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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那几位成功收获了所有同僚的眼刀子。

紧接着就是花式卖惨。

总结起来一句话:有钱的不想还,没钱的还不起。横竖法不责众,不妨大家一起哭一哭、诉诉苦,没准儿这把就又拖过去了。

左右皇上以宽仁治国,对一起拼杀过的老臣们颇有几分容忍。

得说这算盘打得很是精到,无奈遇到叛徒。

太子爷满满自责地跪下来:“儿臣之罪,诸事缠身间,竟忘了自己也还欠着国库的债。四弟说得对,皇阿玛允许众臣向国库借债实属宽仁。但国库储备银子乃国之大事,必须保证。否则若遭遇天灾、兵乱之时,朝廷又拿什么安抚百姓、筹措军饷?”

“亏得四弟提醒,否则万一……”

“儿臣可就成了大清的罪人!”

“诚然在皇阿玛的英明治理下,国富民强,并无此虑。但,诚如四弟所言。皇阿玛的宽仁不是赖账的理由,国库充盈也不是。民间尚有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儿臣借钱应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有朝一日还钱的准备。”

说完,胤礽还不免对胤禛投去了个感激而又愧疚的笑:“为思己过,也为给满朝文武做个表率。儿臣下了朝就去户部找四弟还钱,双倍奉还,以示儿臣之诚意。”

咣当一顶大清罪人的大帽子扣下来,哪个不怕?

至少直郡王就有点方。

想着横竖他也没欠多少,不如也双倍偿还表现下诚意、孝心。

他俩一带头,三、五、七、八等还能不赶紧跟上?

再有太子党、直郡王派等随后响应,偌大的朝堂这就跪下了十之三四。原就有心清缴户部欠款,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机会的康熙欣慰而笑。着四阿哥署理,着手督办户部欠款的清缴工作。

消息传来的时候,玉录玳都懵逼了!

心说这,这这这不是康熙四十六年的事儿?

提前了整整七年哎!

当然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截然不同的开篇与进展。

也许是这年风调雨顺,国库又因弹簧、杜仲胶、水泥、玻璃等物大幅度充盈。四阿哥催债的心没有那么急迫,手段上也没有史上那么过激。

太子有太子妃那儿来的琳琅阁分红撑着,不但不用铤而走险地去折腾卖官鬻爵,还有余力护住几个确有实际困难而还不上欠款的心腹。没在追缴欠款事中起到半点反作用,还结结实实地带了个好头。

因此被康熙大夸特夸,直说有太子如此,便是他即刻去见了列祖列宗也能含笑而逝。

太子又是一番儿子亟待进步的地方还多着,皇阿玛可千秋万载地好好活着之语。逗得康熙龙颜大悦,赏赐不休。

同样表现积极的直郡王倒也得了几句夸,可……

让他效仿皇伯裕亲王福全与皇叔恭亲王常宁一般,与太子兄友弟恭,共同守护大清河山什么的。都要把胤褆气哭,哪儿还高兴得起来?

直喝得宁酊大醉,哭着问为什么……

看得直郡王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又好气又心疼,亲自拧了帕子给洗了脸,伺候了醒酒汤。等这位大爷舒舒服服入睡了,才无奈叹息:“为什么?人心古来偏,嫡庶也有别呗!”

“甭管皇阿玛是真爱,还是因政治因素立了太子殿下。多年的辛苦养育,父子亲情也注定浓厚。别说太子爷龙章凤姿,颇具储君风范。就算反之,当阿玛的也得努力教导,争取督促其上进不是?”

“爷英武无伦,怎在这事儿上就偏偏钻了牛角尖呢?推己及人,若咱们宏昱如此,你难道还……”

忍心叫他被庶子夺去光芒的话还没说完,伊尔根觉罗氏就对上了一双黑黢黢的眼。

吓得她花容失色,差点滚下床去喊饶命。

结果……

胤褆却只无声沉思,良久才嗷地一声嚎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爷,爷竟然从未想过!”

夺嫡,夺嫡,夺的可不就是在朝堂上的影响,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么?

前者大封皇子前,他倒是不弱,甚至一度能与太子说句势均力敌。但自从三十七年以来,太子一改素日浮躁跋扈,重又冷静圆融了起来。不但修复了跟皇阿玛之间的父子情,还借着襄格格的光频频立功。

太子之位稳如磐石,龙凤胎的成功降生更给他加了几分福泽深厚的名头。

此消彼长之下……

胤褆叹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朝堂影响力越发不如太子。

而在皇阿玛心中位置这块儿……

胤褆不无讽刺地勾唇:怕是他们兄弟几个捆一块儿,也未必抵得住太子一根手指头!

