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我看,我的那些对头们恨不得我现在露出马脚他们好趁机动手搞我呢,你让我公然包庇自己外甥?还想让你弄死一个人?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大的能耐?”
“这……”
季刚这一番义正辞严的话,立时把金光义给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愣了半天,才猛地一拍脑门道:“那好,你要是不方便出手,那我就动用老金家的路子。这回不把那姓梁的小子弄死,我就不姓金……”
“放屁!”
他这话刚一落音,便又落得季刚一通喝斥,冲着他直瞪眼道:“你还想把金家往坑里推?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你们金家正借着多年的底蕴,正一步步往从政的道路上走。
在这个时候,必须时刻保持警醒,步步都要小心,不要太张扬,不要落人话柄。可你们就是不听,小叶子这次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我看,他被人打残了,这完全就是活该!”
被自己妻弟这一通喝斥,金光义羞臊得感觉头都缩到肚子里去,又是窘迫得张大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刚的训斥之言,也与自己的大哥,金家家主金光楠如出一辙。
金光楠是个沉稳的人,而且,作为大家族的家主,他的眼光与理想要远比其他人要高得多。
他虽然知道自己家族的底蕴深厚,但再深厚的底蕴,也经不起时间的推移。金光楠清理楚,若想让金家在世家众多的省城里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不断地巩固家族的地位。
如何巩固?无非两字:钱,权!
现在,金家多年来积累下来的财富,不输于其他家族。但唯独在权势上,并没有多少优势。在其家族之中,入仕的人并不多。就算是在外当官的,也都是小官。纵然是如季刚这样,也只能算是旁系,真正在金家有难时,用不上什么大用偿。
也正是因为这种种考虑,金光楠近几年来,在对从政这条路上的探索,始终都没有放弃过。他与省里的几位领导关系很不错,而他自己,也有幸成为人大代表,并且还挂了政协委员的名头。
对于金光楠的种种举措,金光义看不出来,但季刚却是看得十分透彻。因此,在金光义想要以蛮力来解决梁飞的问题时,他给予自己这个妻兄的态度,只有冷脸。
而金光义被季刚这一番喝斥之后,也是立即惊悟过来,哪里还敢多说半句,耸拉着脑袋,神情却是相当沮丧。
“哈哈哈……”
正当金光义感到无可奈何之际,却听坐在他身旁的吕品却是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金二爷,你用不着担心,这件事情,既用不着来劳烦书记,也不用金家出手,交给我就行了。”
一边说着,他又对金光义不住地眨着眼睛说道:“你放心吧,我走的都是正规的法律渠道,一定要好好利用法律的武器,好好地治一治梁飞这个恶人!”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金光义一听,立即笑逐颜开地一拍大腿,惊喜地连声大呼道:“对,对,还是吕律师你说得对,咱们都是守法的公民,对付梁飞这种恶人,咱们就得拿起法律的武器,好好地治一治他。”
说罢,他似是已经预见了梁飞即将要迎来的制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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