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难耐地夹紧了腿,“不过先生,”他咬着唇,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心虚地要求,“能不能对我再好一点啊,就现在。”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涂说羞愧难当,埋着头当起了鹌鹑。见胡司乐没有动静,脚丫子沿着他的腿向上游走,停留在大腿处摩擦,软着声音又问了一次:“好不好嘛。”
“好。”
“你想要什么,先生都给你。”
……
胡司乐将涂灼翻了个面,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亲了几口,又让他两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他刚刚抱着涂灼时就隐约感觉到了水润,掰开两尖寿桃似的臀瓣,果不其然,隐藏在其中的泛红小穴如泉眼般,不断有晶莹的黏液从中汩汩流出。
台面不够宽,涂灼大半个个胸膛都贴着冷冰冰的镜子,感受到身后的人用直白的目光仔细端详舔舐着及其羞耻的部位,晃了晃屁股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后,又见他好整以暇地一只手搓揉他的臀肉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单手打肥皂,清洗干净后再换手,重复。
他似乎有意放慢节奏,缓缓地扩张,细细摩挲抹一等一的滑腻的肌肤再缓缓地插入,在涂灼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加速,把欢愉的叫声顶撞得细碎,让他身前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贴着爱人炙热的身体。
“先生……先生……”涂灼两手扣着玻璃,急切地呼喊着,柔软的腰肢塌出好看的弧度,臀部却又抬起方便身后的人侵犯。实在是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不……不舒服,要唔……抱抱啊!”
他回过头,懊恼地瞪了身后人一眼,你怎么还不抱我呀。
这让他有点难受,他想让先生亲亲抱抱摸摸他。
胡司乐低笑一声,让涂灼靠在自己的胸前,圈着腿窝将他抱起,对着镜子分开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胡司乐挺腰,撞向更加温暖湿润的深处。
涂灼尝到了滋味,可还不满意,扭着屁股想吃更多。
“先生……啊……深一点……”
“用力嘛,求您了用力……”
“啊啊啊啊啊先生好厉害!”
涂灼舒服地眯着眼窝在身后人的怀里,小脸涨得通红,温暖有力的怀抱就像欲望深渊,不断地诱惑着他。他时不时不满地颐指气使,舒服了就勾着胡司乐叫上几声,这是对他的夸奖。
“我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抱,”涂灼掐着他的小臂挣扎,呜呜尖叫着,“我……要看着你唔……”
充满欲望的撒娇消失在相触的四瓣唇中,胯部和肉臀快速击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涂灼双手向后搂着胡司乐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乖乖地仰着头让对方吮吸亲吻,分开时还伸着舌尖,想着再来一次。
“乖乖,镜子里也能看到先生。”胡司乐在他耳边低语,示意他看镜子。
涂灼傻愣愣地跟着他的视线,镜子里的自己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耸动着,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前。两眼汪汪,如桃花瓣盛起的两叶清晨露珠,纯洁又妖艳。胸前凹陷的乳头无人安抚却也立了起来,待君采撷。
再往下……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涂灼羞愧得死死闭上了眼。
“臭唔……臭狐狸,你又想欺负我!”他闭着眼指控胡司乐,本想表现得凶狠一点,可腻人的呻吟又不听话地从嘴里偷偷泻出。
“乖乖,睁开眼,瞧瞧你多漂亮。”胡司乐放缓了动作,哄他引诱他。
“我不!我不!”涂灼又挣扎了起来,想从他怀里跳下来,“你不好好抱我,不好好疼爱我,你欺负我呜呜呜……”
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好淫乱好色情,那东西无情地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弄得他像破布娃娃一样大敞着腿。而胡司乐穿得整整齐齐,妥帖得就像干完他就会马上去上班不管他了一样。
呜呜呜,妈妈,这只妖好敷衍。
听见胡司乐又在他耳边轻笑,涂灼夹紧后穴,正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快感却在他的攻陷下先一步到来。
看着性器中沥出的淡黄色液体,他一脸懵逼地在先生怀里眨了眨眼,又抬头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发现他笑得更欢了。
涂灼撇撇嘴,哇地一声哭了。
妈妈,这只狐狸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呜呜呜,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呜呜呜。
第38章
胡司乐用温热的毛巾帮涂灼清理干净,把人放在床上哄,好说歹说才让涂灼冷静下来。
“这是兔子正常的生理现象。”
“真的吗?”涂灼半信半疑,“可,可是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那你见过你家里其他公兔子发情吗?它们不都会这样吗?”
“这样啊……”涂灼想了想,的确是这样没错,他打了个嗝,又长舒了一口气。
胡司乐见他稳定下来,转身去拿东西。
“你,嗝,你去……你别走哇呜呜!”涂灼又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抹掉眼泪,扯着胡司乐不让他走。
胡司乐把外套脱了,披在他身上,蹲下身解释道:“我去洗澡,你在这儿看电视吃零食,先生很快就回来好吗?”
