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夙紫烟拍了拍易水寒,有些激动地叫道。
“别拍我。”易水寒痛得神经都绷紧了,后背的伤口估计又裂开。
莫凝熏扔了剑立刻走过来,看着易水寒笑了笑,任何时候都抵不过这一眼,是历经生死后的喜悦。
易水寒看了看莫凝熏,然后也笑了,因为真的挺好笑的,现在的莫凝熏笑得像个傻子似的,哪有平时或奸诈或张狂的样子。
大雪忽然停了,露出微蓝的穹苍,洁净如洗,天边有一点微弱的光,那是阳光。
……
第二天,沧城城门已经被冲洗干净,露出洁白的城墙,城门也从新修葺好。
叶采珠下令让百姓休养生息,沧城的百姓欢呼,纷纷把家中的粮食分出一份来送给士兵们,城内又恢复往昔的热闹,持家的持家,做买卖的做买卖,好一派祥和景象。
易水寒窝在帐营里啃人参,她背上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特别是在寒冷的天气,伤口更难愈合。
啃了一会儿,就有人来请她到议厅议事,易水寒懒懒地从榻上爬起来,套了件狐裘才出帐营。[
议厅里很人齐,只有易水寒姗姗迟来。
“水寒,伤好点了没有?”夙紫烟伸手向易水寒的肩拍去。
易水寒微微闪身躲过了夙紫烟的手,无奈道:“只要你不拍我就好了,你可不可以把这个习惯改一改?”
夙紫烟笑了两声:“你一个女子竟如此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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