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虞神医有些不快的离去,李奕蕾就问他:“我知道你会一些旁门左道能借血补命,难道这种痘也有新的法子?”
“有!”他一脸笃定的回答道:“而且比他这个往鼻孔里吹的法子高明许多。”
“既是如此,那奴家就等着你给咱的儿郎种痘。”李奕蕾说到这里,脸上表情一转,瞪着他眼睛说道:“若是咱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死给你看。”
“好好!”他点点头,看着李奕蕾又回到卧房里的身影,苦笑了一下,生完孩子傻三年,这句话似乎慢慢地在这千年之前就得到了印证。
二月十五日这一天,看官们手持门票陆陆续续进了场。
这一天韩清在太学馆无事,中午的时候就叫了自己的几个老婆出门去影剧院,让巧儿和月儿照看好孩子,陪好太婆。出门时候正好看到紫鸢骑着马回家,就顺道一并叫上她去影剧院。
李奕蕾和竹娘俩人对韩清这个外室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是折惟玥对紫鸢十分的好奇,她跳下了马车,去院子里牵了一匹马出来,打算和紫鸢一起骑马而去。她是要和紫鸢认识一下,自从嫁入到韩家之后,总想着找机会去认识一下这个郎君的外室,可是这女人公务缠忙,一直没见过她。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就骑着马奔紫鸢而去。
“紫鸢姐姐,那边的马车有些挤,近日看到姐姐骑马的英姿甚是英姿飒爽,我可是能否和姐姐一道前行?”折惟玥问道。
紫鸢看了看前面的两架马车,第一辆是韩清的马车很宽敞,应该能坐得下李奕蕾和这个折惟玥,第二辆马车是竹娘单独乘坐。这折惟玥却说马车挤,鬼才信。她看到韩清的大妇要和自己有话说,其实心里也是有些紧张。虽然她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并且杀过的人不下几十个,各种场面也都是经历过,可是面对着韩家大妇,想到自己和韩清不清不白的关系,总觉着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你一定是韩清的娘子,韩家大妇折娘子吧?”紫鸢笑笑说道:“能和折娘子一道驭马,荣幸之至。”
听到紫鸢称呼为自己韩家大妇,折惟玥立刻对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有了好感,于是笑眯眯的说道:“进入韩家已经有些日子了,久闻隔壁住了一个娇媚娘子,一直不曾有机会相识,今日正好一道前往。”
紫鸢说道:“既是如此,那就请折娘子带路吧。”
掀开车窗帘子看着眼前过去两匹马之后,李奕蕾斜眼瞅了瞅韩清说道:“我家郎君好本事!”
“这又冒出一句什么怪话?和我有啥关系?”他有些不自然的嘟囔了一句。
“哎呦,东京城最聪明的韩清韩中棠,居然听不懂自己娘子的话,真是好生奇怪,要不要奴家给你讲讲这话里的门道?”
“这有什么门道,人家不愿乘车愿意骑马而已。”他假装掀开车窗布帘子往外瞅的说道。
“那折娘子和紫鸢有说有笑,我家郎君本来就是好本事,让人家相处的甚是和气,奴家也没说别的啊。”
韩清不想和这个拈酸吃醋的老婆言语这些,干脆转移话题的问驾车的游明:“游明,你哥哥说是也要从广信军退下来,过些日子就该来京城了吧?”
“说是要来,还没定日子。”游明边驾车边笑着说道:“我哥哥来信说已经接到吴四哥信,正在打算着呢。”
“此事莫要声张。”韩清听到游明的话,叮嘱了一句。
折惟玥和紫鸢二人各自骑着马一路慢跑着闲扯。
“紫鸢姐姐现在公务在身,平日见不得面,甚是遗憾,今日见到姐姐这般身姿,果然是女中豪杰。”
“折娘子莫要这般夸耀我,早就听说官家特许中棠肩挑两房,当日你成亲的时候,我家中院子也借给了中棠作为酬谢宾客使用,可是那天也没有机会见到折娘子,今日见了真人才发现,折娘子居然如此花容月貌,比起他家中那两位娘子,恐怕还要胜上一筹呢。这中棠在上一辈子修了什么缘分?”紫鸢笑着说道。
折惟玥自小在折府长大,虽然偶尔和几个哥哥外出游历,但是与人交际的机会很少,更何况平日在府里都是被人宠着惯着,所以在玲珑八面的紫鸢面前岂是对手,被紫鸢的三言两语给夸得心花怒放。
“姐姐你也是绝世容颜,这身段和相貌,放在哪里也是不差的,难怪能被中棠...”折惟玥说到这里就立刻停住了话语。
有些话能够讲得出来,但是有些话不是能随便讲的。
①天花疫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种疫苗,可以追溯到11世纪,是宋代中国人发明的疫苗,叫做“痘苗”。清代医学家朱纯嘏的《痘疹定论》载:“宋仁宗时丞相王旦,生子俱苦于痘,后生子素,召集诸医,探问方药。时有四川人清风,陈说:峨眉山有神医能种痘,百不失一。不逾月,神医到京。见王素,摩其顶曰:此子可种!即于次日种痘,至七日发热,后十二日,正痘已结痂矣。由是王旦喜极而厚谢焉。”这也是史料记载的最早一次天花疫苗接种。不过朱纯嘏将“宋真宗时”误记成了“宋仁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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