
她说完这话之后,看到折惟正的表情有些古怪,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但是仔细想了想,貌似没什么说错的地方啊。
“折知州?”竹娘轻轻唤了一声。
“啊?”折惟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他的娘子?”
“是啊。”
“中棠小弟的娘子已经死了啊。”折惟正惊奇地说道:“这是中棠亲口说的。”
“什么?”竹娘听了这话更是惊奇,“他的娘子还在东京城啊,奴家从东京城来的时候,还亲自去见了呢。”
“萧月茹又去了东京城?”
“萧月茹?”竹娘听了觉得这里面牵扯的太乱了。
“是啊,中棠小弟说逃亡时候被萧月茹路上搭救,然后二人一起往西奔逃,萧月茹在路上被射杀而亡。”
“月茹死了?”竹娘听了这话,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折惟正说道:“这是中棠说的?”
“千真万确。”
“折知州能否讲述一下,那萧月茹是怎么死的?”
折惟正就按照韩清的描述,讲述了一番。
竹娘听后十分的震惊,从刚才折惟正的几句话当中,她才知道萧月茹为了搭救韩清已经香消玉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折惟正问道。
“奴家现在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竹娘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折惟正说道:“这里面有很多的缘由。”
当下她就把韩清与萧月茹怎么相识,后来萧月茹去了东京城看往韩清,最后俩人分开的事讲了。说到最后,竹娘有些黯然的说道:“萧月茹对中棠一片深情,所以不惜一切前去搭救,想不到居然命丧西去路上。中棠感念月茹的痴心,就把月茹称为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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