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影剧院的看护,老子去影剧院看过戏,所以认得出你来!”红顶卫的人说完骂道:“原来是那恩将仇报的韩清小贼要杀我们。”
“哈哈哈,兄台好眼力!”持枪之人笑道:“既然在你面前露了相,某就更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此地。”他说完之后用脚踢了一下枪尾,待枪身横着的时候,他张开双臂一震,然后握住枪尾,一抖一个枪花冲着二人面门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清所说的一脚踢十个的姜阳秋,另一发话的人当然是山西一带的大恶贼飞天虎。
话说姜阳秋杀到,那二人急忙挑开举刀迎敌。
姜阳秋左冲右刺,一杆枪在手里使的出神入化,那红顶卫二人似乎有多年配合经验,二人能化解姜阳秋的杀招之后,还能互相照顾着反击。
“果然有两下子!”姜阳秋哈哈大笑道:“丁老贼手下果然有点能人。”
“韩清小贼派人暗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红顶卫一人眼看枪刺来,随着枪尖猛然转身,让枪顺着胸口挑破衣衫后,一刀撩向姜阳秋,逼退对方,这才跳开恨声说道。
“你个直娘贼!”卢二虎站在二人身后大骂道:“你们这是要寻找不利于我们东主的讯息,你倒是给老子说说谁暗算谁?还有脸反咬一口!”卢二虎呸的吐了一口然后说道:“你二人能活着走出这片树林子再撂狠话不迟。”
红顶卫的二人其实已经看见周围都有持工的虎视眈眈,心知这次凶多吉少,便也不再废话,拼死也要把眼前这人拿下。
姜阳秋一枪刺向左边的人,那人闪开之后,他用枪点在地上用力一荡,凌空飞起之后就用枪划了一个长弧,弧光闪过二人面前,让俩人急忙闪开。姜阳秋已经看出这俩人配合的缺陷所在,因为这二人都是右手持刀,所以互相都在照顾互相的左面,姜阳秋跳跃到对面就是寻找对方间隙。
那二人调整了攻位之后,打算换一下身形,哪知姜阳秋一枪刺到面前用力一荡,震开一人,然后快速移到另一人面前直接一掌劈向另一人头顶,那人急忙退后一步闪开了攻势。另一人看到此情景,急的又要冲上来解救,姜阳秋本意就是先解决此人,看到他来救,枪身一挺再次刺了过去,但是枪尖略微低一些时候,姜阳秋左手持枪,右手猛然对着枪尾大力一掌。
枪身立刻刺穿了那人身体,姜阳秋趁他呆滞的一刹那,快速移步到那人跟前然后略微侧了侧身,一把抓住那刺透身体的枪身,将枪生生拔了出来。
“啊!”另一个红顶卫看到自己兄弟惨死,悲愤不已,犹如疯虎一般对着姜阳秋疯狂劈砍。
姜阳秋手持长枪,一抖枪身迎了上去,枪头犹如银团花一般刺向了敌人。
那人用刀挡开枪身之后,枪尖再次一抖,似乎粘着自己的喉咙一般,又不断地刺了过来。
“锁喉枪!”红顶卫惊叫一声。
“锁喉枪,枪中王,枪枪锁喉威名扬!”姜阳秋逮住一个间隙一枪刺入那红顶卫肋下说道:“居然有人识得锁喉枪,不错!”
那红顶卫抓着枪身,向前走了两步,然后轰然倒下。
“兄弟们,赶紧收拾利落了。”卢二虎看到姜阳秋已经结果了这俩人,立刻下令清扫战场。“把射飞了的箭都找回来,一支都不能留下!这里的血迹都打扫干净。”
周围的人立刻上前,把人尸马尸分开,然后就立刻弄来了大车开始装车。
在京西南路的南边,过了唐州往南的新野,李克和矛弘义等人已经散布在四面八方。李克已经得到陈冰的飞鸽传书,共有十三名红顶卫离开京师,五人奔北去了边境,八人奔南到房州。
李克得信之后,当即与矛弘义连夜奔到房州附近,在周边地区查看地形,选择最佳设伏地点。
矛弘义闲坐在远处一个小山坡后面,往远处来路看了看就低声对李克说道:“这片地形有些不妥,你看东边有个小山包,冲过去就一马平川。”
“矛兄,咱们埋伏地点也只能挑在这镇平县。”
“依我看就在房州截杀这帮鸟人,那边地势多好,四面环山。”矛弘义说道。
“矛兄,你有所不知,在哪里杀的惊天动地都行,但是房州里却是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矛弘义有些不解。
“这房州四面环山,中间河谷盆地断陷,是风水上说的困龙局。”
“啊?有啥说讲?”
“堪舆风水地势我不懂,但我曾听人说过,历代帝王皇亲将相被流放的话,大多数都是流放带了这房州。”李克说道:“咱们东主的爹爹韩崇业被流放到这里,是因为东主的娘娘是云阳公主,所以流放地也就选到了房州。”
“那这房州皇亲贵族很多了?”
“不错!所以我们不只能在房州惹下大乱。”李克说道:“丁老贼派红顶卫暗地里做事,那我们也暗地里截杀,既然都不是光明正大,那就黑夜里宰黑牛,看谁是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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