“可是,可是呜呜呜……”涂灼难以启齿,夹着腿不愿意放他走,又用力把人拉过来,扒着他用下巴蹭。
被胡司乐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背,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可是我还是好难受啊,我能不能跟先生一起洗呢……”
结果被胡思乐果断拒绝:“乖乖休息一会儿不好吗?”
被拒绝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他还是有点失望,不知道这只狐狸怎么回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他一起洗澡澡呢。但是身为一只善解人意的兔兔,他还是要充分尊重先生的意愿嘛。
他抽抽噎噎地说了句“好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偏偏还要乖巧地把胡司乐的外套叠成方方正正的小块当枕头,才钻进被子里躺好。
“那你动作要快一点哦,”涂灼冲帮他掖被角的狐狸眨眨眼,一脸娇羞,“诱人的小娇妻还在外面等着你哦,小心晚了就没得吃啦~”
胡司乐在他的额前温柔地落下一吻,“好的小娇妻,我马上就回来,”起身时又故作凶狠道,“做好被吃干榨净的准备吧。”
……
都馋成这样了还等着被投喂明显不是涂灼的作风。
一只四肢健全且有尊严的兔兔,就是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想要的性福!
啊呸,幸福!
胡司乐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跟出去了。他怕胡司乐生气,没敢跟得太紧,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跟在他身后,好不容易才来到浴室门口。
他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打算等里面传出水声后再进去。心里盘算着吃干抹净胡司乐的计划。
打开门后,要趁先生没有反应过来就钻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等自己湿透后再可怜巴巴地跟先生道歉。
先生这么疼我,一定不会赶我出去的!
想着这么缜密的计划,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接下来浴室会发生的事情。
真羞兔呀。
涂灼用手贴了贴滚烫的脸颊,不好意思地发出“嘿嘿”的笑声。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水声。涂灼深吸一口气,拉开门闭着眼往里冲。按照他的设想,他会直接撞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先生健硕有力的双臂会抱住他。在全身湿透后,他会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小心翼翼地说一句“对不起”,胡司乐就会被他勾引得不要不要的,会跟他做一些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顺利,直接夭折在了第一步。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涂灼闭着眼往前冲,直接撞上了被胡司乐拉紧的玻璃门上。
胡司乐也被这一声吓得够呛,不顾身上还未冲掉的泡沫,连忙走出来询问蹲在地上的涂灼。
“撞到这儿了?疼吗?”他拨开他捂着额头的手,轻轻按压着。
“对,好疼……”涂灼还不忘自己的计划,撅着嘴往胡司乐怀里蹭,八抓鱼似的死死扒着他不撒手,眼角挂着泪,让人心疼极了。
“谁上你闭着眼睛往里面冲呢,”额头没有大碍,胡司乐便取笑他,“这么着急啊。”他让涂灼踩在自己的脚上,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两只妖精贴得紧紧的,抱着一起冲澡。
涂灼大计得逞,就连胡司乐回头关小水量的空隙也要勾他。他胸前的两点还未消退,红彤彤得诱人,揽着胡司乐的脖子往下压,踮着脚往他嘴里送。
“先生,快试试,快一点嘛。”
胡司乐干脆单手从他腿下穿过,托着臀将急不可耐的兔子抱起,把他压在冰凉的瓷砖上,低头堵住这张聒噪的小嘴,为他挡住从天而降的水帘。另一只手对送上门来的诱人胸脯又是揉又是挤。
不知道是养胖了还是怀孕的缘故,胸前的软肉涨大了些,白白软软的像两小碗倒扣着的奶冻。
胡司乐将涂灼往上颠了颠,埋在他胸前将充满情欲的奶头咬在嘴里吮吸。
这下涂灼更来劲了,把先生的头死死压在挺起的胸上,呜呜地扑腾着腿叫,细细的,缠绵勾人。
“怎么跟只母兔子似的,”胡司乐吐出红润的奶头,用鼻尖蹭了蹭它,又皱起眉十分惋惜地说,“可惜没奶了。”说罢抬起他的一条腿,在哗啦的水声中调侃他占有他,掐着粉嫩嫩的臀狠狠进入又拔出。
“才……唔,才不是……”涂灼单手攀着他,另一只手顺着胸口往下摸,脸红扑扑的,怕水溅入眼里又不愿错过他水下这幅玉树临风的模样,眯着眼发出浪叫。
“再吸吸嘛……吸吸嘛,肯定还有的嗯啊!”
“先生,啊,先生好厉害……”
“母……母兔子,才,啊才不会像我这样啊!”
