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给了紫鸢一辆,你们难道没坐过吗?”
“大姐头的马车,我等岂敢随便登入。”景妮微微一笑说道。
“游明,让马跑得快些!”他喊道。
“好叻!”
“现在东京城是个什么形势?”
景妮知道韩请问的是关于大戏引起的波澜,就答道:“百姓们皆是传诵韩大官人借此戏暗讽丁相公。”
他苦笑了一下:“这女驸马的大戏本来就是讲述一个故事而已,怎么就被百姓们活生生的掰弯了方向?”
“起初这大戏上演,百姓们看完只是津津乐道,没有太多的说讲,可是后来就有人评出了意味。”景妮说道。
“真他妈的!”韩清懊恼道:“我没想着和丁谓扳杠子,哪知道这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了!”
“丁相公不得人心,百姓们借那大戏,无非就是想恶心一下丁谓而已。”
“百姓们爽了,那我呢?”韩清无奈的叹口气。
一路上他觉得马车太慢,本想骑马而行,但是仔细想了一想,觉着自己现在真的回到东京城,貌似也是无事于补。既然百姓们已经口口相传这女驸马大戏就是讽刺丁谓,恐怕现在老丁正在想什么法子办自己。
“对了,我刚才看到密笺,说雷允恭来了洛阳?”韩清问道。
“是,因为要给先皇修陵。”景妮答道。
“这是无尚荣耀,雷允恭自然是要哭着喊着要来的。”
“听宫中传来消息,丁谓作为修陵的山陵使并不知道雷允恭来洛阳,所以对雷允恭颇有微词。”
“这消息可是属实?”韩清听到景妮这么一说,猛然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
“奴家在宫中有一好友,此人是政事堂的侍卫,我来洛阳之前听他讲过,说是在政事堂门口听见丁谓发怒,咒骂雷允恭居然不知道孰轻孰重。”
“这些天丁谓还有什么官员部署安排吗?”
“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大姐头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游明,拨转马头,返回洛阳!”韩清对这外面喊道。
“吁”游明止住了马,他有些不确定的回头问道:“东家,我们不回东京了?”
“对,回洛阳!”
“哦,好叻!”游明犹豫了一下,虽然搞不明白韩清突然改变行程,但是依旧立刻换了行使方向。
“景妮小娘子,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些事,需要回洛阳才能办,你若是着急回东京复命,咱么就此告别。”
“不急,大姐头嘱咐过我,让我陪着大官人即可。”
“如此那就甚好。”
韩清在疾驶的马车里,开始细想。这雷允恭本来是群臣和太后的中间传话人,太后因此而被架空皇权,大事小事皆是丁谓说了算。现在雷允恭突然撂挑子,丁谓肯定恼怒,他发怒骂雷允恭的那句“不知孰轻孰重”很好地揭示了老丁的想法:死去的皇帝重要还是活着的官家重要?
丁谓因为和雷允恭走的很近,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也是关起门来自家说,所以有些时候丁谓逾越了皇权或者越制,都能被雷允恭抹了去,可以说二人打配合打掩护相当的有默契。现在雷允恭为了抢着给赵恒修陵,二话不说撂了挑子就走,老丁就少了传话人。现在让丁谓找一个新的宦官面孔来传递话语,肯定是各种的不适应,老丁再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也需要考虑斟酌才行。
那么现在想一想刘娥,对于雷允恭的行为肯定是赞同的。这女人十分的精明,她知道这个雷允恭贪财,到了巩义修皇陵时候,绝对会惹出大麻烦。
既然这么一推算,那么这里面的关系就微妙了,刘娥赞同雷允恭来修陵,丁谓反对,而这个雷允恭急近功利跑到巩义,惹了丁谓不高兴!只要这三方出现了矛盾,那就看如何从中渔利了!
景妮看到韩清只是盯着自己裙摆不说话,脸色就有些微红,“韩大官人这是去西京影剧院?”
“先在影剧院落脚,明天我还有事要办。”他看了看她说道:“你也先暂住在影剧院吧,比那驿馆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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