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翻了个白眼:“你别那么拽行不?你早答应不就结了,偏要逼我发火。”
“这还是我的错?”凌逸然瞪着易水寒,怒道。
“不是你的错,是我错,行不?”嘴巴上是这样说,可脸上没有一点是我的错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不过‘那么拽’是什么意思?”他觉得不是什么好意思,绝对是贬义。[
“就是一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危险的语气。
“是你自己说的。”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凌逸然轻哼了两声。
易水寒暗暗鄙视,兔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冷哼,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喂,你是不是去叫家仆的?速度啊。”易水寒催促。
“催什么呢。”凌逸然又冷哼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府。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易水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兔子是不是骗她的?叫几个人足足花了一个小时。
凌逸然带着家仆慢悠悠地进来,他一脸悠闲,似乎是刚刚散步完回来。
“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浪费我的金钱,正在谋杀我。”易水寒大声道,害她等那么久。
“哦?这话怎么说?”凌逸然挑眉。
“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凌逸然笑了笑,有么?没有,他暂时不和易水寒计较。
“快点让你的人抬东西!天就快黑了!”易水寒催促。
“天色的确不早了,不如明天再去吧。”凌逸然建议。
“你神经病,我等了这么久你说明天?现在,立刻,马上!”易水寒甩了个白眼过去,现在才下午三点钟左右,天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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