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奴?”封玺这才想起来,昨天陆南渊也说了类似的话。他表情总算真实起来,笑着重新站起身晃了晃有些酸麻的腿,“在哪呢?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其他奴。嫉妒心这么强,我看你不是小狗,而是小猫吧。”
陆南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以后呢?”
“就你一个已经很麻烦了,我可没那么多精力。你是想让我再收几个进来给你交房租水电吗?”封玺扯扯嘴角,“好了,谈心时间结束,记住主人今天和你说的话。”
“……是。”陆南渊垂下眼,手撑在地上,朝他的方向低了低头,“记住了。”
“真乖。”封玺看了眼墙上的钟,抬脚准备去准备早餐,他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寄过来的东西过一会儿就能到了,得整理一下,其中有不少都是画具。屋内的地面需要清扫一遍,最好从门到窗消个毒,家里的小狗整天光着到处窜,必须要保证卫生环境。还有就是他给陆南渊订了个“好东西”,为了错开时间选择下午送件上门,后续的组装得靠他自己,几乎今天所有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脚迈出去没两步,身后的陆南渊就跟上来了。他爬着紧随封玺,一路到了厨房边,静静地在一旁看他的主人煮牛奶、取面包、热黄油,然后又跟到餐桌旁,抬头仰视正拿着刀涂果酱的人。
说一顿后就突然变了样,封玺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不适应。他拉开椅子问,“想在地上吃还是想上桌?”
陆南渊道:“想上桌。”
封玺自己坐下来捏了片面包,悠哉地给他又丢了个选择题过去,“在地上吃的话我喂你,上桌的话就自己去洗手。”
陆南渊有些郁闷,“不可以都选吗?”
这个回答似乎是情理之中,封玺在问话的时候就猜到了。他翘起腿踢了踢鸟笼,“小狗这么贪心呀,还会把问题丢回来了,看来训一顿也没长什么记性。”
陆南渊沉默了片刻,挪到他椅子旁跪直了,“要您喂我。”
封玺看他这么乖,恶劣本质又出来了,“嗯?小狗讨食的时该怎么做?”
“……”陆南渊胸口起伏一下,两只手垂在胸前,张嘴吐了吐舌头,“汪。”
他知道封玺想看什么,学狗叫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叫得干巴一点都不走心。
封玺乐津津地打量他,直到把人看得浑身僵硬,才莞尔道:“不逗你了。我和你说那么多,不是让你这样小心地对我。我是允许你保留脾气的,你原来模样就挺讨我喜欢,你只需要注意我和你说的那些就行了。”
“……那我们和好了?”
“一边罚你,还要一边和你置气,那我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陆南渊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亲了亲他的发顶,顺便咬走了他手里被啃过一口的面包片,折去厨房洗手了。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封玺饭量比他小,吃了两块面包就停下了,端着杯子调笑着问:“小狗,刚刚抽你,你硬了多少次?”
陆南渊诚实相告,“就没怎么软下去。”
“说说看,为什么会硬?我们得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你的鸡巴废了,以后还怎么和我上床?”封玺挑着唇继续浇油,“哦,我明白了,小狗是想让主人操你。”
“您多虑了。”阴茎硬了几分,疼痛再一次袭来,陆南渊稍稍并了腿,一板一眼地回应,“到时候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就怕主人承受不住哭了,还要回过头来责备我。至于为什么会硬……”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站起来走到封玺面前,将对方的手搭在阴茎外的金属笼子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吻过去。
柔软的唇瓣相互摩擦了几下,封玺就张开了闭合的牙齿,让陆南渊强势地闯了进来。
这是一个草莓味和牛奶味混合的吻,潮湿,缠绵,合着一股浓郁的香甜。陆南渊撑着椅背,唇舌的纠缠越来越激烈。他吻得深入,也有些凶,封玺觉得衣服没脱,就有一种浑身赤裸被舔舐着的错觉,不由得皱了皱眉,发出抗议的轻哼。
“要停吗?”陆南渊缩回舌头,贴着的唇还是没分开。阴茎被紧紧束缚,他疼得浑身冒汗,却还是没有放手,反复舔着封玺的唇珠,又问了他一遍,“主人要我停下吗?”
