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仙长最近入宫次数比较多,我那姐姐若是想见,恐怕还见不着呢。”
“女道长经常面圣,太后似乎对女道长称赞有加。”
“那刘仙长说话喜欢故弄玄虚,我甚是不喜。”
“女道长有自己的仙家法术,岂是凡人能懂,你不喜也是对的。”
“刘仙长近些日子据说弄了什么灵物,说是要献给太后。”
“灵物?”
“不知道是什么,昨天回到府中偶尔听下人说了一两句。”
“或许能给太后带来祥瑞吧。”韩清笑道。
“中棠,你陪奴家多走走吧。”丁婳红了脸,轻声说道。
“好啊,天气炎热,在家里也是闷着。”
俩人就继续边走边聊,从苏州府的趣事聊到小时候自己的顽皮,从路上见到的风土人情到影剧院发生的一些趣事,似乎俩人的心情都是不错,话语中带着轻松喜悦。眼看着前面有些黑,丁婳就嘱咐车夫去远处等他。
“中棠,奴家在苏州府游玩,在一水廊处看到有人售卖,就买了一个玉石要送你。”丁婳与他走到一个略微黑暗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说道。
“玉石?”
“是的。”丁婳递给了他。
他接过那玉石,微弱的光线下大致瞅了瞅,貌似是个蝎子。看到玉石上面带有一个银环,用红色的细绳系着。他用手摩梭了一下,感觉石上面有刻字,就举到眼前借着一丝光亮看了看,只见上面刻有四个字:坐看云起。
看到这四个字,他知道是出自于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诗《终南别业》。原诗句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这种随遇而安的心境倒是也符合丁婳的处境,只是这小娘子与自己一直有割舍不断的情愫,现在这么暧昧的环境下送上一个刻有这样字的玉石,总感觉怪怪的,气氛本来是挺旖旎,但是被这个四个字弄得有些坏了气氛,宋人对蜈蚣蝎子等毒虫很是喜好,孩子小时候穿戴的衣物就常常绣有这些奇怪的毒物,现在把蝎子作为佩戴挂脖子上,倒是也符合这个时期人们的审美。
“苏州府那边距离岭南近一些,所以很多习惯也都慢慢与京城这边不同。”丁婳说道:“那边的人说,这种玉石佩戴在胸前最好。”
“这玉石倒是漂亮。”
“奴家给你佩戴上吧。”她的声音有如蚊呐。
“好的。”他有些心虚的用余光瞅了瞅周围,然后把玉石交给她,并把头低了下来。
丁婳轻轻走到他面前,用手拿着那红绳两的两头,伸过他脖颈两侧,就在他脖子后面轻轻地打结。
韩清感觉到结已经打好,但是丁婳的两只手仍旧是停留在那红绳打结之处。
他明白丁婳的情义。
俩人的面孔贴的十分近,虽然韩清比丁婳高出好多,但是在丁婳伸过来双手给红绳打结的时候,他就已经逐渐的放低腰身,而且把头也放得和她面孔很近的地方。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肢。吸了吸她白皙的脖颈处香气,很是好闻。
丁婳被他搂住的那一刻,浑身一颤,随即就紧紧地抱着他,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俩人就这么抱着,一句话也没有。
过了许久,他才感觉自己胸口有些湿,而且能感到怀中的女子正在抽噎,他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然后又搂紧了她。
她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更加投入,搂的他更近了,似乎一松手就要放飞掉他似得。
远处某一驾马车驶过,马脖子上的马铃声音清脆的传过来,二人这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马车过去之后,丁婳低下了头轻轻地一句:“一直就这样多好,奴家情愿就这样地老天荒!”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她那精致的面庞,就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过去。
丁婳身体立刻变得僵直,她的接吻技巧有些笨拙,慢慢地适应之后,似乎是从被动的迎合变为主动,并且两只手抓住他腰身两侧,抓的很用力。
许久之后,他松开她说道:“走吧,天色很晚了。”
丁婳扑在他的怀里,开始了啜泣。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长长地吸了口气,这才将她轻轻推开。
等丁婳上了马车之后,还一直探出头看着他,这令他他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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