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如亲眼见到来得震撼。
她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他的手指从自己脸上离开,感觉身侧沙发松软几分,知道他已经起身整理好衣服,她垂着眸子,手指不安的绞动着。
“宋风晚。”他很少叫她名字,惊得她心头一跳。
她下意识抬头,却不曾想傅沉正弯腰俯身,正对着她的脸,她倏一抬头,鼻尖擦过,呼吸纠缠,他的唇正对着自己……
唇形削薄,微微上翘,只要谁再动一分,就能碰上。
他伸手撑住她后侧的沙发,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体与沙发中间,略微往前一压……
太近了。
宋风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看着她,小脸染上一层血色,心脏快得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弯着嘴角,每次吞吐字眼,气息就无孔不入的往她身体里面钻。
那华丽带着尾音的嗓音,格外好听。
“没……什么都没看到。”宋风晚咬着唇,大气不敢喘。
“宋风晚,撒谎可不好。”傅沉拧眉,神色略显不悦。
“我也不是故意的,刚才那种情况……”明明是他自己没扎好腰带,怪她喽。
“那还是看到了?”
宋风晚点头,她又不是瞎子。
傅沉忽然一笑,忽然抽身离开,“早点休息。”
说完居然直接走了。
宋风晚呆坐在沙发上,脸上热潮还未褪去,红得能滴出血。
他干嘛冲着自己笑?
不就看了一眼吗?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吓得她身子一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自己母亲,这才长舒一口气。
“喂——妈。”
“还不休息?”乔艾芸声音永远都是慈爱柔和的。
“嗯,马上就睡。”
“过些日子十月朝,我去吴苏给你外公送寒衣,然后就去京城看你。”
宋风晚笑着点头,“好,你也别太辛苦……”
乔艾芸说这话,就表明她要回家了,怕是要着手处理那个私生女的事了,母亲回来,她瞬间觉得有了依仗,一颗心也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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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在房间和乔艾芸说了半个多小时电话,傅沉今晚心情不错,晚上睡不着,去后院把傅心汉从窝里拖出来,要带它出门遛弯。
傅心汉耷拉着脑袋,几乎是被他强行拽出来的。
乌央乌央的不愿走。
“走不走?”傅沉拧眉。
傅心汉立刻摇头摆尾,冲他龇牙咧嘴。
就知道吓狗子,没人性。
变态,谁家大半夜遛狗啊!
三爷,你这就太过分了!不带这么玩的,你干脆全脱好了。还确定人家有没有看到,不要脸,真的!
三爷:腰带的问题……
傅心汉:这里有人虐待小动物。
三爷:嗯?你说什么?
傅心汉:【咧嘴一笑】
【寒衣节】是每年农历十月初一的祭祀节日,与清明、中元节称为三大“鬼节”,一般都是给过世的亲人烧御寒衣物。
对了,还有个科普,之前有人问溜达鸡是什么,其实就是笨鸡啊,就是乡下散养的那种鸡,和肉鸡不一样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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