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然见易水寒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唇上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目,怵目惊心,他不敢相信那个人是水寒,他承诺过不让水寒受伤的。
凌逸然拦住了容止,惊恐道:“水寒怎么了……”
“让开!”容止冷声道,他根本没有理会眼前的是什么人,绕过凌逸然飞身而去。
凌逸然惊慌失措,立马追上了容止,留下了一脸惘然的青衣骑,王爷都走了,他们还要不要找人。
副都统喝道:“反贼已歼灭,众青衣骑听令,回城内与上官将军汇合,第十队留下清理现场。”
“得令。”众人齐道,声音响彻整个林子,这次围剿折损了不少兄弟,众人心中既惊骇又痛心,现在副都统下令收队,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寅时已过,林子一片昏暗朦胧,晨雾笼罩,很远很远处的天际泛出一点微微的光亮,压抑的空气液化为露珠。
天还没亮,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蓦地,唰的一声有三道人影飞快地从街道掠过,只留下一阵风。
嘭的一声,某医馆的门被踢开了,紧接着又嘭的一声,一道木门报废了。
“大夫,出来!”容止一去平时的温柔从容,踏着木门跨进了医馆,大声吼道。
“大夫,出来!快出来!”
咚的一声,大夫滚下了床,他捂着发痛的脑袋咒骂,哪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三更半夜敲门。[
“夏草,竹叶,出去看看哪个王八敲门!”大夫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一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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