所以……

对上太子,他这根本就是场没有丝毫胜算的战争吧?

胤褆怒而捶墙,恍恍惚惚间梦到三十六年九月,皇阿玛下谕内务府处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人雅头等后,太子心生怨怼。三十七年大封皇子后,太子更加焦虑而又暴躁。

没有牛痘、没有内务府事,更没有那场叫父子俩化干戈为玉帛的谈话。

隆科多福晋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内宅妇人,常被李四儿鞭笞、殴打为乐,却为了儿子岳兴阿不得不隐忍。以至于被步步威逼,到最后落了个被置若人彘,死状其惨的下场。

没有她的相助与点拨,太子跟皇阿玛越发离心,也越发倚重索额图。

使得父子关系越发紧张,也叫索额图被皇阿玛所厌,圈禁宗人府。一代名臣,竟落得个饥馑而死的下场。

索额图一去,太子如断一臂。上要面对帝王审视,下要应对诸皇子明枪暗箭。左支右绌下,终于从那摇摇欲坠的太子位上被推了下来……

然后胤褆就看着约摸四十几,已经颇有几分老态的自己乐得像个孩子一样,将太子位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甚至为斩草除根故,向皇阿玛请旨诛杀胤礽。后又被三阿哥胤祉告发他用魇术废太子,被皇阿玛痛斥乱臣贼子。

下令夺他郡王爵,严加看守。

在他拼命喊冤求饶的当下,却传来废太子被再立的消息……

如此离奇而又真实的梦境,吓得胤褆一脑门子白毛汗。

醒过数天都打不起精神来,遂直接告了假,数日未去早朝。吓得明珠赶紧递帖子求见,结果……

就看着直郡王好端端的抱着自家的无齿小儿教学话?

可把明珠给急的,当即苦口婆心一顿劝,好叫他赶紧打起精神来,投入新的战斗中去。虽则此番叫太子领先了一招,但夺嫡长久事,岂可以一时一事论短长呢!

反复沉吟许久,已成功将梦中种种当成上天警示的胤褆只笑:“外甥知舅舅一心为我,但……”

“圣心、身份与名望皆不在我,争也无望,何必徒劳呢?”

梦中没有襄格格、失了索额图,太子都能凭皇阿玛的宠爱再度当选太子。更何况现在索额图没死,有襄格格加持,父子君臣之间还格外和谐呢!

斗不过,更斗不过了有没有?!

胤褆苦笑,终于被现实逼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算了吧,舅舅,咱不折腾了。横竖这就是场没有赢面的仗,何苦拿咱们家小去赴这无望的局?”

虽然身为皇子,他再怎么也不至于丢命。

但想想梦中被圈禁在府中的日子,也挺凄凉的。他一天也不想过,更不想连累盼了这么多年的嫡子跟着他一块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可怜的直郡王梦到了历史上的寄几~

心意

明珠惊呆,不由细看外甥神色。结果……

就见鲁直果毅的青年满脸胡茬,眼下青黑,眼神中有忧伤、有不甘,还有挣扎反抗之后终于认命的颓唐?

这……

短短几天未见,外甥到底经历了些甚?

明珠满心疑惑不得解,因为造成他这困惑的直郡王如同徐庶进曹营般一言不发。

简单明了地表了态后,他这就干脆利落地送了客。

反常到大福晋都不由踟蹰:“爷,您这样……真的没有问题么?”

“有甚?”胤褆笑,一把把人搂在怀里:“爷安分守己,不再下场掺和。转而守着你们娘几个,过点孩子老婆热炕头的喜乐日子,福晋难道不高兴?”

“高兴,高兴。”大福晋点头,笑中带泪:“妾做梦都想,想过过爷说的那样松散日子。但妾既然被指给了爷,就是爷的嫡福晋。自当与爷祸福同享,生死与共。不管怎样,妾随着爷就是!”

这个傻福晋啊!

