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保命,可以让五哥给你一道无论你犯了什么罪都可免罪的圣旨。”
易水寒一口回绝:“不行,如果我要保其他人的性命呢,如果我非要办什么事情需要求人呢,给我一道空白的圣旨我才能安心。”
凌逸然思索了一会,道:“这事不是我说了算,给我几天时间吧。”
“好,我等你好消息,若没有别的事我回去睡觉了。”易水寒打了个哈欠。
容止见她累,连忙催她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房间里有热水,不要用冷水沐浴,快去吧。”
易水寒应了声便回房间,容止对她是无微不至,可是现在大热天还要用热水洗澡,害她每次都要等水凉了再洗。
易水寒的人影都已经不见了,可凌逸然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刚才,谢过容公子。”凌逸然放下王爷的架子道谢。
“不必谢我,我只为了水寒,和九王爷没有关系。”容止的语气很冷淡,和刚才跟易水寒说话的语气简直判若两人。
凌逸然皱了皱眉,虽然容止是帮了他,可他对容止仍然不能改观,不可否认容止风清月明,正直通明,虽然孤傲清冷了一点,但绝不是背后下手使坏、摄影含沙的人,可他就是看容止不顺眼,也许这就是嫉妒。
“水寒和容公子是什么关系?”凌逸然收起探究之色,淡道。
“抱歉,无可奉告。”容止的声音也淡下来了,他确实无可奉告,因为他也不知道。[
凌逸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听得出容止这话底气不足,难道水寒和容止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么好?又或者,容止根本不了解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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