他饱满的臀肉在他手里滑来滑去,手感十分滑腻,胡司乐轻轻拧了一把,问:“哪样?骚样?”
“不是!”涂灼气得用额头去撞他,结果撞到伤口反而把自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是,……是可,可口!”
两只妖精在浴室里闹腾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涂灼又射了一次喊渴,胡司乐才随手拿了块大浴巾包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往外走,时不时顶到软嫩的更深处,又是一阵媚叫。
杯子都递到嘴边了也不愿意喝,撒着娇缩紧小穴缠着胡司乐用嘴喂给他。
像是要给他点教训尝尝,唇与舌紧紧纠缠时水洒了大半,分开时涂灼胸口起伏得厉害,嘟嘟的嘴微张,吐着舌尖大口喘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欺负了,眼角又慢慢涌出一抹红。
“哪来这么多想法?嗯?”胡司乐顶顶他,慢慢地退出来。
涂灼趴在他胸口,仰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巴张张合合,说完后又害羞起来,缩着脖子在先生怀里当鹌鹑。
胡司乐抱着怀里的兔子,愣了。
第39章
他说了什么呢?
他说“喜欢先生嘛”。
说得明明白白直接了当,先生这么聪明,肯定能明白他表达的意思吧。
可他的激情告白就如投入湖底的小石子,溅起微弱的涟漪后落入水中便再也得不到回应。胡司乐只是轻拍他的头,便走开了。
那为什么还不回应我呢?
涂灼按耐不住,连忙伸长了手臂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问道:“你听到了吗先生?我喜欢你哦。”
“听到了。”
“那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胡司乐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松开,“快松开我,我去帮你拿衣服。”
涂灼闷闷应了一声,乖乖松手。
涂灼不是没有说过“喜欢”这种话,频率还不低。遇到好吃的会说喜欢,带他出去玩也会说喜欢,只要把他哄开心了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喜欢的。
但是这只兔子从小就没心没肺还没脑子,只要给吃管饱哪怕对方是他最怕的狐狸都能放下警惕,是就算被人拐了也会帮忙数钱的性子,这种话由他说出来是信不得的。
况且仔细琢磨琢磨,这句话还能不能当成他在表达心意呢。肯定是因为今天卖力把他伺候舒服了,才会说“喜欢先生”这种话。是喜欢先生的xx呢?还是喜欢先生呢?所以过耳朵听听就行,不必当真。
他尊重涂灼,喜欢他并深爱他,但这并不意味着涂灼就一定得回应他的感情。这样一直没心没肺的正好,不用担心他因为感情原因东想西想,像他这种没头脑的兔子还不一定想得明白呢。
反正人都娶回来了,只要保证他能待在自己身边开开心心地吃吃喝喝,不用大冬天的拼命送外卖发传单,赚不了几个钱还要被人欺负就行。
胡司乐没有帮涂灼带衣服,两人只能将就将就共衣服穿。怕涂灼受凉,他自己随便套了条裤衩光着上半身便光着脚折回来帮他穿衣服。
涂灼乖巧地坐在床沿,目光黏在胡司乐身上,布娃娃似的让他摆弄,让伸手就绝不伸腿。
卷好裤腿后,他起身坐在涂灼身边帮他挽袖子,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己,笑问:“看什么呢?”他擦了擦涂灼的嘴角,捻捻手指,故意骗他,“都流口水了。”
涂灼听了满不在意地嘿嘿一笑,说:“看先生嘛。先生身材好好啊。”
听听,伺候舒服了还会说好听的话哄人了。胡司乐面不改色地帮他整理好上衣,随手拿起一套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见他不理自己还穿上了衣服,涂灼心中惋惜,“我说的是实话嘛……”
他砸着嘴在脑海中回味,胡司乐称不上十分健壮,但在他眼里绝对是伟岸的,就像之前家门口那颗直挺挺的松树般。上身的肌肉十分匀称,分明的人鱼线渐渐淹没在裤腰中,两条腿又长又直,穿上西装简直了,配上狐狸精的绝世美貌——
哇,我捡了个大便宜诶!不过戳了戳自己腰间的软肉,嘤,愉悦的心情瞬间转化为自卑。
诶?
歪了歪脑袋,涂灼突然睁大了眼睛,他指着胡司乐的小腿问:“先生,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呀?”
胡司乐低头看了看腿上的伤疤,漫不经心地说:“哦,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从蚕姑娘那里回来,他也想明白了。蚕姑娘说的有道理,瞒着涂灼也不是个办法,早晚得让他知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涂灼听了他的解释,知道不是最近受伤便松了口气。可这伤疤也太恐怖了吧,小腿内外侧都有一条长长的弧形锯齿状的伤疤,还非常对称,就像……
就像……
涂灼一张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左思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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