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道:“林尚书,北冥国哪条律例规定女子不可以穿男装?难道女子穿男装就是大不敬,欺君?”
金銮殿上演变成林尚书和易水寒争论,众大臣纷纷默不作声,保持看戏的心思,就连皇帝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尚书怒道:“哼,你一个女人干预政事!”
易水寒道:“我如何干预政事了?我在翰林院连笔都没动过,而且我的官职是皇上封赐,何时轮到林尚书你妄加评论?”
林尚书句句被反驳,大怒道:“你,你不守女诫,不安分守己,招摇过市。”
易水寒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林尚书,难道不守女诫的女子都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要不要把北冥国不懂女诫的女子都抓起来,说她们犯了欺君之罪?”
众大臣闻言,有人掩口而笑,易水寒分明是在狡辩,但又句句在理,让人无从反驳。
林尚书语塞,憋了好半晌才道:“哼,你强词夺理!”
易水寒道:“若林尚书认为我强词夺理,那也得找出理由来。”
林尚书语塞,只好对皇帝道:“启禀皇上,易水寒妖言惑众,请皇上明鉴。”
“启禀皇上,臣并没有说过臣是男子,也没说过臣不是女子,更没干预过朝政,还有,臣哪里长得像男子了?”易水寒很自恋地说道,言下之意是你们都瞎了眼?[
“言之有理。”凌潇然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此话一出,众大臣都掉了眼珠子似的,皇上居然不治易水寒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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