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可是自创了不少花样,怎么说起我来了?”
“那是以前!”她纠正道:“现在是我们娘俩!”
“拉倒拉倒!”他看竹娘很是坚持,就干脆不想有了想法。
“折氏回了府州,也该回来了吧?”她说道。
“快了,从府州来信说就在下月初能到京城。”
折氏在年前时候想家了,于是韩清就安排一帮护卫送她回娘家看看,这都开春有些日子了,也该回来了。
“等折氏回来,那你好好去折腾,奴家现在要好好的保护好这孩子。”
竹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也知道家中大妇李奕蕾自从生了娃之后,就没有再和韩清行房欢好过。
“算了,给你讲个笑话听吧,让你也知道,怀了孩子的女人依旧可以行房。”他有些坏笑着说道。
“都是那些下流笑话,奴家知道!”竹娘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奴家心里好奇的很,你平日里看的都是什么书?哪来这么多笑死人的下流笑话?”
“编的!你家官人会编故事!”
“不管你讲什么故事,反正奴家不允许你有啥想法!”竹娘事先打了预防针。因为每次二人欢好之前,他总是有着各种夫妻房事笑话来助兴。
“知道了!”他重新搂着她开始讲道:“有这么一对儿夫妻,二人除了那几天不方便的日子之外,几乎天天欢好,也经常的白日宣淫。”
“哼!”竹娘的这一声代表她果然猜中,自己的官人还是要讲房事笑话。
“女的肚子里怀上了孩子,等快要生的时候,男的依旧不管不顾的要房事。”韩清笑道:“孩子出生以后,居然会说话!”
“刚生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又是胡编的。”竹娘撇了撇嘴。
“孩子出生之后四处看看然后就问道,‘谁是我爹爹’?那男的一看孩子生下来就会说话,很是高兴,就凑到孩子跟前说道,‘我是你爹爹’”韩清没答她的话茬继续讲道:“想不到那孩子用手指捣着这男子的额头生气的问道,‘这样捣你疼不疼?疼不疼?’”
竹娘听罢吃吃笑起来,然后对他说道:“你的孩子生出来要是这般做,看你怎么回答!”
“过了一年后,这女的又怀上了孩子,男的又是忍不住了,在快要生的时候与自己那娘子行房。”韩清继续讲道:“想不到孩子生下来也是立刻就能讲话。”
想不到这笑话居然还有后面一段,竹娘就抿着嘴笑着等他继续讲。
“那孩子四处瞅了瞅之后也是张口就问‘谁是我爹爹?’那男子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就用手挡住额头,然后凑上前去对孩子说‘我是你爹爹!’”韩清讲道:“想不到那孩子真没用手去捣他,而是朝他呸呸呸的吐口水,边吐边问道‘这样吐你脏不脏?脏不脏?’”
“你这心啊,一天到晚都用在什么地方了?从哪里想出来这等好笑的腌臜故事!”竹娘听罢,侧躺着就笑起来,腰稍微弯了弯,臀部就顶到了他,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她立刻感觉到他的反应,就转过身推了推他说道:“奴家知道你忍得辛苦,明日你去找那紫鸢娘子吧。”
“俺家娘子真敞亮!”他干脆放弃了邪念,就搂着她说道:“紫鸢最近查案较多,经常不归家。”
“那...”竹娘不忍心自家官人就这么苦苦忍着,于是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说道:“奴家用...嘴...”她声如蚊呐。
“算了算了!”他摁住她的手说道:“我家娘子别累着。”
自从进入了三司之后,韩清的公务陡然繁忙起来。各个地方需要办理的盐、铁、以及商税等审批流程全都堆积在了他的案头。对于他这个刚到国家财务部的新丁,所有的事情都是茫然无序,而且面对着繁杂的公务,他更是有些力不从心。
其实工作量倒是不大,可是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一切未知的工作方法都是令人有些忙乱。在朝堂上忙于公务,肯定也免不了有人打冷枪,同僚之间的勾心斗角让他起初也吃了不少苦头。好在丁谓和林特对他多有照顾,而且众人也知道他的背后有刘娥罩着,所以一些暗箭射来,他倒是也能应付得了。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折惟玥从府州回到了京师。她下了马车就让随从大件小件的往家里搬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全都从府州搬了过来。
她特意给李奕蕾和竹娘带了一些西北的服饰,并且给两个孩子也带了一些零食和玩具,当她得知竹娘也是有了身孕,就很是开心的为她祝贺。但是这种祝贺的喜悦等到韩清回到家,俩人独处的时候就变成了哀怨。
韩清办完差之后回到家中,看到折惟玥已经回来,就随便问了问她府州的事。最近几天府州方面的调拨有些多,因为折惟忠折惟信知道自己的妹夫做了盐铁判官,就派人来信,说西北一带要防止党项作乱,一些盐铁等物需要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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