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娘背朝着坐在他身上,手脚慌得有些不知道该放哪里。
韩清急吼吼的就去脱她的衣衫,可是蒙着眼啥也看不见,不知道裙扣在哪里。
“郎君,我自己来。”竹娘轻轻地说道。
她满面通红的轻轻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等到身上已无寸缕的时候,心中犹如揣了兔子一般,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韩清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此时也是心里跳个不停,想伸手去摸,但是也不知道方位,更何况自己也觉着像个瞎子一般乱摸有些坏了情调。
“郎君,奴家伺候你宽衣。”竹娘说完就上了榻,帮着他一点点的脱去衣衫。
他这时候突然变得腼腆了起来,因为在这种事上,从来都是他推倒女人,但是今天成了残疾人,是要被竹娘推倒的。假如以前和竹娘有过这种事,他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之前和竹娘总是蜻蜓点水,从未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现在自己什么也看不见,这才叫个尴尬。
他也身无寸缕的时候,就被竹娘轻轻地推倒在榻上,然后竹娘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知道韩清看不见,竹娘这种传统而又保守的女子这次没有吹了蜡烛,坐在韩清的身上停止了动作,任凭他的双手不断地在摩梭着自己的两个玉碗。
他被竹娘压着,心中的火焰已经腾腾而起,可是这竹娘为什么停止了动作,难道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她看到韩清不断地推自己的腿,就略微的抬起了一点腰身,轻轻地配合着他。
一种久违的感觉立刻袭遍了全身,她感觉到自己浑身在战栗,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直接击中了她的身心。
此时躺着的韩清,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的空间之中,他这快一年多没碰过女人了,这一品尝到滋味,岂能还只是让竹娘这样慢吞吞的坐着。
他伸出手勾着竹娘的脖颈,然后就开始了拼命的运动。
俩人的小腹贴的很紧,竹娘原先骑坐着的样子现在被韩清勾着,只能是半趴着。但是强烈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有些压抑,于是将她推倒在旁边,然后翻身压了上去。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竹娘抛弃了羞涩,已经完全的投入到了这种美妙的幻境中,她紧紧地搂着自己的情郎,任凭着他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一场暴风雨终于过去,韩清气喘吁吁地趴在她的身上,浑身是汗。
竹娘放下了双腿,抱着韩清不言不语。
等休息够了,他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说道:“这次若不是你来,恐怕我已经没命了。想不到九死一生从契丹草原过来,居然差点在自己的国土丧命。”
“郎君,莫要担心,奴家定是一路上保护你周全的。”
“这汾州的知州知道我在他地盘上差点被刺杀,定是要派众多的人手保护的,娘子你不用多费心了。”
“你可知道是谁要杀你?”竹娘问道。
“还猜不出。”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最大可能是高丽人。可是那车顺姬没有拿到矿泉水瓶子,为什么要杀自己?说不通啊。
“难道是...”竹娘突然想到了近期影剧院发生的事,但是她觉得顾若兮应该没这个胆量。
“怎么?你能猜到是谁?”
“奴家一直还未告诉你,这几个月里,东京城发生了很多事。”
“说来听听。”他把她身子扳过来,面对面躺着抚摸着她的脸,顺便吻了吻她的嘴唇。
“奴家愚笨,没给你守得住影剧院。”竹娘说完这话,心里一阵的痛。
“什么意思?”他听着了抚摸,连忙问道:“这话怎么个理解?”
竹娘就把近期东京城大大小小的事全都讲述了一遍。当听到戚氏居然变得这么市侩,他十分的震惊。
“后来,那戚氏说顾若兮找到你的娘子,以八万贯的作价买下来影剧院的一半份子,奴家听了有如剜心一般的痛。”竹娘低声啜泣起来:“都怪奴家愚笨,没有守得住郎君的家财。”
韩清虽然被蒙着眼,但是被这消息给惊得有些一直愣住不说话。
“郎君?”竹娘看到韩清静止了一般,就急忙说道:“你可是生奴家的气?”
韩清听到这句话,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抚摸着竹娘说道:“多大的事就值得生气。竹娘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从无忧洞里出来,是你给我买了两个肉饼,自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你过生幸福的日子。”
他笑了笑,把竹娘搂进怀里说道:“影剧院被人家钻了空子,这根本不怪你,人家早就惦记上了这块肥肉,不拿你开刀还能找谁去?”
“可是影剧院就是在奴家手里被人夺去的,奴家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个事。”
“张万财那边没什么大事吧?”
竹娘听到韩清这样问,就抬起头看了看他说道:“他那边一直没什么问题,没听过说什么小人作祟。”
“娘子啊,知道我不再问影剧院反而问张万财吗?”韩清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聚蚨钱庄的收入现在应该是影剧院的数十倍,咱根本不在乎那点东西。”
“可是那是你的心血啊。”
“只要你在,我的亲人和娘子都在,什么都不重要。”韩清摸着她的脸轻轻的一吻说道:“这次回去,让我的竹娘看看,你的郎君怎么收拾这帮人。”
gu903();竹娘听了这话,咬了咬嘴唇,用了些力气紧紧地抱着他。从腿部感觉他又有了想法,她就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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