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凌傲然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凌傲然此举只是试探她。
易水寒摸了摸下巴,忽然怪异地笑了笑,或许这次应邀是个契机。
月已中天,状元府。
冷剑坐在围墙上看着在院子里站着的容止,他最近发觉公子有点奇怪,有时候夜里无缘无故地站到状元府的院子里,眉头紧皱,神思恍惚。
容止一身月牙白锦袍,如雕塑般站着,看着紧闭的状元府大门,有一件事让他越来越不安、挣扎、彷徨,还有害怕。
十天前的深夜他见一道黑影出了状元府,那道黑影是什么人都可以,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那道黑影竟然是水寒,他不敢追上去,甚至不敢被水寒知道他发现了。
在他观察之下,隔三五差,水寒都会在深夜出去,直到快要天亮才回,水寒到底出去做什么了?他不想和水寒之间有任何猜忌,可总是事与愿违。
有人,容止侧头一看,他以为是水寒,可惜不是。
“容公子,水寒呢?”来人正是凌逸然,一身华贵的紫色锦袍似乎是他的标志。
“我也想知道。”容止没有多看来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那道紧闭的大门上。
凌逸然的脸色有些凝重,还有冷然,今天中午水寒的举动他全数看到了,他一直隐在树荫的围墙上,可是水寒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因为这件事他闷得慌,既然如此,他决定亲自直接问水寒,他不喜欢易水寒有任何隐瞒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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