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戴了。”封玺下半句话却让男人的心情又跌回了原位,“阴茎环交给你,你自己忍住。”
陆南渊默默把东西收进口袋,站起来将裤子重新穿好,“过去真有人能坚持被你罚这么久吗?”
其实禁欲两周并不是什么难事,过去忙碌起来一两个月不纾解也是常事。但封玺的步步紧逼实在太折磨人,他甚至有一瞬间都幻想过跪下来给他磕头求饶。
“能像你这样惹我发这么大火的,早被我第一时间丢了。”封玺也不瞒着他,“愿意罚你,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是认可他,想要他,会心软舍不得他。
愿意在他身上花精力,不断地耗费时间来磨合。
也足够证明他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陆南渊弯了眼角,牵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沉声说,“我明白的。”
作者话说:半公开场合调教失败(。)
我写不出来!下次一定!!!
陆总再坚持一下,下一章就可以解放了!
第二十章表白
封玺知道为什么最近几日陆南渊会这么听话。
摘除了贞操带之后,他就变本加厉起来,陆南渊也受得住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到关键时刻十分自觉地把阴茎环给自己套上。
俗话说无利不早起,果然周六晚时,陆南渊这藏起来地尾巴就冒出头了。
封玺不生气的时候,两人是同床睡的。一开始膈应着,没几天后他也习惯了,每晚灯一关眼一闭,腰上搭着的那条手臂总会把他往自己身上揽,他也配合地把脑袋窝进对方温暖的脖颈间。不过半夜会不会热醒把人踹到一旁,那就要看陆南渊的造化了。
这晚他闭眼没多久,陆南渊却摸黑吻上他的发顶,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干嘛?”封玺懒得睁眼,“要是没有正经事还来打扰我,你今晚就可以去睡沙发了。”
一时没人应,直到他迷迷糊糊快睡过去时,陆南渊才出了声,“明天要出门吗?”
封玺暗乐,心道总算来了。他装傻充愣,“出门做什么?你又有饭局了?”
“没。”陆南渊搬出老套的说法,“我一个朋友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兑换券。明天就到期了,不用浪费。”
“牌子一举就三千万出去了,几十块的兑换券还心疼呢?”封玺拿拍卖的事情来笑话他,“你再送给别的朋友不就好了。再不济为社会做点贡献,去街坊邻居家随便敲敲门,总会有人周日没安排,乐意为你分担这份重任。”
“……”
他说的在情在理,让陆南渊实在找不出下一个理由来推翻。两人陷入沉默,封玺感觉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僵着,他甚至都能脑补出面前这个男人皱着眉的模样了。他弯着唇闭上眼,“快睡,明早七点起来溜你。”
别人双休日都睡到日上三竿,陆南渊早上七点爬起来叫早,然后穿着运动服去跑步。封玺不会开车,就买了一辆电动车跟在他旁边,两人绕着小区外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转悠。
九月初开学季,路上不乏徒步上学的初高中生。虽然天气没有前阵子那么燥热,但蝉鸣声还未全消,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上却尽是笑意,三两结伴皮闹着往学校的路上赶。封玺把车停在路边,去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罐汽水,望着马路对面的小孩子笑着感慨,“真好啊。”
陆南渊替他拉开易拉环,“还想上学吗?”
“那倒不是。”封玺摇摇头,随手掏出湿巾拍到他脑门上,“想到我上学时的一位班主任了。”
他高中那会儿的班主任很年轻,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年纪,一位已婚的Omega。十四五岁正好是刚分化的年纪,性别教育课还没被重视起来,这个班主任却总是用课下时间给他们讲大道理,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都说Alpha是社会的顶梁柱,那顶梁柱需要做什么事情?最基本就是要学会去尊重Omega。”
就在他的不断教导下,许多Alpha同学在放学后都自发组成团伙护送班上的Omega回家,成了当时学校里、大街上一道独特又靓丽的风景线。
听他主动谈起过去的事,陆南渊目光比平常要柔和一些,“后来呢?”