为了替爷争气,拼了命的接连怀孕,终于掏空了自己。以至于梦中生了弘昱没多久,就撒手人寰。胤褆永远忘不了梦中她难产,坚持宁可一命换一命,也要为他留住嫡子的场景。

还有那句妾这次总算不负爷厚望,终于为爷诞下嫡子。可惜妾无福,怕是不能陪爷到最后了。若可以,还请爷念在夫妻结缡多年的份上,好生看顾我们这几个没娘的孩子……

他当时哭着在福晋床前发誓,却五个孩子一个也没照顾好。

那样惨烈的梦境,叫胤褆现在想想还不由脊背发凉。

拥着福晋的力道都不由加重了几分,唯恐梦境成真。福晋又先他而去,留下他孤零零一个……

为保险故,胤褆还着人去太医院请了院首来,要好生给福晋把个脉。

向来勇武的长子都请太医院院首了,康熙哪儿还坐得住?

直接推了所有的政务,微服去了直郡王府。

可把胤褆给感动的,当即都红了眼眶:“虽则是场误会,但儿臣还是感动。发自肺腑的感动,皇阿玛还念着儿臣。这,这比什么赏赐赏识都叫儿觉得珍贵!”

不像梦中,任由他把头磕出血,也没求得一见。

满心冤枉无从诉。

两相对比之下,他这可不就特别感动么?

康熙可不知道蠢儿子还有这番奇遇,只当他又习惯性眼酸太子。这几年帝储和谐,关系好到胜过许多民间父子。父慈子孝到让康熙万分满足,不但不想着如何制衡太子,还没少亲自出手打压。

但太子是亲的,其余几个也都是。

见长子都已经憔悴成这样了,康熙到底也没舍得多加训斥。只微微叹息:“保清这话说的,便十个手指伸出来不一样短长,但手指也终究都是手指啊!”

“尔等只记朕如何厚待太子,怎不记十四年二月你出痘,朕缀朝九日,亲自陪护?那可是三藩之乱最最紧要的时候!二十二年六月,出古北口行围,你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朕命六万大军停止行进,直到你臂伤基本痊愈了,行围队伍才继续前进……”

“不!”胤褆哭着摇头:“皇阿玛隆科,儿子片刻不敢忘,只……”

“只不服不忿,都是朕血脉,凭什么太子行你不行?若你二人位置互换,你未必会比他差?”康熙唇角轻勾,如剑般犀利的目光直视着胤褆。

直看得他连连后退:“儿,儿子不敢。”

康熙笑:“保清别那么紧张。都是朕的儿子,进一步坐拥天下,退一步只能跪地称臣。有所寄望,也是正常的。太、宗、世宗与朕,哪个也不是嫡出。朕也从未想过将天下交给只有嫡出二字,其余一无是处的继承人手上。”

“当初立尚在襁褓中的胤礽为太子,更多是为稳定时局。可眨眼二十余年,胤礽文武兼备,德行出众。便是监国大事上,也做得尽善尽美,毫无丝毫阙漏。有儿如此,朕欢喜满足之余,偏爱几分又怎么了?”

胤褆:……

好吧,太子虽骄矜,素来目中无人。但文治武功与人品上,确实无从诟病。

再尽量客观公正地回想下自己……

胤褆终于跪了:“皇阿玛在英明,是……是儿子偏隘了。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前事不提,往后,哦不,从现在开始。儿臣定当恪守本分,尽人子、人臣本分。再不敢胡作非为,叫皇阿玛左右为难。”

坚持了二十几年的执念能一朝放下?

康熙是不大信的。

可那日后,长子确实改变颇大。再不汲汲营营,试图拉拢文武百官。交给他的差使倒也努力做好,却再不肯多做一分。每天按时点卯,下衙准时回府。对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与五个孩子越发看重,一家子七口常往宫里给惠妃请安。

真一副无欲无求,好好过日子的表现。只……

面对太子的时候除外。

可能是对帝位再无觊觎之心,又仗着他这个当皇父的确实宠爱他们每一个罢。胤褆爱上了跟太子唱反调,每每把端方温雅的太子气到跳脚。

于大局无关时,康熙倒也能容忍儿子的小任性。

甚至,还暗戳戳看得津津有味。

被当成乐子看的太子殿下就很心累,时不时跟太子妃与玉录玳吐槽。太子妃素来端方,轻易不论人短长。每每含笑倾听,是个合格的情绪垃圾桶。可玉录玳不啊!和硕襄格格多忙呢?

琳琅阁、爱国义学诸事繁杂,太后娘娘的六十寿宴又眼看将至,她这礼物还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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