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蔡齐听到这句话,很是不解。
“我刚才说的这三位,是我大宋过的创造者,也是缔造者!在我大宋过初创之时,这三位就已经定下了基调。”
“你这厮,居然评论起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了。”
“这三位大宋的缔造者定下的基调就是让我大宋变成文人的天下,文臣们有了空前的地位和权力,可也在暗中悄悄地把权力都打了折,让任何人都不能有二心。”
“这说得倒也对。”
“你想想看丁谓的发家史,他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得宠是因为满足了先皇喜好祥瑞之风,既然喜好祥瑞,那就东封西祀,可这都是需要花大把的钱财的,而那时候的丁谓是个掏不空的钱袋子。”韩清用大拇指搓了搓下吧继续说道:“先皇临要故去的那几年,这丁谓能够一手遮天,是因为他知道先皇心智有些不清。”
蔡齐点了点头。
“太后只是隐忍,岂能让臣子兴风作浪。”韩清哼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对寇准、李迪赶尽杀绝又能怎样?这二人也是太后不喜之人,对这二人越狠,太后反而越高兴。”
听到这里,蔡齐的脸上变得有些不落忍。
“拿下了曹玮又能怎样?曹玮在战场上是猛将,被罢了兵权就老老实实回到东京,两方面都做得合理合法接近完美,可是这丁谓倒了之后,曹玮仍旧会东山再起。”韩清说到这里就仰头看了看天空说道:“而就在此时,丁谓的命运已经成了冯拯等人嬉笑戏谑的玩具,随人家怎样开心怎么摆弄。”
韩清推测的一点也不错,此时在承明殿,太后也正在与众臣商讨丁谓之事。
“先皇之陵被擅自挪位,众卿可是有话说?”太后发问道。
因为雷允恭擅自挪陵,丁谓已经被罢了山陵使一职,暂代替的人就是王曾。
“先皇之陵本应在七月底完工,因为挪陵之事而被耽搁,臣已经增加数万工徒加紧昼夜劳作,能够在九月底完工。”王曾举着笏板说道。
“既是如此,那就请王卿多多费心。”太后说道。
“臣定当全力以赴。”
“先皇之陵本是在定于七月底完工,想不到出了这等大事!”刘娥叹息道:“仙逝的人居然连个住所都要费如此周折,老身将来见到先皇,可是有何脸面解释啊!”
“太后,皇陵修建之事本来是事先做了推勘,也是朝臣认可的,就因为雷允恭擅自移陵,导致工期拖延,作为山陵副使,雷允恭已经伏诛,可是山陵使的责罚还未有定论,如此重大之事岂能对丁谓没有问责?”冯拯举着笏板走出说道。
“诸位臣子可以意见?”太后问道。
“启禀太后,臣提议将原山陵使丁谓罢黜,丁谓身居参知政事一职,又兼山陵使一职,在其名下出了如此重大之事,应速将其贬嫡以儆效尤。”
“臣附议!”曹利用举着笏板说道。
张士逊、鲁宗道、吕夷简等人悉数走出,举着笏板赞同。
“丁谓受先帝顾命所托,即使有罪,还请太后考虑丁谓以前之功!”任中正说道。这任中正与丁谓素来交好,所以他当即投了反对票。
“启禀太后,丁相公虽然在皇陵修建之事有了差错,但是并不能用此之罪定论,那雷允恭先行移陵,然后才回京城告与丁相公,即使丁相公当时就做阻,但移陵之事已经开始,所以此事定责的话,应是雷允恭大责。”
钱惟演一看众人都是赞同罢免丁谓,他就有些着急。因为现在他和丁谓是儿女亲家,丁婳与钱暧和离之后,他又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丁谓的长子,所以这份姻亲一直保持着。现在眼看亲家公要倒台,他就着急出来为丁谓辩解。
“钱枢相,那雷允恭已经伏诛,你还把责任推到他身上,难道死去的人还要担更大的责吗?活着的人因为出了差错就能躲开责罚吗?”冯拯头都没回的大声说道。
“冯相公,我这是就事论事,雷允恭若是事先向丁相公禀报,丁相公定是不允许挪陵。”钱惟演说道:“丁相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雷允恭的先斩后奏所胁迫。”
“胁迫?”王曾听到这话就冷笑一声道:“丁谓乃是我大宋堂堂的宰相,谁能胁迫得了他?丁谓不忠,得罪宗庙,此事难道还有必要商讨?”
够了!”刘娥冷冷地看了一眼钱惟演,心里对这个钱惟演突然厌恶起来。刘美是你钱惟演的妹夫,这刘美和我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按照朝中的人说法,你就是我刘娥的“后党”,可是为了一个丁谓,你就这般不管不顾?你可知道丁谓如何将我的权势抽空的?他面色阴冷的对王曾说道:“如何处置丁谓,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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