“就是因为有他在,我们是当时学校里唯一一个零受害人的班级。”封玺顿了顿,接着道,“后来有一天,他没有来学校。我们以为他生病请了假,隔了两天才知道是无故缺勤。再过没多久,大规模恶意事件爆发,学校就全面停课了。”
陆南渊看出他情绪有些低落,低头轻轻抱了他一下,“不用太担心,能说出那种话的Omega,身边一定有一个很爱护他的Alpha。”
“你身上太热了,别靠我这么近。”封玺推开他,将易拉罐丢进垃圾桶里,“歇够了吧?接着跑。”
在面馆解决完早饭后,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两人便挨着树荫慢悠悠逛回了公寓。早上运动出了汗,洗过澡后可谓是神清气爽,等钟指到十点时,陆南渊为期两周的禁欲惩罚总算画上了句号。
封玺把阴茎环收回,抬手笑吟吟地摸了摸他的脸,“挺不错啊陆先生,我以为最后这两天你会很不自觉。”
陆南渊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那主人要奖励我吗?”
“当然,我可不是吝啬奖励的主人。”封玺推开客房的门,将那个黑漆漆的狗笼打开了,“进去吧,今天破例让你免费体验一小时。”
别人家用来惩罚的笼子,从封玺口中说出来就变成奖励了。陆南渊板着脸看过去,封玺正弯着眼角,满脸兴味。见他迟迟没动,对方还用手中的调教鞭敲了敲笼子,发出轻微震颤的嗡响,催促之意不言而喻。
陆南渊跪下,但没有往里挪,视线依旧锁在他脸上,“您和我一起进去的话,我才将它视为奖励。”
“你要是乖点,主人说不定心情大好,到时候赏你点别的。”封玺挥动鞭子,在他大腿上抽了一下,“两周时间不够你憋的是吧?刚完又开始和我讨价还价了?给你三秒钟,三……二……”
陆南渊深深看他一眼,这才不情愿地进了那个两周前就为他准备好的地方。身体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笼子锁已经落上了,他的活动空间只剩下区区两平米大。不知是封玺的恶趣味还是定做时卖家送的,笼子里还有一个橡胶骨头和一个满是软刺的弹力球,一条几米长的铁链正拴在斜对角的笼壁上。
封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它扣在你的项圈上,跪好,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锁链随着陆南渊的动作哗哗响,好在脚下铺着一层软毯,跪上去并不难受。他抬起头,将双手别在腰后,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封玺眼前。
“这么喜欢这个笼子?”封玺将鞭子顺着笼子间隙探进去,在那根阴茎上轻轻拍打两下,“主人说一个小时是不是太委屈你了,那奖你今天都在这里呆着吧,高兴么?”
鞭子顺着腿根来回蹭动,三两次就让那片肌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明明没有碰到关键地方,性器却精神抖擞地竖着,渴望被面前的青年关注到,甚至还在不断的瘙痒中吐出一点浊液。
封玺笑了声,用鞭子将那滴液体刮走,却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他将盖在顶端地黑布挑下一角,关在里面的陆南渊敏锐地察觉出他的意图,皱眉阻拦道,“我想看着你。”
“很遗憾,你没权利提要求。”封玺根本不顾他的请求,将笼子全罩在了黑暗中。
“您确定这不是在罚我?”
封玺大方地承认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吗?”
陆南渊皱着眉摇了摇头。他摸索着抓住笼子上的栏杆,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跪姿,又想到跑步时的对话,想到今早叫早时的情景,一圈下来根本没察觉是哪里出了问题。
黑暗和狭小封闭的环境难免让人心生不安,四周安静极了,外面的封玺一声不吭,像是耐心地在等他一个回答。陆南渊再也想不下去,在心慌感越来越明显前不太确定地问出口,“因为我刚刚顶嘴了?”
