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去,而是到那看看,所以不急,顺便先看了武林大会再作打算。”
容止一听,有些失落,水寒还是要离开,身边还带了个澄碧,一时之间他也猜不透水寒的心思。
容止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事情他已经找千雪谈过了,千雪说水寒在六月都会做噩梦,这可能不是一般的梦,而且是一种心障,也说得上是一种病。
易水寒皱了皱眉,感到危险的气息引来,于是停下来了。
容止也停下来了,看了易水寒一眼,难道是找水寒的?
“喂,怎么停下来了?”千雪喊道。
“有人来了,就在前面。”冷剑道,看样子是恭候他们的。
千雪正想说哪里有人的时候,一群人骑着马从前面拐弯处出来,有七人,有一人正是昨天的男子。
虽然只有七人,但足够威风凛凛,特别是为首的男子,一身华贵的红色长袍,在夏日丝毫不觉得艳丽,反而冰冷至极,就像冰山上的血莲,邪肆而妖冶,冰冷而孤绝,容貌更是俊美非凡,如雕刻般的容颜,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深邃冷酷的眼睛让人无法逼视,有一股狂狷之气,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
千雪瞪大了眼睛,第一个反应,美男,第二个反应,危险,几乎和千诺有得一比,不过千诺不像那人一般邪肆张扬,千诺是外冷内热,深沉低调,让人忍不住疼惜的好男人。
澄碧掀开了车帘一角,扫了外来人一眼,眉头微微蹙起,不简单的人,易水寒果然是个祸根,专门招惹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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