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医馆有不少病人来看病,但那道木门还横在地上,冷剑没事做,顺便把门修好了,他估计这道门一定是凌逸然踢的,容止这么温雅不可能做这种粗鲁的事情。
夏草和竹叶见此,又对冷剑的好感多了几分,夏草只差没芳心暗许,这位公子不仅长得俊,还为人好,心地好,实在难得难得啊。
司仪要留在医馆照顾千诺,见有医书,于是捻了本草药的书看,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可以制出普通的毒,师父说他有天赋,前途不可限量。
千诺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锁,似乎在做恶梦,不停地呓语。
司仪有些好奇,放下书,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下耳朵好听得清楚一些,千诺在说什么?
水寒?千诺竟然在喊师父的名字,司仪吓了一跳,他没有听错吧?
司仪打了个寒颤,难道千诺和容止一样?[
千诺突然张开眼睛,两眼无神地看着屋梁。
司仪见千诺好像有点不妥,于是伸手在千诺面前晃了晃,问道:“你醒了?”
千诺回神,神色惊慌地看着司仪,焦急道:“水寒呢?”
“师父回状元府去了。”司仪道。
“水寒的伤势怎么样?”
“大夫说师父休养一个月就好了,但是大夫说你伤得挺严重的。”司仪看了看千诺的缠了纱布的左肩。
“现在是什么时辰?水寒什么时候回去的?”千诺有些急地问道。
“现在是辰时,千雪和师父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估计现在已经回到状元府。”司仪一一回答,千诺过份的关心让他恶寒,是不是师父太会招蜂引蝶了?
千诺沉默下来了,怔怔地看着屋梁,不知在想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千雪很担心你。”司仪说道,不知道他受伤了千雪会不会这么关心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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