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望川这段时间别的没学会,煲汤手艺倒是不错,他站在厨房,紧紧攥着手中的勺子,没说话。
“就觉得挺奇怪的,怎么突然打扮起来了,她以前不爱收拾自己的啊,买了新衣服也不爱穿,这是知道爱美打扮了?”
宋风晚下楼的时候,长发翻飞,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女儿好像长大了。
严望川没作声。
他咬牙,傅沉这小子,自己搞地下情,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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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宋风晚依约到了小区附近的公交站牌前,左顾右盼也没等到人,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四点半了,还没到?
就在她准备给傅沉打个电话的时候,腰上一紧,被人拽到了公交站牌后侧。
回过神的时候,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脸,距离仅在咫尺之间。
“……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说一下。”宋风晚看了眼周围,心跳快得想要蹦出嗓子眼。
“没多久。”傅沉轻轻凑过去,声音带着难以自持的笑意,一点点震颤着她的心脏,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檀香味儿,清冽强势的笼罩着她。
她只要稍微呼吸一下,鼻息间俱是暧昧旖旎的气息,脸不自觉的烧起来。
“这边有人。”宋风晚推了推他的胳膊。
“其实我刚才在那边看了你很久。”削薄的唇厮磨着她的,像是下一秒就会亲上去,这种心悸感,折腾的人浑身发软。
“那你怎么不过来。”
“我恨不能冲过来抱住你……”
傅沉偏头凑到她耳边。
“你知道吗?”
“我太想你了,每天都想……”
“却又不想表现得太急躁,怕吓着你。”
呼吸吞吐间,灼烫的气息像是要把她的耳朵烧着。
“那你现在还不是冲过来了……”宋风晚伸手攥紧他腰侧的衣服,手心热烫。
“忍不住了。”
宋风晚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和段林白打电话,他视力恢复了一些,只是恢复到正常人还需要一段时间,可能是被傅沉欺负了,半夜打电话找她诉苦,劈头盖脸就把傅沉一顿臭骂。
“……妹妹,我跟你说,傅三就特么不是人,欺负我一个残疾人,你说他要脸不?”
“他这种人,你不要给他甜头,要对他狠一点,最好是晾着他!”
“千万不要给他吃肉,别让他得寸进尺!”
“吃肉?”宋风晚当时羞得脸都红了,这人都在扯什么东西啊。
“你马上高考结束,就那厮……”段林白咋舌,“我跟你说,绝壁会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你一定要小心。”
“三哥不会的。”宋风晚语气压得很低,越发不好意思。
“怎么不会,难不成你俩交往半年了,他都没表现出什么需求?”段林白说话很直。
“需……求?”宋风晚小脸彻底红透。
“就男人的需求啊,你说他今年也二十七八了吧,还是个处男一个,这么大年纪,肯定有点需求的。”
段林白刚在傅沉那里吃了暗亏,说得正起劲儿。
“我跟你说,在你之前,他就没拉过女生小手。”
“男人三十猛如虎,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住,要是没需求?这特么就不是男人啊!”
……
宋风晚听不下去了,支吾着开口,“我还小。”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就连春梦都做了好几次。
“哎呦——”对面的段林白突然笑得非常浪荡,那笑声简直欠揍,“差点忘了咱家妹妹还没毕业,还没过18岁生日吧……”
“憋死那老处男好了!”
“妹妹,我和你说,这男人啊,不能要什么就给什么,你把他惯坏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尤其是第一次啊,千万要慎重啊。”
然后只能听到某人放肆狂妄的笑声。
……
傅沉拉着她的手上了公交车,适逢五一,车内人不少,傅沉护着她往前走,而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而且脸越来越红,他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宋风晚陡然回过神,心虚的垂头,“没有啊。”
“你的脸很红。”
“有、有吗?”宋风晚悻悻笑着,忽然指着公交车上的车载电视说道,“嗳,这个女主持长得真漂亮。”
傅沉知道她刚才走神,不戳破她,由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车载电视正在播放一档国内很火的法制民生节目,主持人穿着黑白西服,正在报道一起物业纠纷。
“余漫兮?这主持人名字蛮好听的。”宋风晚笑着试图转移傅沉的注意力。
傅沉看着车载电视,眯眼没说话。
这档节目是这几个月悄然走红的,而傅斯年对面的那位邻居,现在已经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女主播。
主持长得漂亮,节目敢报道,就连他家老太太都是这档节目的忠实粉丝,只要没事,都准点在电视前守着。
傅沉见过她一次。
平时装扮与电视上大相径庭,生得明艳妩媚,居然去主持法制节目?
其实这类节目受众大多不是年轻人,余漫兮这张脸过于扎眼,带着咄咄逼人的艳色,主持这种严肃的节目并不讨喜,老太太却说:“她点评的非常有味道,是个有故事的人。”
码字码一半儿,大姨妈来了~想要切腹自尽!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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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浪,你私下诋毁三爷会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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