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瘾,莫少的大牌娇妻 !
过辣的食材,只是吃几口已浑身是汗。
沐欢被抬起的脸,被辣的双颊通红,脸上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鬓角,在仰头的瞬间,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滑下来,凶猛,肆意……
她,在哭。
下颚被强行突然抬起,眼泪没有防备的从眼眶滚出,顺着两颊滑下,苦涩在嘴里慢慢蔓延开来。
想要压回去,眼泪却像是打开的闸门,肆意往外涌,根本就克制不住,还越来越汹涌。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抬手挥掉扣在自己下颚上的大手,迅速别过脸避开莫司爵的目光,掩饰自己的狼狈,起身,脚步不稳呛哴的晃了一下。
莫司爵伸手扶住身形不稳差点跌倒的沐欢……
一手撑在桌面上,身体靠在莫司爵怀里,低着头,黑发再次挡住了她的脸,挡住了她满脸的泪水。
莫司爵垂眸,眼见着自己捧着的沐欢低着头,一滴接一滴大颗眼泪垂直落下,晕开在两脚之间空隙的地毯上。
圈在她的腰身上的手臂蓦地收紧,心口像是被大石压着一样,看着她用这样的方式流泪,被自己逼的这样折腾自己,除了揪紧的心之外还有难隐藏的后悔。
心疼间,另一手便要把沐欢揽进怀里抱紧。
“我想去洗手间。”
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尾音带着轻颤,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哭腔。
黑发挡住了她满脸的泪,就像是自己没哭一样,倔强的保持着自己的骄傲,不愿在别人面前落泪,让人看笑话。
在察觉到腰上力道越来越紧时,沐欢手抵在他的胸口,又补充了一句:“我想去洗手间。”
这一次,哭腔已是越发隐藏不住。情绪在肆意,被过辣的火锅刺激到的泪腺,一旦触发,便再无法收回去。
一扇门,阻隔了两人。
像是筑起的一道心墙,他始终在她的心墙之外。
沐欢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身体顺着门滑坐在地,头埋进了膝盖中,眼泪汹涌滚出。
从最初的无声,再到呜咽出声,越哭越委屈,越哭越伤心。
似是把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压抑都通过眼泪释放出来……
葬礼上,她没有哭,她不想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了笑话,一直撑到守灵的夜晚才趴在父母的灵前痛哭。
莫司爵站在门外,看着面前紧闭的门。
就在刚刚,他可以强行把她按在怀里,搂紧,让她只能在他怀里哭。他可以那样做,如他那样做,喝多的沐欢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
她的嗓音已是无法掩藏压不住的泪,她别无选择的只能在他怀里哭。
可最终,还是把忍的肩膀不停颤抖的沐欢带到了洗手间外。
从最初的无声,再到小声的呜咽,再到无法压抑住的抽噎声。
一声,一声,都撞击着他的心。
洗手间里的哭声已安静好一会儿了,可里面的沐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沐欢?”
心中担忧,莫司爵敲了敲门,见里面没人应。
莫司爵直接找经理拿来钥匙,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头歪靠在一侧,满脸泪痕闭着双眼发出浅浅呼吸的沐欢。
弯身,轻轻拔开挡住她脸颊的发丝,拦腰抱起一脸眼泪鼻涕的沐欢。
高炀接到莫司爵的电话后立刻赶到红府,车等在电梯口。
二楼的特殊通道,避开了一楼的嘈杂直接到停车场,莫司爵抱着哭到睡着的沐欢上了车。
车,缓缓开离往御湖上园方向开去。
坐在车里沐欢靠在莫司爵怀里,不舒服的紧锁着眉头,哭了太久,即便现在已经停止哭泣,还是偶尔会抽噎,难受的昵喃着:“头疼。”
说罢,头往莫司爵的怀里蹭了蹭,在包厢里擦干净的鼻涕在刚刚的抽噎中又流出来,现在全都蹭到了他的胸口。
一层薄薄的衬衫根本就阻挡不了什么,那湿湿沾沾的液体沾湿了衬衫,贴在皮肤上,真是够銷魂的。
开车的高炀余光看着后车座,眼见着沐欢把沾满鼻涕的鼻子蹭进莫司爵的怀里,头皮忍不住一麻。
光是想象那鼻涕是蹭在自己衣服上,胸口还能感受到那股子湿沾感,想想也是醉了。
他都受不了,更别说是莫司爵了。
再看莫司爵,本以为会看到一脸嫌弃,却不曾想他脸上竟然没看到半分嫌弃和介意。
不仅不嫌弃不介意,甚至在听沐欢昵喃头疼的时候,根本就不顾自己被她蹭的脏兮兮的衬衫,眼底只看得到沐欢,大手已是直接按上她的太阳Xue。
“以后不许再喝酒。”
大手不轻不重的帮她按着,语气中带着警告,却是难掩心疼。
怀里的沐欢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支吾着嗯了一声。
也不知是应他,还是被他按的舒服发出的声音。
后车座安静了下来,只有男人不知疲累的帮女人按着太阳Xue,舒缓她的疼痛。
偶尔女人会因舒服轻哼一声,男人的目光始终是看着女人的,一手轻按着她的太阳Xue,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这种安静在车开到半路时,被女人唔的一声打破……
“怎么了?”
一直安静靠在怀里的沐欢眉头又突然皱起,手撑在他的胸口头从他颈窝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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