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送花的人到了吧。程杍琼挑了挑眉，继续低下头小口喝着小米粥。

“橙子小姐，你看，一说曹操，刘备就到。”

“嗯。”程杍琼微微点头，终于反应过来她说的话为什么怪怪的，“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什么刘备？”

“嗯呐，都一样意思啦，橙子小姐你懂就好。”

包苞黏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出去开门收花的意思。

家里只剩下她和包苞，李大成和童语已经一大早出去逛花市了。包苞不出去开门，就意味着自己要去。

虽然包苞一直叫她橙子小姐，但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命令别人去干活。

只是她好奇的是，平时听到门铃响了，或者是她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包苞不都是抢着去的么？怎么今天有点儿反常？

她试探着问道：“是送花的人来了么？”

“不知道耶。有可能是……”包苞调皮地耍了个鬼脸，“也有可能是惊喜。”

惊喜？老光昨天晚上说今天会给自己一个惊喜的。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惊喜？

程杍琼忍不住勾起嘴角，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惊喜？”

包苞一脸神秘，露出狡黠的笑容，“橙子小姐，你赶紧出去门口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那么神秘……”程杍琼撅起小嘴嘀咕着，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迈着步子穿过了客厅。

花园外的大门是镂空的，程杍琼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等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人穿着浅黄色的毛妮大衣，一条宽大的围巾恰好把眼睛以下的部分遮盖得严严实实。若不是暴露了性别的身高，程杍琼还真看不出门外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一眼望过去，没有鲜艳的花束，也没有包装精美的大礼包。说好的惊喜呢？

程杍琼略带失望地打开了铁闸的电动按钮，“吧嗒”一声，那人就冲进来了。

“橙子，你终于开门啦！我站在外面都快冷死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刺激着原有的记忆细胞，程杍琼惊讶地问道：“玉玉，怎么会是你？”

郑玉英哆嗦着脚步，连连点头回应完她，就快步地窜入屋内取暖。

程杍琼关上了门，紧跟在她的身后，追问道：“玉玉，你该不会就是那惊喜吧？”

躲在温暖的屋子里，郑玉英感觉整个人都沸腾了，一边摘下围巾一边疑惑地反问道：“什么惊喜？”

“嗯？你不知道啊……”程杍琼失望地叹了口气，又说一大早睡醒就会有惊喜，哪里有？那个老光又骗人了……

程杍琼今天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郑玉英耸耸肩，想起自己悲催的遭遇，忍不住向身边的人诉苦道：“橙子，你知道我今天多惨吗？”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程杍琼白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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