这时候卖什么乖。封玺无奈地睁眼瞪他,“你其实就是个受虐狂吧,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陆南渊继续啄吻不停,哑着嗓子说,“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会说话?”封玺捏捏他的脸,把人给扯开了。鸟笼顶端有一个直径约三厘米的排尿环,方便在不摘贞操带的情况下解决生理问题,封玺垂头瞥了一眼,见陆南渊的性器已经半勃得将整个笼子塞满了,龟头因疼痛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他用指尖探进环里碰了碰,“好了小狗,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门?”
“马上。”陆南渊抓住他的手,说完又黏上去,“中午我要去和经销商吃个饭。”
封玺肿着唇,被他亲累了,偏过脸让他的唇落在嘴角上,“行,去吧。”
“主人要一起去吗?”陆南渊解释着:“本来不该定在在休息日的,但最近很多事要忙,下周抽不出时间,并不是不想和主人在一起。”
“好了,突然哪来这么多话。你工作上的事出去吃饭,我跟着做什么?给你当端茶送水的小秘书啊?”封玺有些受不住,这人发现自己拒绝后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种以前从不会说的话都讲得这么顺,现在听上去颇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他直接忽略了陆南渊话里粘人的地方,说,“在外自己注意,可别让你的经销商看见他的合作人带了个贞操锁出门,到时候一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原来陆先生是一个管不住自己鸡巴的人。”
陆南渊沉声说,“主人要是想,我可以直接告诉别人我是由你管着的。”
“那倒不必。我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有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奴,丢人现眼。”现在倒是一口一个主人了。封玺觉得鸡皮疙瘩都要有起来的征兆,再也听不下去,把人踹倒后自己收拾桌子去了。
作者话说:啧,又要分开一章。
分开怎么ghs啊!!!!
电话play吗?!
第十四章撩拨
陆南渊去了一趟公司,从抽屉里把给封玺准备的抑制圈取出来装进袋子里,又给几个自愿加班的员工点了份外卖,这才驱车朝定好的饭店去。
贞操带的材质很轻便,穿上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重量,但体积有些大,穿西装裤的话细看还是能发现一点蹊跷的。
不过这点并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出门前封玺在玄关处忽然蹲下来解开他的拉链,不等他反应便伸出红润的舌头在鸟笼的一根金属柱上舔过。现在只要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他就会无法克制地持续勃起。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一声,陆南渊抽空腾出一只手拿过看了眼。所谓想什么来什么,正是封玺发来的短信。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可现在刚分开一上午,那段让他下腹发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直觉这条短信里不会是什么好话。
但哪怕如此,他也毫不犹豫地点开了。
[A玺]:金属味道和口感都不怎么好,只要两周不犯错,受罚结束后就不隔着笼子了。
不隔着笼子……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陆南渊靠边停车,拧眉取了根烟叼进嘴里,下体疼得直舒了口气。他这个主人一肚子坏心眼,故意给他下套让他乖顺,直接将奖励明晃晃地摆出来诱惑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勾引。他忍着现在返回家将人压在床上欺负一通的欲望,眯起眼在袅袅烟雾下打字回复——谢谢主人。
为期两周的倒计时才刚刚开始,他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和经销商会谈其实不需要他来做,但奈何对面来的这位是大老板本人,还是个长辈,他要是不出面还真显得有些狂妄。他在一些特定的宴会上见过对方两回,是一位年龄四十多近五十的Beta,也不知道这次专门出面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想单独和他谈。
陆南渊坐着等了没多久,对方就赶到了,见面后脱了帽子与他握了个手。两人直奔主题签定了条款,经销商并没有提出什么修改条件,似乎对他的合同很是满意。
说是吃饭,其实都没怎么动筷子。直到临近下午两点,人最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个老商人总算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陆总,我有一个儿子刚大学毕业,性子又烈,不愿意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非要出去找个工作。唉,我本来想着让他跟我一起跑一跑学学东西,但他不太适合经商这个料,体能也跟不太上。他知道您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为Omega出力,很崇拜您,所以和我提了想去您公司某个职位实习历练历练。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不听,就是闹脾气。您说现在的这些孩子吧都不经管,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看样子是在责备自己的孩子,但傻子都能听出来真正的重点。实习岗位随处都可以安排,两人目前又是合作的关系,陆南渊要是拒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抿了口茶,摆出晚辈的姿态,道,“您直接叫我小陆就好。既然贵公子想历练,那您让他下周白天期间抽空来响望一趟,到前台报我的名字,到时候会有人接引的。”
把自己儿子往他这边送,听描述多半是个Omega,他怎么会不知道意思。见对面人笑着应了,他礼貌问,“还有别的什么工作相关的事吗?”
