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看到太婆还要发飙,就把跟前蹒跚学步的小韩琦拦住,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小胳膊,韩琦立刻哇哇大哭起来。太婆被韩琦吸引了过去,急忙过去哄自己的重孙子。韩清立刻趁着这会儿招呼下人赶紧把太婆和孩子哄到别的屋子。
刘娥看到韩清这样的举动,笑的浑身不停地抖动。
官家趁着竹娘正在安抚韩清,接了过来话本,自顾自的坐下来翻阅,大致翻看了一下,连声称赞。
“中棠弄出的戏,每一部都在东京城引起轰动。”柴清云说道:“那《幸福的黄绢》让仲容去看了三遍,更有那《人鬼情未了》,端的是一部荡气回肠的动人大戏。”
“人鬼情未了?”官家听到这话,似乎想起了某个人,就是因为这部大戏作为起因给贬到了杭州,然后略微笑笑。
“《人鬼情未了》这戏的曲子倒是很有意思,公里的小宫女都能哼哼唱两句。”刘娥笑着称赞道。
就在众人在外面夸耀韩清的时候,折惟信也正在书房里安慰妹妹。他进了书房就大吃一惊,这里面就如同遭劫了一般,花盆、花瓶、木脚架子摔得满地都是,翘头案横着倒在屋门前。
“三哥,我不要与这无耻的骗子成亲,你带我回去吧!”折惟玥看到折惟信进来了,顿时觉得万般的委屈铺天盖地而来,扑在折惟信怀里放声大哭。
“噤声!莫要哭!”折惟信急忙低声说道:“官家和圣人在外面,莫要外面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当着官家面揭露这骗子的无耻行径,咱折家堂堂将门,岂能被这骗子得逞?光是骗婚这罪,就能让这个骗子流放千里。”她又是哭又是气的说道。
“玥儿,韩清没有骗婚,真正骗婚的是咱折家。”折惟信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三哥你莫不是生病说胡话?咱折家岂能骗婚要和这个死骗子结亲?”折惟玥停止了哭泣,有些惊异地看着折惟信说道:“这韩清明明有娘子,而且娘子还在世,却说什么娘子死在了草原上,这不是骗咱折家是什么?”
“唉!”折惟信叹了口气,然后就把关于韩清与萧月茹的事再次讲了,折家兄弟听到误以为这韩清丧偶,就以党项文的官牒当做是定聘书,骗取韩清画了押,他连夜进京见到了官家,得到了官家首肯能够让韩清肩挑两房。等他说完这些事,满脸悲痛的说道:“玥儿你莫要怪哥哥几个人,我们发现事情出现了差误,已经用了最大力气去补救。我知道你听了这事十分的生气,可是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心吗?咱折家地处边陲,虽然忠心耿耿守卫大宋,可是在朝堂上人家管咱们折家叫什么你可知道?”
“叫蕃官蕃兵。”折惟玥说道。
“为何叫“蕃”?这就和宋人有本质的区别了。”折惟信长叹一声说道:“咱虽然为大宋戍边,可是朝中任何消息都是比其他人知道的要晚,这是为什么?因为咱朝中无人。你在想一想南唐后主李煜,归顺了大宋之后在一次酒宴暴毙。还有现在枢密副使钱惟演的爹爹,乃是吴越忠懿王钱俶的儿子,可是这钱俶也是在六十贺诞的酒宴暴毙,这里面的门道你可是清楚?”
“三哥,我明白。”折惟玥泪如雨下。
“你也莫要伤心。”折惟信说道:“韩清这人一身古怪的本领,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哄骗辽皇拱手相送万年吃不完的粮食?又有几人能够在契丹千军万马堵截下逃生?逃生过程中顺手打下两座城池?他年纪轻轻就在这东京城挣下偌大家业,那影剧院和快马驿站你是知道的,可是他又弄了个聚蚨钱庄,在咱府州那也是有分号的,天下人都把钱交给他来管,玥儿你想想,还能有谁做到这般?”折惟信说到这里,不服气的往门口瞅了瞅说道:“你虽然晚进了韩家的门,可你照样是韩家的大妇,那大肚子的小娘子是圣相李沆的孙女,你的身份又岂能差了?你的祖父是官至静难军节度使,你的爹爹是永安军节度使,你大哥是府州的知州,三哥我是供奉官,你四哥是府州的知兵,怎么?咱折家的家世差到哪里了?难道还怕有人欺负你不成?”
折惟玥被折惟信这么一讲,话题又往偏里拐了一拐,就顺着三哥的话豪气顿生的说道:“咱折家家世那可是响当当的,那李氏虽然是家中大妇,我也是!”
“所以你要谨记,定是要辅佐这韩清,能够在这东京城,也有咱折家立足之地。”折惟信看到妹妹被自己成功的游说,就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以后折家各个亲戚好友来了东京城,看到你这韩家大妇掌管着这么大家业,岂能不欢呼雀跃?”
书房内折惟信成功的劝服了折惟玥,书房外官家也是带着刘娥要回宫了。柴清云带着柴曦媛王磊以及杨文广一同往出走,等走到院门口时候,官家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看了看韩清,又往身后书房方向看了看。
“家中事我自会好好照顾周全。”韩清怕官家再冒出个什么惊人之语,急忙先说了话打个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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