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工兵起了你的地雷,直接进军大本营了,老雍你输了!哈哈哈哈哈!”韩清指着棋盘哈哈大笑,有个金南瓜滚到了他脚下,他用脚碾了两下然后猛的用力,那金南瓜又骨碌碌的滚到了客人脚下。
“你的团长根本过不来,我扛大旗了!”韩清高兴的手舞足蹈。
“东家,后面还有大储户要取钱财,要不要一并折算了金银给他们?”张万财高声说道。
“随便随便,你定吧。”韩清随便的一扭头,眼神似乎都没瞟过张万财,挥了挥手然后对雍半仙说道:“怎么样,这盘棋算我赢了吧?”
老雍举起手中棋子,左看右看之后,叹了口气,那神情似乎不愿意认输。
储户们看到钱庄有这么多钱财,而且韩清根本就没把这大额取钱当回事,于是很多人就有些顾虑,不知道是不是该取钱还是该回去。
那取八十万贯钱的客官看了看这架势,把存折往怀里一收说道:“听传言说钱庄没钱了,老子这才赶紧来把钱去了,原来都他娘的是谣言!罢了罢了,不取了!”他说完扭头就走。
等他走了两步看到旁边的人还站着,就说道:“老子看到这钱庄的钱财充盈得很,不打算取了!你这四十五万贯钱的赶紧去取了吧。”
那人把存折往怀里一收说道:“你八十万贯钱的都不取,我还急什么?”他说完对着身后一个穿金钱缎子的老者说道:“你不是有二十万贯钱要取吗?我要是取走四十五万贯钱,岂不是你就没得取?让给你了!”
那老者哼了一声对那要取八十万贯钱的人说道:“那位官人,某可以看看你的存折吗?”
“凭什么给你看?”那人说道:“不过给你看看也无妨。”
那老者拿过折子仔细看了看,又给旁边几个人过目,证实这就是老鸦巷印染的存折凭证,老者归还存折之后说道:“看着钱庄的东家心在棋盘,对我等取钱根本就没当回事,这钱庄的钱库深似海啊!要取你们取吧,老夫可没这闲工夫”。几人的对话都在大堂里,众人听得分明,眼看着几个大户都走了,其余的人也都开始慢慢散去。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昨日那个要取五百文钱的人走上前去摸了摸金锭,惊疑的看了看棋盘,想从棋上看看二人是不是扮戏,如果这棋下的乱七八糟,那就大有问题了。可是纵观那棋盘上棋子,都是很怪异的长方形,他根本不认识这是什么棋。
这人实在无奈,只好跺了跺脚就离开了。
“险过剃头!”韩清看到人都走光了,这才暗舒一口气。
“东家,哪来这么多钱财?”张万财把韩清叫到小屋里问道。
“有广元楼的钱财,有我家中存的钱,还有借了我东翁的钱财。”
“那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啊?”张万财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影剧院的几位搓弄高手也请来了呗。”韩清指了指马车上那几个人说道。
“原来真是障眼法?”张万财两眼发直。
“这几位高人用了法子,能在人眼皮底下把石头变成黄金。”韩清笑道:“只不过前面几个金锭子那可是实打实的。”
“今天可真是险啊。”张万财叹道。
韩清阴沉着脸,他想笑一笑,但是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神情。
这次动用的人手太多,韩家庄子,快马驿站,还有影剧院的搓弄高手,雍老道以及四果李小乙派来助阵的,几乎能想到的人都用到了。
晚上,他睡在竹娘屋里,依旧是一夜无眠,以他对丁谓的了解,似乎老丁不会用这种手段整人,他是大宋帝国的宰相,应该是从政治上打击别人。
果然,他的判断十分正确,丁谓本意并不在此。
第二天他去宫里盐铁部点卯,没过多久就听见严咏思传他进去。
上官要和自己谈话,韩清预感到有什么是要发生,但是仍旧装作波澜不惊的进了去。
“中棠,今天监察御史在殿中弹劾,说你聚蚨钱庄因为传言钱财挪用,继而引发民众挤兑,如此下去恐怕引发京城百姓民变。”
“昨日在我那钱庄,确实发生了挤兑风潮,不过下官已经安抚了众人,此事已经化解了。”
“中棠啊,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事不用说就应该清楚。”严咏思苦笑了一声说道:“但是以此为借口,来说明你这钱庄会滋生民众闹事,在天子脚下岂能任由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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