“没了,那麻烦你了小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南渊将外套搭在手背上,冲他点点头,“我接下来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车停在了饭店外,一半被绿荫遮挡,一半暴露在阳光中,刚拉开门里面的闷热感就扑面而来。陆南渊开了空调散着热,靠在门边等候时又忍不住点进了封玺给他发的那条短信。他的主人并没有再回复,也不知道这个点在做什么。想到那天逛超市时封玺说习惯了不吃饭,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按下了通话键,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
对面的声音有些急促,还带了些喘气声,“干嘛,小狗想主人了?”
“嗯。”听见对方的声音后,陆南渊扯了扯衬衫的衣领,手指覆在项圈上摩挲两下,“吃饭了吗?”封玺还没开口回答,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那边传来好大一声响。陆南渊顿了顿,忙问,“怎么了?”
“把你家给拆了。”封玺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大碍,“你回来后得睡家门口了。”
陆南渊谈工作时板着的脸放松下来,露出平日难见的柔和表情,“那主人请尽快拆完,我就可以去主人家登堂入室了。”
听了这话后,封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隔着听筒直让陆南渊心痒。他感觉到他又硬了,钻进车里后低声问,“主人有想我吗?”
封玺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异样,尾音上挑着说,“我看你不是想我,而是你的鸡巴又痒了,想多吃点痛是吧。好啊,把它掏出来,自己手伸进环里摸你的小骚洞。”
烈日炎炎,正好是用餐结束的高峰期,周围一排饭店时不时有人经过这里。陆南渊吞了吞口水,望着挡风玻璃外被曝晒着的柏油路,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他的主人也没安监视器在这边,但他还是缓缓拉下了裤子拉链,将被束着的阴茎露了出来。
封玺在电话那端问:“掏好了么?”
“……好了。”陆南渊绷着腿,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触碰,光是听封玺的声音就能兴奋得不行。但鸟笼弧度向下,他只要硬起一点点就会被抑制住,车载空调直吹着脸也没能减少他额头冒出的热汗。
“主人仔细想了想,其实没必要等你惩罚结束,那笼子缝隙挺宽的,足够让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封玺声音不徐不缓,带着一点笑意清晰传进耳朵里,“到时候你坐着,我跪着,用舌尖钻你的马眼,舔你的茎身,最后你勃起不了也能出水。是不是很期待?今晚就来试试怎么样?小狗,告诉主人,想要主人用舌头给你的狗鸡巴止止痒吗?”
陆南渊挺了挺胯,光是想象着对方描述的画面就动情不已,手背上青筋紧绷着,握着鸟笼的指节发白,像是想要立马毁了这个东西,好让自己被挑起来的欲望得到纾解,“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了?小贱狗,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要主人在电话里调教你?”封玺收放自如,声音蓦地冷下去,“你叫得真骚,把主人都听硬了,现在又告诉我你不要,耍我呢?主人想你那张嘴了,又湿又热,吃我鸡巴的时候口水都流下来了,是觉得主人的鸡巴很好吃吗?哦,对,最让主人满意的是你的那根小舌头,又软又灵活,下次主人要坐你脸上,赏你给主人舔穴。”
“主人……”无论是强硬的语气还是色情的内容都能掀起陆南渊的浓重欲望,他终于认输了,喘着粗气靠在车门上,腿不自觉地曲着,似乎只要并起来就会减少身体上遭受的折磨,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您饶了我吧。”
对面静了一会儿,“知道怕了,下次就别乱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陆南渊声音有些闷,“知道了。”
封玺轻轻笑了,“乖,主人很忙,挂了。”
陆南渊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带着满头汗闭眼平息了片刻。早上刚戴后还好,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被撩拨得接连勃起,下体木木胀胀的,敏感到碰到笼壁一下就疼得让他浑身紧绷。也不知耗了多久时间,直到感觉麻木了才将拉链拉回,用湿纸巾胡乱擦了把脸,朝着认识的人开的雕刻店而去。
进店前他把项圈从脖子上解下来,推开了那扇挂着“暂不营业”牌子的单向玻璃门。
空调前的躺椅上平躺着一个人,书遮在脸上挡去了面容,只在两边露出了几缕偏长的卷发。听见动静后,对方磨磨蹭蹭地仰起头,抓过一旁的眼镜虚着眼看过来,几秒后诧异道:“你小子怎么我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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