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指令都下的恰到好处，无从挑剔。

小雨面如死灰，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而方明玉则被人请了出去，离开时不住的回首，似乎盼着父亲改变主意。

可惜方无伤没往她那里瞥一眼，对着华院长等人行了一礼，“让大家看笑话了，是方某治家不严，才出如此丑事，还望诸位不要宣扬，给方某留一份体面。”

声音依旧洪亮，但面色现出颓势，眼神黯淡无光。

华院长暗自叹息，遇到这样的事情，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他微微点头，一口答应，“我们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自然不会乱说。”

方无伤自然是信得过一言九鼎的华院长，揖礼到地，“方某在此向诸位谢过了。”

华院长一把扶住他，拍拍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纵然多年前做错事情，但如今能坦然面对，直视错误，努力改正，也不失磊落。

站在外人的立场看，他已经算做的不错了。

当然，或许当事人并不这么想。

切肤之痛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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