“顶嘴?要是因为顶嘴罚你进笼子,恐怕你这辈子都别想从里面出来。”封玺声音有些冷硬,“你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继续想,说不对的话,今天就一直呆在里面吧。”
陆南渊闭上眼,强迫自己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冷静下来。他隐隐明白封玺把他关进来的意思了,在这里他无法抗拒,也无处逃避,只能在这片黑暗中愈发不安——这简直比一次次阻碍射精更让人无法接受。
长久的沉寂后,封玺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清晰传来,成了他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坚持不住就喊安全词。”
陆南渊攥紧了拳,又慢慢松开了。他苦笑一声,这回没再犹豫,“因为我骗了你,对吗?”
封玺用鞭子敲了敲笼顶,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电影票不是朋友送的。”陆南渊深吸一口气,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完整,“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去电影院,怕直说你会拒绝,所以才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但其实……这个理由更虚假。”
“你明知道会被我拆穿,还和我耍小聪明。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封玺紧接着他的话,“你是我的Sub,你需求可以直接向我提,憋在心里或者拐弯抹角地撒谎都会让我恼怒,这比你平常和我顶撞糟糕多了。如果顶撞算是特殊的一种情趣,我理解为这是你我之间相处时的调味品,那你的欺瞒和谎骗就是使我们关系结束的催化剂。”
“……”
“我再问你一遍,电影票是怎么回事。”
陆南渊声音发干,“因为我想和你约会。”
“和我约会?”封玺冷笑,对此嗤之以鼻,“以狗的身份?是你太看高自己了,还是太没把我放在眼里?”
“……以追求者的身份。”像是被步步逼到了角落里,陆南渊还是开口了。哪怕他不知道封玺听到后会转身走人还是继续嘲笑他不知好歹,他还是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将话说明白了,“我在追求你,封玺。”
他不安地等待着,怕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但好在没有。搭下来的黑布被扯开一条缝,上午明媚的阳光立刻涌入,在他拧眉焦躁的脸上打下一道光影。
“你这澡我看是白洗了,这才关了你多久,又出这么多汗。”隔着笼子打量他的封玺表情再正常不过,原本以为的气愤、厌恶通通没有,就连语气也平平淡淡,“跪得倒挺好,不过说了一小时就是一小时,把剩下时间挨完。”
陆南渊没反驳,目光沉沉地看过去,“你并不意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心思?”封玺啧了声,“两个月前出现在美术馆看我的画,接着又出现在酒吧,对别人爱答不理,恰好就愿意跟了我。陆先生,你说这一切巧不巧?”
陆南渊晦涩道,“是,我是冲着你去的。”
封玺抱着手臂看他,眼帘垂着,有些摸不清情绪。
“我愿意迎合你的兴趣,你可以调教我,改变我,让我变成最符合你心目中另一半的样子。”陆南渊生怕他不听自己说完就走,语速都比平常快了不少,“我想和你发展恋爱关系,我认为这和DS并不冲突。”
封玺闻言哼笑,“拐弯抹角的时候支吾半天,直说的时候也挺能叨叨。”
他蹲下来将手从缝隙间钻进去,还没靠得太近,陆南渊已经前屈着上半身,主动将脸贴上了他的手心。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出口,男人眼里不再藏着掖着,以往沉寂的眸子中也增添了情意,有些干燥的嘴唇碰在姻缘线上。见对方没有抗拒的意思,他摆出了臣服又难管教的矛盾姿态,“您可以吻我,让我闭嘴。”
封玺抽手时顺便给了他一巴掌,“把你打到闭嘴还差不多。”
陆南渊承受下来,沉声说,“我希望您答应我,但我并不会催您。我只是告诉您我的心意,并且我愿意等您回应。”
“你倒是想得明白。”
“您会走吗?”
“只要你还是我的狗,我就不会抛弃你。”
对视半晌后,陆南渊再一次败下阵来。两人相处这么久,次次调教都像在对抗,你来我往间不停对局,一次失利总要在下一回扳回来。但一涉及到感情的事,他总会拿封玺完全没办法。他无奈地松了手,还不等失落,封玺又说,“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说不定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想要的,你既然敢和我表白,就要做好被我耗一辈子的准备。”
gu903();陆南渊刹那间放松下来,规规矩矩地重新跪正了,眼里也带了些笑意,“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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