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中棠,你这是报复。”
“不错!是报复!”韩清说道:“他冯拯给我四处下绊子打闷棍,我就硬挺挺的生捱着,现在我就要一举掀翻了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证据可是确凿?”
“苦主都已找到,证据都做了画押!”韩清面色很是平静:“子思你现在是御史台的人,但是先前不用你出手,但请先看我怎么做。”
“中棠你就要离开京师,千万不要弄些什么纰漏给自己招致祸端。”
“我要一次打扫干净!”
对于一个已经不在编制内的人来说,面对着以往的同事,有时候或许是一种轻松。就如同韩清在前世那样,如果是已经辞了职的人再回到老公司里,有时候似乎带着一丝卸下负担的感觉,更何况自己不是失业,新工作有着落有目标,所以再次回到度支司进行公务交接时候,他都是面带笑容,有时候和几个判官信口扯扯淡。
度支司的一些老部下对韩清很是有感情,私下里都是邀请韩清去家里做客,让自己娘子好生做一桌酒菜款待他。韩清都是婉言拒绝了,因为这些天的事比较多。一是依菱和依珍姐妹俩几乎天天来家里与他聊天话别,二是黎巧儿要请韩清吃饭,三是车顺姬要死要活的找韩清理论。
黎巧儿请吃饭也是去她租住的宅子里,韩清觉得她每日里甚是辛苦,就让她来影剧院吃,言谈间对她叮嘱一番。
而车顺姬就有些让人头痛了,这女人开始撒泼起来。并且去了国信所诉苦,让大宋官员帮着管一下自己的冤情。按理说这种事应该是开封府受理,可是涉及到外国使臣的事,那就只能是国信所的人出面了。
国信所的人不知道这女人声泪俱下的描述半天究竟要表达什么,只是说韩清欠他宝物,至于问她是怎么欠的,她就东拉西扯起来,让国信所的一帮官员极为头痛。
车顺姬知道韩清被贬嫡外地做官的事,如果这么一走,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见到他,那么七彩玉净瓶之事也就只能落空了,所以她心里极为的焦虑。为此她特意将韩清堵在影剧院门口,质问他出尔反尔。韩清对这个女子现在烦得很,所以这次面对着她的拉拉扯扯,只是一副冷脸。
眼看着韩清脸色越来越冷,她的心也越来越绝望。看到韩清甩了甩袖子直接走向马车,她似乎又想到什么,疾步走上前再次拉着韩清的胳膊说道:“韩清,既然你这次去外地为官,我高丽国可以派人做你的贴身侍卫。”
“又来!”韩清说了一句让车顺姬听不懂的话。
“我高丽国有身手极为厉害的高手,可以护得你的周全,再说你这次去外地做官,也需要身边有个照顾起居的人不是?”
“用不着!”韩清摆手说道:“我身边已经有绝顶高手陪伴,何必在搭上饭钱车马费照顾你们高丽国的人?”他说到这里冷笑一声道:“再说了,我去外地坐官,是我大宋份内的事,关你高丽国什么关系?”
“你不必担忧护卫的花销,皆有我高丽国承担,不会花你一文钱。”
“高丽国的人跟着我去外地,你觉得这能说得通吗?”韩清皱眉道:“假如你的人做了我的侍卫,恐怕我就背上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这官做不成,恐怕头也被砍了。”
车顺姬听到这话,眼神变得极为的黯淡。
没过两天,东京城街头出现了大量的派发纸张,仍旧是跟以前那样,纸张上印着店铺开业信息,广元楼新品菜肴出炉,南城的谁家孩童走失。最令人耳目一新的是纸张第一页有一个叫柳永的学子写的诗词。打开对折的纸张,里面出现一个和尚的画像,画像旁边配有唱词,说自己是陈州月台寺的僧人,在大中祥符七年被人诬陷,寺庙僧人被指责借助黄大仙敛财,然后寺庙被查抄。最奇特的是这和尚说的那些判词只是开头,往后居然是故事连载形式,寺庙香火不断引得四方百姓前往拜佛,然后某年某月突然发现有一窝黄鼠狼寄居在寺庙后院,方丈没有让和尚驱赶,反而给黄鼠狼一些饭食。
东京城街头巷尾的百姓看到又发这样的纸张,联想到曾经的开封府知府慎从吉被拉下马,于是众人就开始猜测,这次应该又是暗指一位朝堂高官了。有人就说大中祥符七年,在陈留做知府的是当朝宰相冯拯,于是话题就变得开始神秘起来。
第二天街头又开始派发,纸张第一页上有两人的诗词,一首词是翰林学士晏殊所做,另一首词仍旧是柳永所做。但是百姓们现在只是想看故事连载,直接翻到了第二页。果然,那故事仍旧继续写了下去,寺庙因为救助黄鼠狼,引得不少地方显灵,终于吸引了一位河南府的青年。此人是在大中祥符四年因被人霸占家中良田和财产,导致家中败落,于是一路流落到陈留。故事若是说到这里也没啥新意,只是再往后看就引出来一些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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